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年才被周長永架著上了馬,他之前好歹是被多個人拽著騎過馬的人,領悟速度也還算是快。
不過一個下午的時間,趙年才便將那匹馬馴服了。
雖說快馬不敢騎,小跑還是可以的。
趙景月就是差了點膽量,不然也能像趙年才那邊,在整個馬場瞎跑了。
周長永和上官瑞澤在旁邊坐著喝茶。
“這人還真是奇才啊!學馬這么快,居然都沒摔一跤的!”周長永盯著正往回跑的趙年才。
“叔,怎么感覺你話語中透著一股遺憾?”
“有嗎?你聽錯了。”周長永否認。
而趙景月在小馬場里慢慢轉悠,她離得不遠,聽見了兩人說話。
她騎著小馬駒晃晃悠悠地過去。
“周將軍,我聽見了!”
周長永呵呵一笑,站起身:“哎呀,累了吧?下來喝口茶,我讓馬夫過來安撫下小馬駒,這一下午都跑累了。”
此時趙年才不在,接趙景月下馬的人自然成了上官瑞澤。
上官瑞澤握拳抬手橫至空中,趙景月抓著他胳膊就下來了。
“今兒應該也差不多了,等會兒早些回去吧!”趙景月他們出門時,只給孫英說了是出來選小馬駒的,本以為耽誤不了多少時間,結果這一待就是一下午。
今日出門又未曾將立秋和立冬帶出來,沒個回去傳話的人,還是得早些回去的好。
“行,我讓人去將你爹喊回來。”周長永派了人過去。
沒過多久趙年才便回來了。
“拿走吧,把你的小馬駒牽回去吧!”
三人打算回去了,周長永卻又準備在馬場待著。
“周將軍,咱去你府上唄?”
趙景月還記得今日來時給孫英找了個牌友的事兒。
更何況周長永在馬場待了一天了,有什么氣還沒消的。
周長永是不生氣了,但是他有點拉不下來臉。
趙年才過去攀上他的肩膀,將他拉到了旁邊去:“低個頭沒啥的,你確實之前一直在北境不著家嘛,這好不容易回來了,還是多回去陪陪夫人。”
周長永輕嗤一聲:“男子漢大丈夫……”
趙年才根本不給他反駁的機會,打斷道:“你這才不是大丈夫,你這是小氣!本來就沒多大點事兒嘛!夫妻沒有隔夜的仇……”
接下來便是一頓輸出。
什么“管軍隊你厲害,但是處理家庭關系你不如我”之類的話將周長永說的一愣一愣的。
最后周長永似是被說服了,跟著三人一同回府了。
回去的路上,周長永還在嘴硬:“我是想著你們要去府上待會兒,我這個主人不在家不像樣。”
“嗯,是!”三人也不掃他面子,你說是啥就是啥吧!
回去的路上馬車繞到了周長永府上。
原本聽說將軍回來了,周夫人還沒打算出來迎接的,誰知道下人來通報說客人來了。
問是誰啊?
“小侯爺和趙將軍。”
這不出去不成了。
周夫人笑著便出來迎客了。
不過是喝了杯茶,趙景月便拋出了今日的目的,邀請周夫人隨時去他們家中坐坐。
“那正好呢!”周夫人自是答應了。
快到晚飯的時間了,周夫人想留三人用飯。
趙年才連連拒絕,也不多耽擱就打算回去了。
主要是他們在這里,周長永定是拉不下來面子,不肯低頭認錯的。
他們還是趕緊撤了,別耽誤這夫妻二人和好。
三人前腳剛走,周長永便將正廳的下人都驅散了,連周夫人的貼身嬤嬤都攆走了。
周夫人也打算走,被周長永拉了回來。
“干啥?”周夫人沒好氣地問。
“昨日是為夫的過,喝了點酒就口無遮攔,為夫在此向夫人賠個不是。”
周長永說完這話,周夫人嚇得往后連退兩步,上下打量了周長永兩眼后,確認是他本人沒錯了。
隨后又伸出手去探周長永的額頭,也沒發燒啊!
周夫人小跑到窗戶前,太陽是從西邊落的。
確實沒什么問題。
那周長永是吃錯了什么藥,居然和她低頭認錯了?
“你……”周夫人伸手指了下周長永。
周長永還以為這話不管用,心中腹誹:趙年才不是說女人都受用這一招嗎?還說什么他每回都這么道歉的,怎么到自己夫人這里就不管用了呢?
“你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周夫人怯怯地問。
周長永雙臂一展開:“我沒有葫蘆啊!”
兩人說話不在一個頻道,卻意外的沒再吵起來了。
“那你認什么錯?”周夫人語氣溫和了許多。
哪次不是她覺得不妥,最后讓下人去將周長永請回來的?
周長永一聽,這招好像有點用,看他夫人都沒有語氣很沖地罵他了。
他又用趙年才教的話來說:“確實是為夫的錯,夫人莫怪!”
總之,翻來覆去都是道歉的話。
周夫人心軟了。
她剛剛探出手去摸周長永額頭時,感受到是冰涼的,今日這人定是又在馬場練了一天。
“去休整休整吃飯吧。”
實際上周長永只是在馬場坐著歇著,和上官瑞澤喝了一下午的茶,吹了風不假,但是一點沒練。
“行,我現在就去換件衣裳。”
周長永猛地開門,門外站著他的大兒子,旁邊還站了兩排下人候著的。
“你干啥啊?”
“沒啥!爹,娘,吃飯了!”他兒子說完話撒腿就跑了,邊跑還邊捂嘴笑。
他什么時候見過自己爹這樣說話了?
這一跑這些下人全都散了,只剩一個周夫人的貼身嬤嬤不敢走。
周夫人嚷嚷了一句:“越來越沒規矩了!”也就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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