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了兩三天,張陽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在被野蝶悉心照料之后,他這才輕松暢快的坐在沙發上面,安靜的看著電視,可以休息休息。
夏小雅換好了衣服,不過她也要去洗一洗。
趁這個空隙,張陽給還在公司的沈靈欣打了一通電話,告訴她自己已經把夏小雅安全地帶回了家,讓她今天早點回家,他準備下廚給大家做一頓好的。
沈靈欣反應和野蝶還有寧可兒出奇的一致,不過她也高興壞了,畢竟張陽安全地回來了,夏小雅也平安無事,這樣是最好的結果。
通知了沈靈欣以后,張陽又給楚柔打了一個電話,不過楚柔的電話沒有打通,估計還在上課,所以他只能發短信。
給重要的人報完平安,張陽又想了一下,隨即挨個給楚家沈家孫藍他們打了電話,將自己回來的消息告訴了大家,以免大家擔心自己,還有就是大家知道自己回來了,有什么問題,也能及時和自己聯系。
寧可兒陪在張陽的身邊,看著張陽完美的側臉,她不由自主的靠近,然后笑道:“張陽,問你個問題。”
“你說。”
剛放下手中電話,張陽見這古靈精怪的丫頭提問,心里不禁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雙手捧著自己的腦袋,寧可兒說道:“我饞你的身子,怎么辦?”
干脆,直接,粗暴。
沒有普通女孩那樣的矜持,寧可兒十分簡單地說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張陽瞪大眼睛,他被寧可兒的這句話驚住了。
好家伙!
這丫頭到底是怎么了!
自己的魅力真的這么大嗎?還是說天太熱了?
“那個,我身體有毒,特別的毒,你別饞知道吧,對你不好。”說著,張陽開始尋找空調遙控器,還念叨著:“這空調開得多少啊,調低點兒。”
見張陽還是這副模樣,寧可兒捂著嘴巴樂壞了。
“看把你嚇的,我就算饞也不著急,以后我就住這里了,因為我已經搞定了家里的女孩們,至于最終boss你,不著急,來日方長!”
張陽不在的這兩天,寧可兒展現出她極為厲害的一面,用她強大的社交能力,和野蝶幾人打成了一片,而且還將所有人的關系鞏固起來,這是張陽所不知道的。
聽到這話,張陽也有些意外,不過這時野蝶走了過來,給張陽端了一杯涼茶,柔笑道:“大家都很喜歡可兒妹妹,她在家里,家里也很熱鬧。”
野蝶的認可讓張陽對寧可兒刮目相看,張陽沖著滿臉驕傲的寧可兒豎起大拇指,夸獎道:“厲害厲害,再接再厲,繼續保持。”
看到寧可兒不再像以前那樣,張陽心里算是松了口氣,住這里就住這里吧,他現在家大業大,別墅一個女孩,住十幾個他也養得起。
不過話音剛落,張陽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喂?”
“張先生,我是白林,您回來了啊?”
聽到是白家的白林,張陽知道自己又得忙活了。雖然不知道這家伙為什么消息那么靈通,但已經不重要了。
“嗯,你說吧,什么事。”
“我孫女她的情況好像更嚴重了,整個人身上都是大片的血紅色,她還抓傷了家里人,您能不能過來看看。”
白林懇求的語氣讓張陽知道這家伙說的并不是假話,只是張陽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白清正常情況下應該不會暴走,更不可能突然間變得嚴重起來。
雖然自己剛回來,但白清那里出了問題,張陽也不好拒絕,白家他可以不顧,只是他心疼那個長得無比美麗的女孩。
“我知道了,你們離她遠一點,也別讓她離開白家,我馬上過去。”
“辛苦您了!”
電話掛斷,張陽剛想開口,便看到野蝶和寧可兒幽怨的目光。
“我也不想啊,但是這該死的電話總會帶來麻煩事兒。”
野蝶嘆了口氣,她也不能阻止張陽,只是說道:“需要我做什么?”
微微搖頭,張陽說道:“你帶可兒去準備一些菜品,問下其他人想吃什么,等我回來做。”
聞言,野蝶點了點頭,沒有多說其他。
寧可兒倒是還想發表意見,不過被張陽揉了揉腦袋,便安靜下來。
很快地換了身衣服,張陽開車一路殺到了白家。
白家大門緊閉,張陽也懶得敲門了,直接縱身跳進了墻內。
“啊!”
剛進入白家,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引起了張陽的注意。
張陽跟著聲音,很快來到了白清所在的院子,只是院子的墻壁已經崩塌,地上還有幾名受傷的白家人。
沒有見到白林的蹤影,張陽抬頭看去,只見披頭散發的白清手里掐著一名中年男人,兩條手臂無比鮮紅,就像是被鮮血覆蓋一般。
那中年男人此刻已經快要斷氣,而白清的確失去了理智。
見狀,張陽速度極快的來到白清的身側,抬手猛然抓住白清的右手手腕,然后另一手并指點在白清的鎖骨之上。
強大的指力將白清震退,而那名中年男子也在斷氣之前被張陽救了下來,整個人摔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青紫的面色逐漸恢復正常。
呲滋!
來不及查看男人的情況,張陽的手掌心傳來刺痛。
抬頭看去。
張陽發現白清那發紅的手腕竟然具有強大的腐蝕力,讓自己的皮膚被灼傷,還冒出煙氣。
松開白清的手腕,張陽右手凝聚勁氣,這是氣境強者能夠運用的能力!
勁氣在張陽的手上覆蓋一層保護,張陽這才一把擋住白清攻向自己的爪子,同時另一手用銀針入穴,在白清的胸口刺入數根銀針。
“啊——”
強行封住白清的心脈以后,發狂的白清露出慘白的面容,透過凌亂的長發,沖著張陽發出一聲無力的嘶吼。
聲音落下,白清身上的血紅散去,僵硬的身體恢復彈性,整個人癱軟倒地。
張陽解決掉眼前的麻煩,這才看向周圍,地上的那些人有男有女,應該都是白家的小輩,不過他們并沒有死,只是受了傷。
看著地上的男人爬了起來,張陽這才問道:“這是怎么回事,她好好的為什么會暴走?”
中年男人抬頭看著張陽,他不認識張陽,只知道張陽解決了發狂的白清。
“你是誰啊,怎么會在我們白家,你是怎么讓她消停的!”
對于張陽的詢問并沒有在意,男人名叫白甘,是白林的老二。他反問張陽,想知道張陽是通過什么辦法解決白清的。
張陽見白甘臉上的神色有些不屑,便淡漠道:“你不用管我是誰,回答我的問題。”
“我他媽怎么知道這個瘋子怎么了,我是聽到了大家的求救聲,這才過來幫忙。”
有些不耐煩地回答張陽,白甘感覺自己的脖子很疼,也不敢亂摸,說完便轉身去看其他人的情況,也不搭理張陽。
沒有見到白林的身影,張陽注意到了地上的刀子,也知道這里一定有其他的事情發生,而白清那白色的長裙有很明顯的破損。
張陽伸手將地上的白清抱了起來,把她放到正面的石臺之上,然后給她把脈,探查她的身體狀況。
這時,白林帶著其他人趕了過來,見到里面的張陽,白林這邊松了一大口氣,然后讓家里的仆人趕緊幫忙把小輩們扶起來,隨后處理傷口。
白甘坐在凳子上,脖子正被人纏著紗布,他看到張陽正在里面抓著白清的手,眉頭皺起。
而其他人也看到了張陽,都不明白張陽在做什么。
白林見情況已經穩定下來,這才趕緊來到張陽身旁,客氣道:“張先生,您來了!”
張陽知道白林過來,不過他沒有搭理白林,還在認真探查白清的狀況。
白林見張陽沒有理會自己,不敢過多打擾,只能在原地干站著,等待張陽把脈結束。
直到幾分鐘之后,張陽這才松開白清的手腕,扭頭看向白林。
“說說這里發生的具體情況吧。”
白林雖然滿臉的期待,想知道白清的狀況,不過張陽什么也沒說,先讓他講講這里發生了什么。
聞言,白林看了眼靠近這里的小輩,有些猶豫不決。
“怎么?不想告訴我?”
瞇起眼睛,白林的反應讓張陽知道這里發生的事情一定不簡單,甚至和自己心里猜測的沒什么兩樣。
可就在這時,走來的一個年輕男孩指著張陽冷聲道:“你他媽誰啊,要你管這里的事?誰讓你來的?”
在場這些人中,除了白林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張陽是誰,更不知道張陽的名頭,畢竟他們是真的低調,對外界的消息向來都是左耳進右耳出。
見到這人如此囂張,張陽淡淡的看了眼臉色難看的白林,什么也沒說。
白林則是趕緊制止道:“臣兒!別亂說話!這位是東城最厲害的神醫!”
“神醫?就他?”
剛才開口的名叫白臣,是白甘的小兒子。在白臣身旁還有個年紀稍微大一些的男子,他叫白將,是白臣的大哥。
對于白林說的神醫,白將顯然不買賬,其他人同樣如此。
白將伸手指著張陽,質問道:“神醫你他媽的不早點兒來把這個瘋子弄好,神醫他媽的剛才不來給我們處理傷口?你算個狗屁神醫!”
比起白臣,白將更是口無遮攔。
“閉嘴!”
了解自己的這些孩子們是什么性格,白林連忙呵斥一聲,想讓他們別說了。
但這時白甘又說道:“爸,你也真是的,你是不是被他給騙了,他的確有些拳腳,但神醫?你請他還不如把那個孫藍找過來!”
“你們別說了,都給我滾回去!”
生怕張陽因此動怒,白林也是無奈,他沒想到自己的的這些孩子在這種時候沒有一點兒眼力勁,平時做生意的腦子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可白林怕什么來什么。
安靜許久的張陽淡笑一聲,說道:“你們說的對,你們家的麻煩我的確解決不了,那么告辭。”
正如孫藍最初給張陽提醒的那樣,這些白家人不值得他耗費精力去救,那個白林的心里也藏著自己的秘密,總之他們是各懷鬼胎,而最可憐的或許只有躺著的白清了吧。
說完,張陽頭也不回的朝著外面走去。
見張陽撒手不管,白林急了,連忙上前想要抓住張陽得手臂,不想讓他離開。
可是張陽抬手便躲開了靠近的白林,并且提醒道:“老爺子,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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