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頭陀沒所謂地開口回答道:“哦這個啊,之前江南基地市不是幾大首領全都突破瓶頸,離開屏障了嘛。”
“然后有著一個個新人接手了各個職位,但那江南基地市的傅林軍卻是個狠角色。”
“為了鞏固自己的統治地位和權力,對包括基地市救世商會會長這種人員都痛下狠手。”
“現在,江南基地市可以說是傅林軍的天下。”
琳和宮羽聞言臉色帶著些許不悅,對其所言之話極為不信。
“你在說什么啊?傅林軍干出了這種事情?這怎么可能?”琳當即就出聲說道。
傅林軍這人雖然脾氣有時候挺倔,曾經也翻過錯誤,但那都只是小問題而已。
畢竟人無完人,每個人身上都很難不保證沒有什么缺點。
而且傅林軍和她以及宮羽三個人,都已經是這么些年的老朋友了。
她覺得自己還算是了解傅林軍的,再怎么說,對方也不可能做出這等事情來吧。
何況包括小亮在內新任商會會長,以及其他勢力的統領者們,大家一直都相處的不錯。
即便不說是什么生死之交,那也是極為熟絡的好友了。
按照這個瘦頭陀所言,豈不是表示傅林軍為了一己私欲在對昔日好友痛下狠手,怎么可能一下變得如此冷血無情了。
陳久聽后也是眉頭微微皺了皺。
他倒是對此事并未像琳和宮羽那般堅決搖頭不信。
畢竟他也并不了解傅林軍,甚至也并不了解旁邊的琳和宮羽。
因為無論是之前他只是個并未突破一階的轉職者,還是現在以世界無冕之王的事實再次回到屏障內。
傅林軍、琳和宮羽三人,他都是作為屬下來看待的。
讓一個領導者去揣摩和分析屬下,明顯屬于扯淡的事情。
而陳久更是覺得,以自己對某人的了解去分析此人會不會干出某種事情,本身就是不準確的。
在陳久看來,人這種生物是極為復雜的。
他可以在以前是個惡貫滿盈之人,也可以下一刻立地成佛化為了一個得到高僧。
要論一個人,那便不能論心兒要論跡。
若傅林軍做了,那就算琳和宮羽再覺得不可能,那也是做了。
若是沒做過,那即便旁人再詆毀,那也只是詆毀。
所以,陳久對于此事的看法,自然不會立即肯定,更不會立即否定。
但更讓陳久在意的卻并非一個傅林軍做了什么。
而是江南基地市是不是真沒有附靈族之人。
正在琳和宮羽想要繼續發問之際,從遠處忽然傳來一道讓她們有些熟悉的嗓音。
那嗓音伴隨著戰車碾壓在地面,而發出的震動聲道:“竟敢在陳久大人面前胡說八道,你們莫非是找死不成!?”
眾人聞聲看去,只見一輛屬于江南基地市高層專屬的鋼鐵戰車,帶起一路煙塵臨近面前。
戰車很快同樣停留在陳久等人面前百米之距。
戰車副駕駛位子上的一名屬下,迅速下車要去為坐在戰場后排的一人打開車門。
然而此時后排那人已經一改往常,早已經自己下了車,且朝著陳久等人快步走來。
陳久見狀嘴角微微翹起,瞇了瞇眼看著走來之人。
“屬下傅林軍,恭迎大人回歸!”
從戰車上下車后走來的男子,頓時向陳久低頭行禮。
而在其低下頭的一瞬間,眼中閃過猙獰和不悅之色。
不過這神色也只是在低頭時一閃而逝,或許只有他自己知道罷了。
“林軍,你母親最近的身體可還好?”
琳看見老朋友,便出言關心道。
傅林軍的母親身體一直患有重病,雖在當時陳久還在屏障的時候,便已經得到有效治療,但卻是無法根治。
若想要根治,則必須利用轉職卷軸。
但其母好像是因為傅林軍的父親,乃是死于為其母爭奪轉職卷軸。
所以導致其母變得極為憎惡卷軸,亦或者是增惡她自己。
寧愿直接死了,也不想接受轉職卷軸。
琳猜測,傅林軍母親是覺得老伴的死是她造成的。
所以其母想以此贖罪,甚至因此死去,想著早點下去陪他那死去的老伴,也就是傅林軍的父親。
“她……她死了……”傅林軍嗓音低沉。
“什么!?”琳和宮羽震驚。
她們離開之前,都還一起跟他母親道過別的。
結果現在回來后,卻是已經死了?
“你沒讓她用轉職卷軸嗎!?”琳趕忙問道。
傅林軍聞言,眼中隱晦閃過一絲恨意。
而后搖頭:“若是拿著轉職卷軸的人不想使用卷軸,那么即便是我放在她中也是起不了絲毫作用的。”
“不說這些了,說說你們吧,沒想到你們真的找到大人了!”
說到這里,傅林軍看向陳久道:“陳久大人,當時您留下的上萬黑甲蟲突然消失,我們甚至一度心灰意冷,覺得您出事了。”
“現在看到您還好好的,這實在是太好了!”
陳久聞言思索了一下,那上萬黑甲蟲忽然消失有時候很正常。
導致這種現象的原因其實有很多種,比如他若是戰斗過程中重傷垂死,亦或者被秘境這種地方切掉了與外界的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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