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死前,他終于明悟過來。
林然的修為,遠超大宗師,恐怕達到了傳說中的境界。
他曾聽聞,大夏中有人將武道境界,修煉到極致水準,可化身為不平凡。
“我當然不是大宗師!”
林然哼了聲,“不過,殺你們,又何需動用超越武道的力量!”
嗖!
他一道閃身,消失在了原地。
西川校園,寢室內。
睡夢中的蓋里,似乎夢到了什么可怕的場景。
他汗流滿面,呼吸漸漸急促。
某個瞬間,陡然驚坐而起。
“父親...”
不知為何,他夢到了自己老爸被殺的場景。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黑暗中的蓋里,再次躺了回去。
只是遲遲無法入睡。
雖說對于自己父親,他并沒有太多感情。
但畢竟血濃于水。
不過,他還是決定,找個時間回家族看看。
......
別墅內的李菲菲,依舊沉浸在修行中。
且看她縈繞在周身的氣息,距離那宗師巔峰之境,已不再遙遠。
翌日。
陽光明媚,清風徐徐,正是好天氣。
花圃中,李菲菲正坐在秋千架上,晃動著兩條雪白筆直的美腿。
她一邊享受著涼爽的微風,一邊欣賞美景。
嘴里還不停吃著林然遞過來的葡萄,又悠哉地將核吐了出去。
“老公,咱們什么時候回國啊?”
“怎么?想回去了?”
林然笑道。
“才不是呢。”
她嬌嗔一聲,“在這里,你只屬于我,回去以后,她們就會跟我搶你了。”
“既然不想回去,那干嘛又要問呢?”
“哎呀,人家這不是早點有個心理準備么。”
她嘟了嘟嘴,“而且,昨晚你把人家一個人丟在房間里了。”
“嗯?”
林然遞給她葡萄的手,忽然定格,表情微詫,“你知道?”
“那當然了..哎呀!”
她一口咬上林然的手,把葡萄吃進了嘴里,“干嘛又打我?”
李菲菲含糊不清地說著話。
又似是化悲憤為力量,狠狠嚼著軟軟的葡萄,濺落出的汁液,噴了林然一臉。
惹得她咯咯嬌笑。
林然擦了擦臉,沒好氣地抬手,嚇得李菲菲趕忙捂住小腦袋。
最終,他嘆口氣,“讓你這丫頭把精力全部集中在修行上面,否則很容易走火入魔,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你該不該打?”
“下次不敢了嘛。”
“還想有下次?”
“老公..”
她跳下秋千,搖晃著林然胳膊,“我知道錯了嘛,你就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啵唧!
她踮起小腳,吻了吻林然。
“小菲菲給你賠罪了。”
她抬頭弱弱地看著林然,“是表姐她們讓我看好你的嘛,說你如果出去偷吃了,一定要告訴她們,而且那個絲塔茜那么美...”
實際上,林然回來后,她就知道了他的去處。
從他身上,她能感應到一股肅殺之氣。
只是她不敢太過分心,如若不然,她定能察覺到來自遠處的腥風血雨。
“打住,越說越離譜。”
林然敲了下她的腦袋瓜,黑臉道,“你這丫頭,我給你多少靈丹妙藥,又給你多少...精元,直到早上,你才突破到宗師巔峰境界。”
“不說大師姐,就是你表姐,有這些東西,也早就突破到大宗師了!”
“哎呀,你都說了,人家資質有限嘛..”
“這是態度問題!”
林然一個沒忍住,又敲了她一記爆栗,“還有,你到底知不知道絲塔茜的身份?”
“什么身份,不就是西川學院的老師么。”
她撇了撇嘴。
“....”
“唉,你這是什么眼神啊?”
“羨慕你的天真!”
“老公,你別走啊,人家沒玩夠呢。”
看著不理會她的林然,李菲菲快步跟了上去。
“你陪我出去玩好不好,我保證,只要玩夠了,我一定會好好修行!”
然而,林然就像是沒聽到她的話。
他的女人里面,誰的保證都能聽,唯獨李菲菲除外。
讓這丫頭修行,就像是要了她的命。
甚至,他在想,干脆將這丫頭丟到九絕山去算了。
“喂!”
她跺了跺腳,“死林然,臭林然,不跟人家玩,就不玩嘛,你可不要后悔,那人家也不讓你玩了!”
話落,林然停頓了步子。
“哼,臭男人,就知道你..”
“我謝謝你,可要說話算話!”
林然咧嘴一笑,繼續向前走。
“啊..你討厭!”
她一陣抓狂,從背后跳上林然的身,伸出雙手雙腳,將他死死鎖緊,“不跟我玩,我就不讓你走!”
“松手!”
“不松!”
“那好,那就不要出去玩了!”
“咦,你肯帶我出去玩?”
頓時,李菲菲喜笑顏開,抱住林然的脖子,狠狠親了口,“老公,你真好,我最愛你了..”
林然一臉嫌棄,卻無奈地任由她摟住自己的脖子。
自己找的女人,苦果那便自己受著。
與此同時,西涼帝宮。
“皇主!”
望著點頭的達內爾,普利策站直了身子,“不出所料,五大傭兵團...完了..”
“洛克他們死了?”
“不止他們五個。”
普利策眸光肅穆,深吸口氣,繼續道,“五大傭兵團,喪失了所有精銳,剩下的一些,已經不成氣候。”
“什么?”
達內爾略顯吃驚。
那五個傭兵團的精銳,加起來可以五六千之數。
一夜之間,全完了?
他們手里,可是有現代化重武器。
若出其不意的話,即便林然作為大宗師,亦是生死難料。
“那小子呢?”
“回皇主,林然他..帶著李菲菲出了別墅。”
“去做什么?”
“好像是..去玩。”
“玩?”
達內爾挑了挑眼角。
突然,他唇角上揚,“不錯,這小子很有意思。”
他篤定,林然知道他們還有后手。
否則的話,他應該會離開西涼國才對。
“皇主,那咱們..”
普利策愈發意識到林然的可怕。
換做他,對上這五大傭兵團,幾乎毫無勝算。
可這小子呢,非但毫發無損,還將對手殺了個片甲不留。
此舉,又何嘗不是在向他們帝宮立威。
從此,他便能看出,林然那晚的話,并不是隨口說說。
如若他們帝宮,明目張膽地上門挑釁。
恐怕,他真的會打上帝宮。
“按照計劃行事!”
“是,屬下這就將消息,通知五大家族!”
普利策轉身離去。
不一會兒,湯瑪斯來到了宮室。
在他手中,還端著一碗藥。
“皇主,這是按照林然的藥方,熬制出來的湯藥。”
湯瑪斯遞了過去。
達內爾接過湯藥,品嘗了下,不禁皺了皺眉。
“大夏有言,良藥苦口。”
聞言,達內爾瞥了眼湯瑪斯,“這種東西,真的能治本皇的病?”
對于大夏,用草根樹皮做藥,一直是他不能理解的。
湯瑪斯卻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為了治療達內爾的病,哪怕是大夏的醫道,他都做過深入研究。
真要說起來,尋常大夏醫師,未必有他懂得多。
果不其然,當達內爾喝下湯藥,身子感覺輕快了不少。
“大夏醫道,有點意思。”
感受到體內的熱流,他不得不贊嘆一句。
湯瑪斯卻搖了搖頭,“是林然太過非比尋常。”
對此,達內爾不置可否。
如此一位年輕人,不僅武道了得,就是醫道都精通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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