“這個大人,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我那天雖然想去找胡氏,但是還沒見到她,她就出事了。”
“你們這就靠約定的時間去碰面,其他時間沒聯系,萬一她那還有別的男人在,你們怎么辦。”
許恒對這個問題很好奇,雖然胡氏是一個暗娼,但是若是這樣兩個男人碰面,這場面想想就刺激。
“關于這個,胡氏都安排的很好,我去過胡氏那里很多次,我從來沒在胡氏那里見過其他男人。”
“行了,我再問你最后一個問題,這胡氏是不是在你們每次進屋后,都會點一根香。”
王三聽到許恒這么問,很是吃驚,疑惑許恒怎么知道這胡氏的習慣,這王三想到這里,看許恒的眼神都變了,暗想這官老爺別看長的相貌堂堂,這年歲也不大,竟然也是熟知其中好手的人。
“你這腦子里在瞎想什么,你正常回答我就行,這胡氏是不是在每個男人來時都會點一根香。”
許恒看著王三不正經的眼神,呵斥了一句,被許恒訓斥后,王三趕緊老實交代。
“回大人,是的,別人不知道,我每次找胡氏她都會特地點一根香。”
“你確定是點一根,不是一起點兩根或者三根。”
“是一根,因為這香我之前特地問過胡氏,她說是能讓我變厲害的香,只是不能多點一根就行了,可別說這香挺厲害,跟胡氏在一塊就是比家里的快活,這也是為啥我經常找胡氏的原因。”
說到這里王三還陶醉了一下,跟胡氏在一起自己就跟回春一樣,家里完全死沉沉,乏味的很。
“胡氏出事時你在哪里。”
“這個我在家里,那時還沒到約定時間,我就一直在家里陪著老婆,否則被她抓住了,肯定又是一頓鬧。”
說到這個問題,王三趕緊撇清關系。
許恒問清楚王三后,又去問了其他幾個男人,發現他們都一樣的待遇,提前安排好時間,點香的習慣都是一樣的,尤其這幾個人在跟胡氏在一起時,都沒又碰過,看來這胡氏也是一個時間管理大師。
許恒根據這些男人的供詞排了序,這周圍的男人她都是排的比較晚的時間,這樣人離開哪怕宵禁了也很容易回去,新客都排在時間比較早的位置。
這算來算去,從烏珂離開到王三來的時間段,中間應該還有一個固定的人,可是都不在抓回來的男人里。
許恒就讓官差繼續去搜尋跟胡氏有過牽連的男人,應該還有漏網之魚,這固定時間找胡氏的,肯定住在附近,周圍一定還有沒找出來的人。
至于這被抓來的男人,許恒就讓他們多關一天,排除嫌疑的人到傍晚時候暫時先放了,就當教練他們家庭責任感。
除了官差去搜尋,許恒今天沒事也重返事發地,想著自己走訪一下,看看有沒有新的線索。
至于阿朗跟在許恒身后,一走進這巷子就心虛,自己給自家公子這身上潑的水,誰知自己隨口一說,還被人傳出來,怕又像昨天那樣引起誤會。
許恒倒是沒多想,身正不怕影子斜,一些無聊之人的口舌不影響大局,兩人剛走到小巷子里,發現前方聚集了一堆人,中間有兩個女人正在相互抓撓,扯頭發的撕打在一起。
走進外圍就能聽到兩個人相互罵罵咧咧的,其中一個還是上午找自己的王三媳婦。
“你這狐貍精,我想著胡氏那寡婦做出勾人男人的丑事,沒想到你這有家有口的人也一樣做這事,偷人東西,看我不撕了你。”
“你這瘋婆娘說什么呢,就你家王三那蠢樣,也就你稀罕,你給誰潑臟水呢,咱倆看誰厲害。”
周圍人的說是拉架的,不過這拉架又帶點拱火看熱鬧的狀態,沒幾個真心動手,許恒做為官員,看到百姓這樣肯定也不能不管。
直接出聲讓兩個女人住手,王三媳婦聽到許恒的聲音,一看真是那官老爺來了,趕緊松了手,另一個女人雖然不明白發生什么事,既然對方已經停手,自己也趕緊住手了。
王三媳婦早晨見過許恒,得了許恒的保證后就回家來了,這一見到許恒趕緊就來告狀
“許大人,你正好來了,你可得為我做主,這個女人偷我的東西,她現在手里拿的耳墜子就是我的東西。”
另一個女人一聽王三媳婦叫許恒大人,明白許恒是當官的,本來有點心虛,不過聽到王三媳婦這么告狀,也理直氣壯起來。
“這位大人你別聽王三媳婦瞎說,這耳墜子,不是我偷的...”
“那就是你偷人哄騙過來的,要不這耳墜子怎么到你手上了。”
“你說誰偷人啊,你這潑婦”
這王三媳婦是耐不住性的,還不等那人辯解完就搶白說道,這弄的好不容易平和下去的氛圍,馬上又要炸起鍋了,許恒趕緊阻攔道
“好了,你們兩個別吵吵了,你們一個一個說,誰都不要搶,王三媳婦你先說,你后面再說。”
怕另一個人也搶白爭辯,許恒還特地提點了一下。
“這耳墜子是早些年,我為了過年回娘家特地去首飾鋪打的,前兩個月我在家里沒發現,我還以為掉哪里了,在家翻遍都沒有,誰知今早上我就看到這人手里拿著我的耳墜子。
這耳墜子是我特地拿碎銀子打的,這花樣是兩個蓮花,那匠人還說這叫啥并蒂蓮花啥的,寓意特別好,不信你可以去問問。”
“行,我知道了,你把這耳墜給我看看,確實是并蒂蓮花,你有什么說的”
許恒先把這耳墜拿到手上看了看,又問另一個當事人。
“這耳墜子是我今天去那當鋪買的,這當鋪的老板伙計都知道。”
許恒看這人說話眼神躲閃,一定有內情,就威脅到
“這個你可要實話實說啊,若是被查出來你撒謊,不光要挨板子,還要下大獄的,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清楚,要知道這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耳墜到底在哪里得來的。”
這女人看到許恒嚴肅的臉,本來老百姓就怕官又聽許恒這么威脅,只能老實的說起來。
“這耳墜子真是我去當鋪買的,只是我只買了一個,另一個是我撿的。”
這王三媳婦本來打算搶白,許恒先一步發問
“撿的,哪里撿的,為什么又去當鋪再買一個。”
因為這耳墜一看就是一對,怎么這么巧就能買到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