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道道！”
“道可道！非常道！”
“天道地道，人道劍道，黑道白道黃道赤道！”
“左道右道，神道鬼道！”
“我呸！全都是胡說八道！”
金華城外，空曠之處，張敬手持一柄普通三尺青鋒長劍，肆意揮灑著沖燕赤霞法卷中學來的劍法。
不知道是不是他修為達到了天師境后，脫胎換骨的原因，再加上當年燕赤霞刻箓這張法卷傳承耗費了很大的精力。
當張敬開始修煉這套劍法，直接便感應到了這套劍法中精髓所在！
隱隱之間，他仿佛跨越了時間的界限，來到了一百多年前，看到了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一名大胡子中年男子，喝得醉醺醺的，不顧狂風暴雨，在野外豪情迸發，用劍道來表達自己內心的寄托。
將自己的信念、追求、思想盡數融入到了劍法之中，一招招精妙的劍法從手中行云流水般創造出來！
張敬自己，神識也為之牽動，沉浸在了這種氛圍之中。
“生亦有道，死亦有道！”
“邪魔外道，橫行霸道！”
“人世無道，財狼當道！”
“我自求我道！”
“我、自、求、我、道！”
隨著張敬最后一聲大喝，手中普通的三尺清風長劍，竟然脫手而出，化作數十道劍氣，攜帶著一往無前、斬破一切迷茫的威勢，朝著前方斬去。
轟！
劍氣直接在地上犁出一道深深的溝壑，劍氣盡頭的一顆大樹，也直接應聲而裂開。
張敬緩緩出了一口氣，稱贊道：
“好一個，我自求我道！”
經過半天的勤修苦練，這《俠客行》的第一層，總算是練成。
威力的確非同凡響。
只要練成第一層，殺傷力便已經算是達到了煉師境的門檻。
如果練成第二層，在煉師境中更是能稱得上是頂尖高手，少有敵手。
而現在的年輕燕赤霞，他修煉這門劍法十數年，目前也只是堪堪修煉到了第三層，而且還不怎么熟練！
第三層，已經擁有了媲美法師境初期的威力！
而這門劍法，足足有七層！
根據自己目前的修煉速度，張敬想要修煉第三層，如果不依靠功德系統，大致需要三個月左右的時間。
第三層之后，就可以做到御劍飛行了。
至于第四層、第五層也不是很困難，估計一年左右的時間就能完成。
但是第五層之后，就會很困難，需要多少時間張敬也不好說了。
因為根據張敬推斷，俠客行第五層的威力，比斬妖訣大圓滿的威力還要更強不少，幾乎已經達到了法師境極限！已經可以媲美陰陽五雷咒的威力！
所以，張敬才會覺得，要是燕赤霞能夠將他創造的這門劍法修煉到極限，突破桎梏跨入天師境也不是沒有可能。
張敬修煉入門，并沒有覺得速度有多快，但燕清風和燕赤霞兩人，已經是完全人傻掉了。
“這……就練成了？”
這就是真正的天才嗎？
半天……
僅僅半天的時間，就將俠客行修煉入門，這讓兩人很自行慚愧。
燕清風本來覺得，他有修煉昆侖劍法的底子在，大致半個月能夠將俠客行修煉入門，速度已經足夠快。
而且，他自己怎么說也是一名劍道天才，是昆侖派排的上號的潛力弟子，將來成為門內長老幾乎已經是妥妥的。
張敬就算再怎么天賦異凜，在修煉俠客行上，速度也不會比他快到那里去。
哪知道……
他還是太年輕了。
要不是燕清風還算內心堅定，而且很清楚的知道，張敬這樣的天才是少數，古往今來都難得一見，他恐怕自信心就要嚴重受挫了。
至于燕赤霞這家伙，神經大條，雖然心中震撼無比，但卻沒有什么氣餒或者被打擊的念頭。
更多的，是很開心。
他覺得自己總算是完成了死去燕赤霞的遺愿，為他的傳承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修煉者。
將來這門劍法必然會綻放出耀眼的光芒，名震天下，而不是淹沒在他手中。
不過。
兩人雖然都并非心胸狹窄，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優秀，嫉才妒賢之輩，但是看見張敬這般快速就能將俠客行第一層修煉成功，還是忍不住上前，詢問張敬有什么經驗或者訣竅，虔誠的討教。
若是張敬能夠傳授他們一點有用的經驗，對于他們將來修煉俠客行 俠客行，會有不小的幫助。
“我修煉的速度很快嗎？”
張敬反問道。
燕清風和燕赤霞同時點頭，異口同聲地道：“何止是快，簡直快的令人發指啊！”
張敬笑了笑，隨口問了下兩人的修煉速度。
結果聽到燕清風即便起點已經更高，修煉這門劍法想要入門也至少需要大半個月時間，當年燕赤霞修煉更是花了半年時間才入門。
“額……”
張敬有點不好意思了。
這么說來，自己速度的確很快啊！
隨即張敬也沒有吝嗇，分享了自己的修煉經驗，說自己是領悟到了這門劍法的‘本源’，感受到了當年燕赤霞創造這門劍法中的‘精氣神’！
所以他修煉這門劍法的時候，便會感覺到很契合。
而后。
張敬又將‘我自行我道’的精神與《俠客行》的劍道合二為一，講述給兩人聽。
但兩人聽得模模糊糊，知道張敬講得很對，但卻始終又無法抓住其中‘神韻’。
哪怕是已經將這門劍法修煉到了第三層的燕赤霞，也很難領悟到張敬所說的東西。
沒辦法。
要是燕赤霞能夠領悟到張敬所說的劍道本源，他就不會連第三層都掌握不牢靠，而是會以很快的速度沖向第五層了！
張敬無可奈何。
看來的確是‘道不可輕傳’。
傳了，也沒用。
修煉這會事，主要的還是要靠自己。
其實張敬也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原來的天賦，也這么妖孽的，最多屬于比較厲害，略勝于九叔、四目道長。
比起燕清風來，估計都還有所不如！
現在能夠如此不同凡響，顯然是因為修為跨入天師境，脫胎換骨的原因。
畢竟站得高，就看得更遠，修煉一般法訣猶如高屋建瓴，自然不是一般天才所能比的。
這就像是一個大學生，去和小學生比。
就算是小學生再怎么厲害，什么小天才，但是也不可能是大學生的對手。
“看來，以后正常情況下，就算沒有系統開掛，修煉一般法訣，也很簡單了。”
“系統今后主要的用途，將會在《俠客行》第六層、第七層，以及《神霄雷法》這種級別的招數上。”
張敬心中暗暗想到，若有所思。
他現在有點明白，為何跨入天師境后，系統會選擇升級了。
天師境與之前的境界，完全是兩個世界。
修煉的法訣，也將截然不同。
說不定，等系統升級之后，功德值的計算方法，都會有所更改！
想到此處，張敬忽然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抬頭看了看天空。
此時太陽已經落山，天色即將要黑了。
再過一會兒，他就要去蘭若寺，與白素貞碰頭，下陰間斬殺黑山老妖！
而現在系統還處于升級中，自己要堅持下陰間嗎？
以張敬現在的修為和實力，他倒是不怕下陰間會遇到什么意外，黑山老妖就算再怎么厲害，對他來說也不過是小菜一碟，不用系統的幫助。
張敬擔心的是。
現在系統升級，不能使用，那么自己殺了黑山老妖，系統不統計功德值該怎么辦？
如果真的不計算功德值，那可就血虧！
這個問題很嚴重，不容忽略。
張敬決定再等等看。
如果等會兒和白素貞碰頭之后，系統還沒有升級完成，就跟白素貞商量，改日再下陰間！
黑山老妖這樣的大boss，至少一萬好幾的功德值，說不定手下還有很多小妖什么的，加起來功德值估計得破兩萬點！
兩萬點功德值啊，要是運氣不好情況下，半年、一年也掙不到這么多！
絕對不容許有任何的差錯。
不過還好。
天色將黑，張敬告別了燕赤霞和燕清風兩人，獨自蘭若寺，畢竟下陰間，有張敬和白素貞就夠了，他們兩人也幫不上幫。
就在張敬御空飛行的幾分鐘內，忽然心神一動，腦中‘真·靈光一閃’。
他連忙從腦海中調出系統界面。
黯淡了一天的系統，終于恢復了光亮。
系統升級，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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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今天是有點短小無力了，明天多更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