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我天慫星林沖開局挑殺高衙內 > 第188章 給予金蓮的地位!武松的心機!
  武二郎今時不同往日,換做過去,這大哥一句話,他定是徑自回家,不會有其他的事兒。

  然而,在梁山數月,武松卻是明白很多道理。

  這人世間,即便是大哥再好,可是眼下,他已娶妻,自個作為小叔子,更是要講究一二。

  這其中的道理,人情世故,武松還真的是領悟深刻不少。

  武大郎一愣,卻道:“怎么?二哥是不想跟我回去?”

  大哥剛還掛在臉上笑容,這一刻,猛地一收,卻是露出自卑而難過的神色。

  這神色一閃而逝,若不細查,根本發現不了。

  化作過去,武松根本察覺不到,可是今日,這細微的神色變化,都沒有逃過他的雙眸。

  “大哥,你誤會了,我是想回屋子,帶些禮物給你。”武松笑著說道,“此番從滄州而回,我順路買些禮物。”

  武大郎一聽這話,一下子咧嘴大笑,心情驟然開朗,急忙道:“二哥,你出門在外,辛苦辛苦,大哥哪里要什么禮物。你買這些實在浪費,我只想你好好的,等大哥存夠錢,到時再給你娶一房媳婦。咱們爹娘走得早,以后武家子孫繁衍,二哥莫要怠慢呢。”

  武松不聽這話還好,一聽心中酸澀,只覺得過去太過幼稚,大哥這些年,為了養活他,那是吃下多少苦頭?

  又當爹,又當媽!

  平素賣大餅,只怕吃下不少苦頭,時至今日,武二郎愧疚難安,鄭重道:“哥哥往后租個鋪子,也不要挑著貨擔到處賣餅,以后二郎好好照顧大哥還有嫂嫂,不會再有人欺負你!”

  武大郎聽到這話,心中感動,只覺得二郎成熟不少,道:“二哥啊,大哥不想其他,只盼著你好,你若是好,大哥做什么都有勁。這鋪子還是不租了,我這小本生意,只要養活你家嫂嫂,照顧平日開支,那便行了。至于其他,不好估算。”

  武松一聽這話,知曉大哥擔心銀錢吃緊,細細一盤算,笑著說道:“哥哥,此事容后再提,到時候我有一門好差使,不光哥哥能賣燒餅,到時候開個酒水作坊,那也是容易的很。”

  要知道,那柴大官人有酒水專賣牌子,到時候背靠柴大官人,在這陽谷縣也開一家,那是一本萬利的生意。

  武大郎聽得稀里糊涂,只想著二哥在外面漲了見識,支支吾吾道:“現在不說這個,那什么禮物還是不拿,大哥想你的緊,也帶你去見見你家嫂子。”

  武二郎惦記著那銀錢,林沖哥哥反復吩咐過,便道:“哥哥先回,不急著一時半會。自小到大,都是大哥養育,我帶些禮物,算不得什么。”

  武大郎見二郎堅持,心中寬慰,只覺得這些年受的苦難,沒有白費。

  兩人說完,自顧自忙各自的。

  武松今日休息,急忙忙回到住處,那匹寶馬,上次被知縣看中。

  他也不含糊,二話不說,便將此物贈予知縣,知縣大喜,卻是對他更為看重。

  時常給他安排一些油水差事,倒是好處多多。

  他這邊剛回屋子,那一頭卻來個賬房一樣的先生。

  這人是知縣大人的心腹,算是父母官自個花錢養的幕僚,非常得知縣器重。

  那先生姓張,見到武松神色匆匆,笑著道:“武都頭,喜笑顏開,這是遇到什么好事嗎?”

  武松一愣,心中登時一驚,這養氣的功夫,還是太差。

  只顧著高興,卻是表情都沒有半分收斂呀。

  不過,這張先生不用隱瞞,況且也不是什么重要事。

  “拜見張先生。”武松先執禮,而后道:“我老家在清河縣,那里尚有我一個親哥哥,本想著這些日子去尋他,不想今日在街頭遇上。”

  “哎呀,這是好事一件啊。”張先生也是一喜,急忙上前,道:“武都頭稍等,我來是送東西給你。”

  武松一愣,見張先生手中持著一個袋子,問道:“張先生,要送什么?”

  “是這樣,知縣大人說,不能讓你白白送馬,讓我送一百兩銀子過來,說是買你的馬錢。”

  “不可!萬萬不可!那馬兒也是我偶爾尋到,這都是我的心意,豈會收錢。”這送馬兒,那是林沖哥哥原先交代過的,說是辦事人情最是真,只有舍得,才有獲得。

  聽到這話,那張先生眼中滿是贊嘆,可還是道:“知縣大人意思,不收也是不好呀。武都頭莫要讓老朽為難。”

  武松沉默一陣,順勢接過銀錢袋子,從中取出一錠銀子,大概十兩樣子,笑著道:“張先生,勞煩您回稟恩相,這銀子我已拿下,剩下的錢,便給馬兒買些草料吧。”

  那張先生一聽這話,又見武松拿著一錠銀子,不由得伸出大拇指,連連稱贊道:“武都頭,你年紀輕輕,人情世故,卻是老練的很,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那武松哈哈一笑,抬手將手中銀子塞到張先生手中,道:“勞煩先生來一趟,這錢是個茶水錢,老哥哥莫要嫌棄。”

  張先生一愣,想要推辭,可是他這身子骨,哪里推辭得過武松。

  武松手勁硬如鐵,那是連老虎都打死的存在。

  張先生見武松執著,嘆口氣道:“武都頭往后若有事情,老朽若能辦的,只管與我說。”

  武松心中一喜,卻是感嘆林沖哥哥說得一點都不錯。

  這一取一得,都是學問,這張先生既然開口,若不尋求幫助,那對方心中拿著這個錢,便會不安。

  這里面那都是學問呢。

  還真是困了,就有人送枕頭,武松當即道:“若真的說,還真的有些事情,恐怕還要勞煩張先生。我想在縣里尋兩處好的鋪面,租賃下來,若是便宜,先買下也行。”

  “鋪面?武都頭這是打算做生意?”張先生反手一收,那一錠銀子跟變戲法似的,直接入長袖當中。

  嘿!

  武松眼角微微一抽,這些老油條還真是高手,這一手收錢的功夫,還真是熟得很。

  “說來慚愧,二郎自幼父母早亡,都是我那大哥將我拉扯大,現如今到陽谷縣,二郎打算給哥哥弄個鋪子,做些個小生意。”武松笑著說道。

  “我當是什么事情,原來是這個,簡單得很。”張先生松一口氣,“回頭我查一下賬冊,記得有兩個富人家犯事,那就有兩個上好鋪子,到時候我跟知縣相公說道說道,到時按個好價格賣你。”

  武松大喜,急忙抱拳道:“若是此事能成,定謝謝先生。我打算開一家酒肆,那酒乃是柴大官人莊上的,名喚蓬萊仙釀,眼下東京城賣得火熱。”

  “喔?你竟有此門路?”張先生大驚失色,“前陣子知縣相公去一趟東京城,聽聞這酒現在搶購如潮水,即便是普通的,都要售賣十兩紋銀,上等的聽聞要用真金去買。當下有價無市,不少富貴人家,都是爭搶囤貨,轉而出手,有些聰明人,從中賺取不少呢。”

  武松訝然,沒想到那梁山哥哥們,這商業行動如此之快,居然還真的拓寬售賣路徑來。

  “嘿嘿,張先生,我現在也是說說,只是從柴大官人府上離開,那位大人若是給二郎酒水,這生意或許能做。”

  張先生猛拍大腿,一把拉住武松手:“這事能辦,待我與知縣相公相商,到時候你讓那哥哥做便是!”

  武松心中一動,這事情既然有大人物摻和,當即道:“這生意就是讓我大哥做,武松就是個武夫,到時候這利潤二八即可,讓我那大哥有個安身立命,閑錢養老便是。”

  張先生愣住,沒想到這武松居然潑天的財富不要。

  “武都頭,你怕是不知道,這酒水眼下那是叫一個搶眼,不曉得多少人想要進來售賣,這可是一本萬利的生意,你若是只要二成,那是大大的吃虧呀。”張先生當即說道。

  武松謹記林沖過去的話,笑著說道:“二郎能有今日逍遙日子,都是托恩相,這錢財乃身外之物,只要能為恩相辦事,那二郎便心滿意足。”

  “好!好!年紀輕輕,卻有如此心胸。你放心,知縣相公不會虧待你的。”張先生急不可耐,轉身便走,一邊走,一邊道,“一會你帶幾個士兵與你同去,回頭讓他們傳信與我,讓好知曉你的住所。”

  “好!”武松也沒廢話。

  利益這東西是最好的紐帶,自古至今,莫過如是。

  能談錢的時候,千萬不要談感情。

  若光談感情,那確實最傷錢的。

  那武松心中安定,這張先生出現,倒是解決他不少麻煩。

  既然這次回來,可謂是大哥排在第一位,再也不想他以后起早貪黑,忙碌不休。

  況且,既然大哥結親,想拿女人頗有些姿色,大哥等于撿個便宜,只怕禮數各方面都不是妥當。

  這么一想,武松計上心來,安家安家,若想女人心安,當要讓她富貴養人,自然便要權衡利弊。

  若是過去,武松算是不明白其中的門道,那可都是在梁山,摸爬滾打,日日跟在林沖哥哥身旁。

  聽到說一些為人處世的道理,才有今日的敏銳與機警。

  武松回屋,將酒水一收,又取來兩百兩金銀,加上后面他辦事的油水錢,卻是一筆巨款。

  等出了住處,武松便帶上兩個士兵,先到一家金銀店鋪,買上一對金耳環,金手鐲,把這事做好,武松又買四套衣衫,兩套武大郎,兩套給那嫂嫂。

  那嫂嫂的衣衫,武松買的料子極好。

  做完這一切,武松又是一陣采買,瓜果禮盒之類,又是精心準備一番。

  等差不多了,這才前往大哥家。

  東西實在采買太多,倒是苦了身后兩個隨從,最后沒轍,卻是尋一個板車來,這才方便一些。

  沒走一陣,卻是見到一個寒酸小屋,門口站著武大郎。

  他身材矮小,面黑怯懦,遙遙眺望。

  不知為何,武松一看,眼眶又是一陣發紅。

  這大半年不在家中,這大哥只怕過得艱辛得很。

  “他將我拉扯大,我卻沒讓他享一天福!著實該死!”武二郎心中感慨莫名,他忽而很感謝林沖哥哥。

  如果不是林沖哥哥,耐心教導他,他也不會短短數月時間,成長如此之快,更不會體會到這人間冷暖,人情世故。

  “大哥,我自來便是,讓你苦等,如何使得。”武松上前卻是說道。

  武大是個懦弱依本分的人,否則也不會在清河縣住不穩當,搬來這陽谷縣紫石街租房居住,每日仍舊挑賣炊餅。

  武大郎笑著說道:“我都等大半年,今日又多等一會又如何。今日若不是上街賣餅,還見不到你。”

  武松好奇問道:“哥哥是怎么曉得我也在這里的?”

  武大郎道:“兄弟,我前日在街上聽得人沸沸地說道:‘景陽岡上一個打虎的壯士,姓武,縣里知縣參他做個都頭。’我也八分猜道是你,原來今日才得撞見。我今日不做買賣,我們兄弟今日要好好聚聚。”

  武松大喜,卻是皺著眉頭,道:“這房子太緊巴些,過日子我再給大哥找個好地方。”

  “我跟你嫂嫂住,算不得什么。這邊租金便宜,好的地方太貴,大哥也沒有那個本錢。”武大郎又要說什么,卻是盯著兩大車東西,驚駭道,“我的二哥,你拉這些東西?又是從何而來?”

  武松哈哈大笑,拍著心口道:“大哥,莫要害怕,方才我回家帶些禮物,就順路買些東西。大哥,你聽我說......”

  說到這里,武松湊到武大郎耳畔說了幾句,武大郎震驚地抬起頭,半晌說不出話來。

  “這....這....這.....”武大郎卻是瞪圓眼睛,只覺得這次二哥回來,好像變換一人般。

  他剛要說什么,武松一掀簾子,道:“大哥不要這了,嫂嫂呢?”

  武大郎卻是急忙進屋,卻是屋內一個婦人走來。

  武松定睛一瞧,瞧得樸素干凈,眉眼之間,還真是頗有些姿色。

  這樣的女人嫁到武家來,若是哥哥以今日這造化,遲早會生出事端。

  武松還真是個開了竅門一樣,心中跟明鏡似的。

  只見蘆簾起處,一個婦人出到簾子下,朝著武大郎道:“大哥,這位便是叔叔嗎?”

  武大道:“你的叔叔在這里,且來相見。”

  這婦人不敢怠慢,方才這大郎回來說道,卻是弟弟是個官府中人。

  她一抬頭,好一個猛漢子,身高八尺,威勢甚猛,漢兒氣息十足。

  武大說道:“娘子,原來景陽岡上打死大蟲新充做都頭的,正是我這兄弟。我以前跟你說過,我這親兄弟乃是世上少有的英雄人物。一身本事,他今日回來,往后便沒有人欺負我們哩。”

  那婦人不是旁人,正是潘金蓮,她聽到這話,低眉順眼,眼角余光卻是偷偷瞥武松。

  不看還好,越看越是覺得那武松威武雄壯,好似這陽谷縣沒有一個男子漢,能跟他相比。

  還真是生的威猛,跟他哥哥完全不一樣呢。

  那婦人叉手向前,恭聲道:“叔叔萬福。”

  武松急忙道:“嫂嫂請坐。”

  武松還是知道禮數當下推金山、倒玉柱,納頭便拜。

  他心思赤誠,既是大哥嫂嫂,那嫁入他們武家,便是將嫂嫂當作大哥一樣尊重,這跪下的也是心甘情愿,沒有半分怠慢!

  那婦人心驚,沒想到這武松這般真誠,沒有半分傲氣。

  她急忙向前,扶住武松道:“叔叔,折殺奴家。奴當不得這等大禮,眼下叔叔是有身份的人,都是一家人,無需如此。”

  武松道:“嫂嫂受禮。”

  那婦人道:“奴家也聽得說道,有個打虎的好漢,迎到縣前。奴家也正待要去看一看,不想去得太遲了,趕不上,不曾看見。原來卻是叔叔。且請叔叔到樓上去坐。”

  武松這會起身,能夠近前細看,卻是這嫂嫂,還真是美得很。

  眉似初春柳葉,常含著雨恨云愁;臉如三月桃花,暗藏著風情月意。

  纖腰裊娜多姿,拘束的燕懶鶯慵;檀口輕盈,卻是平添數分嫵媚。

  當下這婦人叫武大請武松上樓,主客席里坐地。

  三個人同歸到樓上坐了。

  武松卻讓人將禮物,紛紛抬到二樓。

  那物品堆積猶如小山,卻是將那嫂嫂看得目瞪口呆。

  她往昔也是富貴人家的使女,也算是有見識的。

  可是今日這陣仗,忽而讓她生出一陣幻覺。

  莫不是苦盡甘來,還是要生出變化來?

  她過去也是心高氣傲的,可是被那舊主人擺下一道,她心中卻是悶哭難當,只覺得命運不公。

  那婦人看著武大道:“我陪侍著叔叔坐地,你去安排些酒食來管待叔叔。”

  武大應道:“最好。二哥你且坐一坐,我便來也。”

  武大剛要下樓,卻被武松攔住。

  武松開口道:“大哥,莫要急著準備酒肉,聽我說來。”

  那武大郎一愣,道:“莫不是你要走?那可不行,你既然回來,這便是你的家,你的嫂嫂,也不會趕你走。”

  武松笑著道:“這個我自曉得,不是說這個,那酒肉瓜果,我早有準備,一會便讓人送來。今日哥哥莫要燒煮,一會只準備些飯食便是。”

  “啊?二哥又耗費銀錢,總不能讓你花錢,大哥心中不安。”

  武松哈哈大笑,卻是道:“不瞞大哥和嫂嫂,我此番在滄州遇到貴人,卻是做些生意,掙了一些銀錢。”

  說到這里,武松側過身子,先是取出幾個禮盒,慢慢放到桌子上。

  “嫂嫂,此物是大哥托我采買。嫂嫂嫁入我家中,我大哥也沒有給什么彩禮彩金,更沒有買過什么東西。這個是他的一點心意,希望嫂嫂喜歡。”武松輕聲說道。

  潘金蓮露出不可置信之色,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

  她剛要開口,那武大郎卻道:“你先看看再說,不喜歡的話,到時候再去換。”

  潘金蓮俏麗的臉蛋,此刻竟有幾分激動,她的手微微有些發抖,這禮物,她平素也是極少收到的。

  她慢慢打開一個禮盒,定睛一瞧,卻是“呀”的一聲,瞬間捂住嘴巴,眼眶瞬間紅了。

  原來那盒子中,放著金燦燦的金耳環,耳環打造的精巧,一看便是價值不菲。

  “這……這……”這下子潘金蓮也是看呆,女人是感性動物,望著這金耳環,一下子徹底淪陷。

  “嫂嫂莫急,再看看這個盒子。”武松笑吟吟道,“我家哥哥過去條件差了一些,可是他心中卻是最惦記嫂嫂,這些禮物都是他一直跟我念叨的。”

  武松聽林沖哥哥說過,男人只要有錢有勢,哪怕又丑又矮又胖,即便是八十歲身子,那也是有女人喜歡的。

  這是生存環境決定的,女人需要穩定的環境,這是一種叫做本能。

  武松原本還不信,今日一見這嫂嫂喜難自禁的模樣,只覺得林沖哥哥猶如天上神仙,卻是對人心把握的細致入微。

  “都說生而知之者,林沖哥哥定然是這樣的人。”武松已是佩服到五體投地,甚至腦海中有一個荒誕的念頭。

  莫不是眼下所要遭遇的一切,難道林沖哥哥早有洞見?

  不過,他還是搖搖頭,只覺得這個想法實在過于荒謬。

  潘金蓮面露喜色,面孔漲紅,好似渾身舒坦的毛孔都全部張開。

  “大郎這般待我,金蓮如何使得。”

  武大郎也是覺得貴重無比,可是還是遵從弟弟的話,當即道:“你是我武家婦,又是二郎長嫂,往后便是母親一樣的人物。這些金子,都是迎娶你應該給你準備的。快看看那個吧。”

  潘金蓮聽到這話,有些吃驚,不敢置信的望著武大郎,只想著這五短身材的黑皮男子,今日莫非是開了竅一樣?

  卻是懂得討女人歡迎。

  潘金蓮只覺得身子滾燙,眼睛盯著一旁禮盒,一種莫名的期待,讓她渾身都微微發抖。

  她抬起手,終究還是鼓足勇氣,慢慢打開。

  “呀~~~~這.....這也太重也!”

  當潘金蓮望見禮盒之中的手鐲,她身子發軟,雙腿都是夾緊,好似整個人飄飄欲仙。

  “大郎,我從未像今日這般高興過!”

  不等潘金蓮多言,武松更是放出大招,笑著道:“嫂嫂,大哥禮物還有呢,他那些禮物,一會再說,我這邊也給嫂嫂準備了些禮物。”

  潘金蓮眨著漂亮大眼睛,只覺得熱血沖腦,一時之間,好似掉進蜜罐中一樣。

  “金蓮是在做夢嗎?還是老天爺爺看眼,讓金蓮享到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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