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我天慫星林沖開局挑殺高衙內 > 第478章 戴宗的心思!天下英豪的期待!
  楊雄勃然大怒,何曾遭受此等羞辱,當即吼道:“你這是不知好歹,卻是專來欺負人!想要錢,自個去掙,想要我的錢,門都沒有!”

  張保聽得這話,臉色一青,也是落不下臉面。

  他沒想到楊雄又臭又硬,獰笑道:“到這個地步,你還是嘴硬,便是眼下局面,也不是任由你的心思了。”

  他這話一出,當即對身旁漢子丟過眼色,眾人紛紛去搶楊雄的賞錢!

  戴宗眉頭皺了皺,一旁楊林道:“哥哥,可要出手?”

  戴宗輕輕搖頭,道:“還不到時候,這個時候貿然出手,恐怕影響我們辦正事!”

  楊林有些遺憾,也知道戴宗哥哥說得有道理。

  大事為重,還得分清主次。

  “楊林兄弟莫要著急,他們不過是利益之爭,不會傷到性命。若是后面還有牽扯,之后尋到合適契機,再行插手。”戴宗沉聲說道。

  楊林恍然大悟,趕忙道:“還是哥哥看得透徹,我想得太過簡單了。”

  戴宗過去本就是做過吏,這些衙門紛爭事情,經歷的本就多,看待事情,更是不同。

  “兀那些人,你們作甚?這么多人欺負一人,實在過分!”

  突然之間,一個老大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驚得來往行人,都是望去。

  戴宗露出訝然之色,順著聲音瞅去,只見一條大漢挑著一擔柴來,看見眾人逼住楊雄動撣不得。

  張保扭頭一看,不滿道:“怎么?還想多管閑事,勸你早些滾蛋,莫要吃我的鞭子!”

  那大漢根本不懼,路見不平,便放下柴擔,分開眾人,前來勸道:“你們因甚打這節級?有什么事情,好好商量不成?何必動粗?”

  張保大怒,睜起眼來喝道:“你這打脊餓不死、凍不殺的乞丐,敢來多管!老子看你是找死!”

  “你們這么多人欺負一人,竟還說這等話,實在猖狂!”

  那大漢大怒,焦躁起來,箭步而上,渾然沒將這群軍漢放在眼中。

  他抬手將張保劈頭只一提,一跤砸翻在地。

  整個動作行云流水,快如閃電,便連張保都沒有反應過來,竟然被人砸翻在地,整個人都懵在原地,一時之間,竟都沒有想起還手。

  那幾個幫閑的見了,卻待要來動手,早被那大漢一拳一個,都打得東倒西歪,一個個踉蹌后退,目錄驚駭之色,顯然沒想到這挑扁擔漢子,竟有此等威力!

  “好漢子!一身好本事!”

  楊雄大叫一聲,面露喜色,抬手一掙,當即脫得身,把出本事來施展,一對拳頭攛梭相似,那幾個破落戶,一一打翻在地。

  “好!打得好!”

  “厲害!好本事!”

  “哈哈,以多欺少,這都打不過,哈哈哈!”

  ......

  圍觀看熱鬧人群,七嘴八舌,一個個嘲諷不停。

  那張保尷尬不已,火冒三丈,卻見諸多幫手東倒西歪,哀嚎連連,再打下去,只怕他都難以走脫。

  想到這里,張保趕忙起身,扭頭就跑。

  “來得蠻橫,現在卻想走?哪里有這樣好事,給我站住!”楊雄忿怒,大踏步趕將去。

  張保跟著搶包袱的走,楊雄在后面追著,趕轉小巷去了。

  至于那挑扁擔大漢兀自不歇手,在路口尋人廝打。

  戴宗、楊林看著,暗暗地喝彩道:“端的是好漢!此乃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真壯士也!”

  楊林也道:“這是真的好漢,路見不平一聲吼,拔刀相助真英雄!”

  戴宗又是一番欣喜,這送信一趟,著實遇到不少英雄人物,實在是暢快得很啊。

  那漢子打斗一番,將張保的幫閑一個個擊倒,場面也是混亂不已。

  戴宗、楊林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打定主意,向前邀住,勸道:“好漢且看我二人薄面,且罷休了。再打下去,官府來人,省得牽扯不清,還請與我們先去。”

  那漢子掃過戴宗兩人,也覺得有道理,只是一番廝斗下來,他也是一陣腿軟,氣喘吁吁。

  戴宗兩個把他扶勸到一個巷內,楊林替他挑了柴擔,戴宗挽住那漢手腕,主動邀入酒店里來。

  楊林放下柴擔,放到閣兒里面。

  那大漢叉手道:“感蒙二位大哥解救了小人之禍。否則只怕還不知如何脫身呢。”

  戴宗笑著道:“壯士無須多禮!我弟兄兩個也是外鄉人,因見壯士仗義之心,只恐足下拳手太重,誤傷人命,特地做這個出場。請壯士酌三杯,到此相會,結義則個!”

  那大漢一聽這話,感慨道:“多得二位仁兄解拆小人這場,卻又蒙賜酒相待,實是不當。實在我的運氣,下人實在感激不盡,還受我一拜!”

  楊林連連推辭,便道:“四海之內,皆兄弟也,有何傷乎!且請坐。”

  戴宗相讓,那漢子哪里肯去上座。

  幾人推辭一會,實在沒轍,戴宗、楊林一帶坐下,那漢子坐到對席,這才不再互相見禮。

  戴宗叫過酒保,剛要掏錢。

  “哥哥,只管讓來便是!這點銀錢,還是有的。”楊林身邊取出一兩銀子來,把與酒保道:“不必來問。但有下飯,只顧買來與我們吃了,一發總算。”

  “好嘞,好嘞,幾位爺捎待。”

  酒保接了銀子去,一面鋪下菜蔬果品案酒之類。

  三人飲過數杯,戴宗問道:“壯士高姓大名?貴鄉何處?”

  那漢子也不含糊,開口答道:“小人姓石名秀,祖貫是金陵建康府人氏。自小學得些槍棒在身,一生執意,路見不平,但要去相助,人都喚小弟作拚命三郎。

  因隨叔父來外鄉販羊馬賣,不想叔父半途亡故,消折了本錢,還鄉不得,流落在此滄州,賣柴度日。既蒙拜識,當如實相告。”

  戴宗一聽這話,頗為感慨,這是一個敢作敢為的好漢啊!

  這么一想,戴宗心生一計,這樣的人物,如此仗義,豈能錯過。

  戴宗趕忙道:“小可兩個因來此間干事,得遇壯士,如此豪杰,流落在此賣柴,怎能勾發跡?不若挺身江湖上去,做個下半世快樂也好。總不能砍上一輩子柴火不是?”

  石秀苦笑一聲,猶豫道:“小人只會使些槍棒,別無甚本事,如何能夠發達快樂!況且,本錢都賠得干凈,哪里還有前途可說?”

  戴宗一聽這話,頓時覺得有戲,當即道:“好兄弟,這般時節認不得真!一者朝廷不明,二乃奸臣閉塞。小可因一口氣,被人陷害,之后去投奔梁山水泊林沖哥哥入伙。如今論秤分金銀,換套穿衣服。往后這朝堂昏庸,便是換個天地,也是大有可能!”

  石秀聽得這話,面露羨慕之色,可還是嘆口氣道:“小人縱然想要去,也無門路可進。我混跡江湖這些年,也曉得很多事情,沒有人舉薦,便是小人說得天花亂墜,也是無用啊。”

  戴宗一聽這口氣,哪里還不明白呢。

  這人言辭之間,自然是對眼下生活,那是萬分不滿意。

  不過也是,這世道是個人情社會,有人舉薦,與自個上山投靠,那待遇往往大不相同。

  石秀只是苦于沒有門路罷了,若是有機會,這樣的好漢,一定能夠上得山中,成為一方戰將!

  戴宗越想越是開心,這一路楊林、鄧飛、孟康、裴宣都是他招攬,等這些兄弟上山,山中大業定會更強啊!

  戴宗當即道:“壯士若肯去時,小可當以相薦。”

  石秀一驚,趕忙道:“小人敢問二位官人貴姓?往后若是尋兩位哥哥,也得有個名諱才是。”

  戴宗哈哈一笑,對著石秀,那是千百個滿意,當即道:“小可姓戴名宗。我這兄弟姓楊名林。”

  石秀激動地站起身,不可置信道:“江湖上常常聽說,江州神行太保,神蹤莫測,莫非正是足下?”

  戴宗微微一笑,點頭道:“小可便是。”

  石秀面露狂喜之色,跨過長椅,椅子跪在戴宗跟前,道:“久聞大名,今日一見,實在有幸!”

  “快快請起,莫要多禮!”戴宗急忙將他扶起,三人重新落座。

  戴宗從包袱中取出一錠銀子,約莫二十兩,道:“兄弟,這些銀錢,給你做本錢,往后若是機緣到了,只管到山中來,我親來引薦你!”

  “不可,不可!兩位哥哥今日救我性命,小人已是感激不盡,豈能再收銀錢!”

  戴宗果斷說道:“既是兄弟,何須推辭!讓好漢流落市井,才是這世道不公!”

  “哥哥.....”

  石秀感動不已,再三謙讓,戴宗又說了幾句,石秀方才收了,作謝二人,藏在身邊。

  “我與楊林兄弟,還有一些公務在身,等我們忙完,在來尋兄弟你。”戴宗寬慰說道。

  石秀心中感動,此番只覺得這位哥哥仁厚,心里暖洋洋的,想著既是梁山中人,正要與戴宗、楊林說些心腹之話,投托入伙,只聽得外面有人詢問入來。

  三人看時,卻是楊雄帶領著二十余人,都是做公的,趕入酒店里來。

  戴宗、楊林見人多,吃了一驚。

  戴宗急忙道:“他是吏身,我們是江湖中人,省的引發沖突,兄弟且在這里,我們先行一步,回頭我們再來尋你!”

  石秀連連點頭,道:“兩位哥哥盡管去,無須管我!”

  戴宗也不含糊,領著楊林,急忙避退開去。

  兩人剛下樓,楊林道:“那楊雄趕到這里,莫不是有人發現我們蹤跡?”

  “不可能!應當有人望見石秀去處,這是來尋石秀的。”戴宗沉聲說道。

  “那石秀兄弟,恐怕要被楊雄招攬呢?”楊林擔憂說道。

  “不用慌,楊雄此人被打,這番尋石秀,肯定是為謝他而來,石秀在他身旁,不是壞事!往后若有機緣,自然能夠上山,我看那楊雄也是一把好手,若是能夠招引上山,才是大大的助力!”戴宗眼眸閃光,這入得梁山,此人心思也是以梁山為考量第一要務!

  這么一點撥,楊林有些明悟,道:“只怕還要等。”

  “那是自然,天下但凡大事,豈有一帆風順的道理!石秀我們給予恩惠,那又是個講義氣的,只要那楊雄與我們梁山有緣,莫說在滄州,便是在遼國西夏,該來的還是得來,這便是命數!”戴宗字字珠璣,可謂是說到關鍵。

  楊林徹底拜服,不由得道:“戴宗哥哥,一番話說的透徹而深刻,小弟徹底明了。哥哥此等大才,在山中一定是人上之人了。”

  “不,比我有本事的,還有太多人,我也不過尋常而已。”戴宗如實說道,既有自謙,更多還是這么認為。

  楊林:“......”

  楊林直接傻眼,戴宗哥哥這等聰明人,都不敢說山中一等一人物,那梁山到底匯聚多少天下英豪之輩?

  戴宗哈哈一笑,道:“楊林兄弟,莫要胡思亂想,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本事,咱們先走一步!”

  兩人那頭一走,酒店中石秀生怕楊雄去尋戴宗他們,起身迎道:“節級,那里去來?”

  楊雄正東張西望,循聲望來,大喜道:“大哥,我到處尋你,怎么都找不到你!不想哥哥卻在這里飲酒。

  我一時被那廝封住了手,施展不得,多蒙足下氣力救了我這場便宜。一時間只顧趕了那廝,去奪他包袱,卻撇了足下。

  我這伙兄弟聽得我廝打,都來相助,依還奪得搶去的花紅緞匹回來,只尋足下不見。

  方才有人說道:‘兩個客人勸他去酒店里吃酒。’

  小弟因此才知道,特地尋將來,正要多謝兄弟相助之恩!”

  石秀連連擺手,道:“卻才是兩個外鄉客人邀在這里酌三杯,說些閑話,不知節級呼喚。節級無須多禮,只是換做旁人見到,定會出手相助,我不過是順手而為!”

  楊雄大喜,便道:“哥哥實在謙遜,那等場面,不是英雄人物,哪里敢出手?足下高姓大名?貴鄉何處?因何在此?”

  石秀也不隱瞞,索性答道:“小人姓石名秀,祖貫是金陵建康府人氏。平生性直,路見不平,便要去舍命相護,因此都喚小人做拼命三郎。因隨叔父來此地販賣羊馬,不期叔父半途亡故,消折了本錢,流落在此滄州賣柴度日。”

  “唉!老天爺不公,這樣的義氣豪杰,卻是要在這里受苦,實在是人生不平事,兄弟到這等地步,仁義不改,實在讓小弟心生敬佩!”換做旁人,楊雄還沒什么多大念想。

  不想這位好漢,連自個都要照應不暇,非親非故,又能拔刀相助,這等好漢,如何不讓人傾慕佩服?

  “好一個壯士!好一個拼命三郎,實在是我輩楷模!”楊雄大聲贊嘆,心情極為暢快,轉而又道,“方才那兩位客人,這是去哪里了?”

  石秀道:“他兩個見節級帶人進來,以為這里有公差辦案,他們想著自個是外地人,索性便去了。”

  楊雄點點頭,不疑有他,朗聲道:“恁地時,先喚酒保取兩甕酒來,大碗叫眾人一家三碗,吃了去,明日卻得來相會。”

  眾人都吃了酒,自去散了。

  楊雄沒去管那些幫襯兄弟,只是拉著石秀的手,言辭懇切道:“石家三郎,你休見外。想你此間必無親眷,我今日就結義你做個弟兄,如何?”

  石秀見說大喜,便說道:“不敢動問節級貴庚?”

  楊雄當即道:“我今年二十九歲。”

  石秀也道:“小弟今年二十八歲。就請節級坐,受小弟拜為哥哥。”

  兩人年歲相若,只是相差一歲模樣,石秀這么一說,楊雄想了想,也沒有推辭,當即坐到上手!

  石秀拜了四拜,跪在地上,呼喚道:“大哥在上,往后三郎便將哥哥當做親生哥哥,若我無義氣,便天打雷劈,讓我不得好死!”

  楊雄大喜,趕忙將石秀扶起,高聲叫酒保:“安排飲饌酒果來!我和兄弟今日吃個盡醉方休。”

  石秀心情也是大好,今日他只是率性而為,不想竟然結實好幾個兄弟,過去霉運連連,這番好似變了一番一樣!

  正飲酒之間,只見楊雄的丈人潘公,帶領了五七個人,直尋到酒店里來。

  楊雄見了,起身道:“泰山來做甚么?”

  潘公道:“我聽得你和人廝打,特地尋將來。”

  楊雄道:“多謝這個兄弟救護了我,打得張保那廝鬼哭狼嚎,一連狂奔逃命。我如今就認義了石家兄弟做我兄弟。”

  潘公瞅了一眼石秀,連連贊嘆:“好,好!且叫這幾個弟兄吃碗酒了去。既是救了你的性命,眼下這世道,素不相識,能夠不平一聲吼,乃是真正的好漢!”

  “泰山教訓的是,這是真正的兄弟,往后定將他當作自個的兄弟看待!”楊雄連連稱是,他此番到滄州公干,這丈人一家也真高在這邊做生意,正好也有個幫襯。

  石秀喝得面紅耳赤,可是心情好的很,便是酒量都增長不少。

  楊雄便叫酒保討酒來,眾人一家三碗吃了去。

  兩人請潘公中間坐了,楊雄對席上首,石秀下首,三人坐下,酒保自來斟酒。

  潘公見了石秀這等英雄長大,心中甚喜,便說道:“我女婿得你做個兄弟相幫,也不枉了公門中出入,往后我倒要看誰敢欺負他!那張保欺人太甚,實在不像話!”

  楊雄道:“這次給他點教訓,來日還是不知好歹,便要讓他知曉厲害,給他來個狠的,便是見到我,都要夾著尾巴!”

  “那廝再敢招惹哥哥,三郎便先好打一頓,見一次打一次,讓他往后見到哥哥,不敢造次位置!”石秀直爽說道。

  楊雄聽得這話,哈哈大笑,寬慰道:“話雖如此,但是還是少生事端,我有你這樣的好兄弟,若是把那廝打的廢了,必定吃上官司,我可不能讓兄弟出這等事!”

  石秀聽得關懷,心中感動,當下也不逞強,只是道:“自然都聽哥哥所言。”

  潘公又問道:“三郎,原本曾做什么買賣?”

  石秀如實道:“先父原是操刀屠戶。”

  潘公點點頭,道:“三郎,如今還會殺牲口的勾當么?”

  石秀笑道:“自小吃屠家飯,如何不省得宰殺牲口。”

  潘公叫了一聲好,歡喜道:“老漢原是屠戶出身,只因年老做不得了。只有這個女婿,他又一身入官府差遣,因此撇了這行衣飯。你若是不棄,往后便帶你做這一行買賣,也好過砍柴過活!”

  石秀大喜,急忙端起酒杯,道:“如實這般,實在是再造之恩。”

  “不用如此,你是我這女婿兄弟,便跟我沾親帶故,坐下坐下,只管喝酒。”

  三人酒至半酣,計算了酒錢,石秀將這擔柴也都一并折了。

  三人取路回來,楊雄入得門便叫:“大嫂,快來與這叔叔相見。”

  只見布簾里面應道:“大哥,你有甚叔叔?”

  楊雄道:“你且休問,先出來相見。”

  布簾起處,搖搖擺擺走出那個婦人來。生得如何?

  石秀看時,但見細彎眉兒,光溜眼兒,香噴噴口兒,直隆隆鼻兒,輕裊裊身兒,二八佳人,著實貌美!

  石秀心中稱贊,來的路上,這位哥哥說過,這婦人便是哥哥娶的娘子。

  此女七月七日生的,因此小字喚做巧云。

  先嫁得一個吏員,正是滄州人,喚做王押司,兩年前身故,方才晚嫁得楊雄,未及一年夫妻。

  想是過去是個寡婦,便將楊雄哥哥娶進門來。

  石秀收斂心神,不敢怠慢,見那婦人出來,慌忙向前施禮道:“嫂嫂請坐。”

  石秀說完,屈膝便拜。

  那婦人側著半個身子,忙道:“奴家年輕,如何敢受禮!”

  楊雄哈哈一笑,道:“這個是我今日新認義的兄弟。你是嫂嫂,可受半禮。”

  石秀更是不含糊,推金山,倒玉柱,拜了四拜。

  那婦人還了兩禮,請眾人入來里面坐地。

  沒一會功夫,那婦人收拾一間空房,教三郎安歇,不在話下。

  次日,楊雄自出去應當官府,分付家中道:“安排石秀衣服巾幘。”

  這石秀走了大運氣,路見不平一聲吼,這命運便是循著一個岔路改換,石秀住了幾日,等到楊雄潘公來訪。

  兩人合計開屠宰作坊,潘公道:“我家后門頭是一條斷路小巷,又有一間空房在后面,那里井水又便,可做作坊。就教叔叔做房安歇在里面,又好照管。這樣住的也自在清閑,事情也有了,如何?”

  石秀歡喜不已,雖是結義哥哥照看,但是總是住在哥哥家里,尚有嫂子在,男女大防,終究是不便,此番這么一弄,還真是讓石秀心滿意足!

  正好用戴宗哥哥給的銀錢,權當做本錢。

  石秀應承下,叫了副手,便把大青大綠妝點起肉案子、水盆、砧頭,打磨許多刀仗,整頓好肉案,走訪談好作坊豬圈,趕上十數個肥豬,選個吉日開張肉鋪。

  眾鄰舍親戚都來掛紅賀喜,吃了一兩日酒,也算是將這事給敲定下來。

  石秀開出這酒店,始終不見戴宗兄弟來見,想著他們貴人多忙事,恐怕也不記得此事。

  “也罷!不管上山與否,眼下日子也能過得,況且有個好哥哥,安生日子好過,等將生意弄好,便能娶妻生子,過好日子。”石秀這么一想,越發上心。

  這生意竟是一日好過一日,楊雄自然為兄弟高興,便是為他介紹,讓同僚伙伴常來買肉。

  石秀沒多久,算是成了一個遠近聞名的殺豬佬,這日子愈發好過,唯有他每日回到屋子中,都會看看那二十兩的銀子!

  “若有一日,再見戴宗哥哥,我這銀錢比那要還給他,還要添上我的銀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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