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我有一尊傳功鼎 > 第673章 速奪橫極驚鄞南
  “看來還是有不少人不愿意從賊的。”齊觀在岳正旁邊喃喃自語道,城頭的那些青甲士卒應該是投靠了鄞王,而黑甲士兵遲遲不愿意換甲,應是心中還有疑慮。

  “大人果然思量清晰,若是我們再晚來兩天,這些人從眾之下全部換了青甲,我們想拿下橫極郡城就不是那么容易了!”齊觀笑著贊嘆道。

  岳正遠遠看著高大的城墻,心中很是滿意,只是該如何將李玄高誘出,然后強殺掉呢?若是讓他有了警惕之心,躲在士兵之中用兵道的防御之法,僵持下去勢必對岐川一方不利!

  “齊觀,你有什么好主意?”岳正有些考校道。

  “回稟都督,我們這里兩個圣境,那里面只有一個,不若你我聯合來強殺那廝?”齊觀開口建議道。

  “哈哈,何必要你出手,等下你看好那群綠甲兵,最好殺掉。”

  “至于什么勞子李玄高,就交給我吧!”岳正篤定地說道,有心在眾人面前賣弄他的強大戰力。

  “大人這么有信心?”齊觀也有幾分疑慮,畢竟聽說岳正才突破不久。

  岳正自信一笑,看著齊觀解釋道:“想當初我天境之時,便能戰勝兵圣二階的皇甫韌,此刻對付一個李玄高還不簡單?”

  “那大人隱于云上,最好收斂氣息,我去叫門,讓他們把李玄高喊出來。”齊觀亦是笑著應道。

  剛剛城頭懶散的士卒,也讓齊觀對此次行動多了些信心,他向著岳正開口提議,岳正微微一笑便答應了下來,運起《水神宮密錄》,化作一團白色的水汽向著城頭的方向飄去,齊觀看著岳正如此玄妙手段,也是多了些憧憬。

  黑甲騎兵飛快向著橫極城下而去,城頭的士兵也是發覺了西面的來人,一時間城頭也是微微騷動起來。

  “來者何人,所為何事?”城頭大嗓門的士兵大聲叫喊著,下方的齊觀聽了個真切,他連忙大聲回答道:“你們李大人何在,岳都督命我和他做個生意!”

  一聽生意二字,城頭的士兵也是一怔,這李玄高嗜酒且貪財,往來的商隊都被他盤剝過,士兵有了自己的猜測,連忙派人去請李玄高。

  過了許久之后,這李玄高也沒穿甲胄,醉醺醺地上了城頭,看著沒有換甲的士兵罵罵咧咧地吼道:“你們再不換,過兩天老子就割了你們的腦袋,跟著鄞王有什么不好的,一群犟驢!”

  “誰叫我?還生意?我怎么就沒印象了呢?”李玄高眼帶極深,若不是修為還在,恐怕筋骨早就松了,岳正在天際冷冷地看著這一切,對他的殺機也越來越盛。

  原本他還覺得圣境難得,想要生擒這李玄高,可現在看到他這個樣子,瞬間沒了太多招攬的興趣。

  “李總管,聽說你們有不少換下來的甲胄?”齊觀在城下大喊道,此言一出,李玄高雖然昏沉著腦袋,但還是眼前一亮,不過又有幾分疑惑,直感覺是哪里不對!

  卻見天空之上升騰起一股紫炎,猛地向他的方位劈砍下來,他被這灼熱一激,酒意瞬間便消散了幾分......

  從旁邊拽過兩個黑甲士兵,向著岳正斬擊之處,徑直丟了過去,灼熱的異火之力直接將那兩士兵氣化,兩人就連一句哀嚎的聲音都沒發出。

  “廢物,居然用手下人來保命!”岳正大聲怒吼道,一方面著實對李玄高的慫包手段感動不齒,另外一方面也是用的攻心之計,只見無論是青甲還是黑甲,一個個士卒都嚇得遠離了李玄高。

  “你們都愣著做什么!趕緊給老子上!”李玄高大聲呵斥道,那些士卒相互看了幾眼,這才屈從于李玄高的淫威,準備拿出自己的兵器圍殺上去。

  岳正狂刀一舞,滾滾熱浪向著李玄高卷了過去,大聲向著四周吼道:“我乃岐川都督岳正,爾等若是放下兵器,我自不計較爾等叛國之罪!”

  著黑甲的士卒乍一聽他這話,瞬間變得猶豫起來,有不少人甚至直接丟掉了自己的武器,而那些青甲士卒一個個眼含厲色,他們已經回不了頭了,立馬拔出武器向著岳正攻殺了過來。

  “冥頑不靈,該殺!”岳正冷聲威嚇道。

  他還沒動手,只見城樓之下的齊觀手持長槍,非一般地從城墻的直面上飛奔而來,立在城頭之后,大手猛地一揮一團血紅色的法力打向了那些青甲士卒。

  李玄高看著手下被阻,心中暗嘆自己不是岳正的對手,便服軟地問道:“岳大人,不知能否留小可一命?”

  岳正聽他這般說道,面色之上也是邪魅一笑,提著長刀緩緩上前,盯著李玄高的腦袋說道:“自然是要看李大人的誠意了!”

  “回大人,我有靈石數萬,愿全部獻給大人!”說著李玄高捧出一包靈石,遞到了岳正的面前。

  一眼就洞穿了這人的心思,心神感應之下,這人周身的法力滾動,似乎想趁著岳正不注意給他來上這么一下。

  笑著一把拽過李玄高手上的靈石袋,只見他眼眸中閃過一絲心疼,隨即臉上露出猙獰的神色,他的手心瞬間出現一把匕首,法力渾然、上面還沾染著絲絲黑氣,像是涂了什么毒藥,用盡全身的力氣向著岳正心口刺去。

  岳正冷冷一笑,看著李玄高如同一個小丑,開口奚落著:“狗東西,以為老子沒有看穿你的把戲嗎?”

  說著,大手如同鐵鉗般地握住了李玄高的手腕,紫色的異火瞬間燃起,灼熱滾燙的高溫將他的手掌整個焚化,就連那柄匕首也化成一灘鐵水落在了地上。

  “啊,痛死了,饒命,饒命!”李玄高跪倒在地,不停地叫喊著,面上那是涕淚橫流,就想著岳正饒他一命。

  遠處猶在掙扎的青甲士卒,聽到主將的哭喊聲,此刻也沒了戰意,齊觀更是毫不留情地殺戮,眾人也是畏懼,終于一個個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武器。

  齊觀看著猶如天神般的岳正,沖著四周發呆的士兵訓斥道:“爾等還不放下武器?難道還想違逆岳大人的命令?”

  人群都是從眾的,他們放下了手中的兵器,不少青甲士兵自知罪衍深重,不少人甚至都跪了下來。

  “哈哈哈哈!開城門,讓我的兒郎們進來!”岳正肆意狂笑著,大腳一抬直接踩在了李玄高的脖頸上,就好像把這人當成狗兒般地對待。

  腳踝動了動,巨大的力量壓得李玄高喘不過氣來,他沒想到同為圣境,自己竟然連岳正幾招都走不下來,而且現在變得如此狼狽。

  “你們之中,誰官職最大?”岳正指著城樓之上一片的黑甲士卒詢問著,幾息之后,一昂藏巨漢從人群中擠出,他光著腦袋持著一柄巨斧,沖著岳正稟報道:“末將是橫極城南門牙將武定嗣,拜見岳都督。”

  看著如此巨漢,岳正冷冷地笑了笑,他腳尖點出絲絲法力,禁錮住了李玄高的全身,然后腳上用力對著他的腰眼一踢,像是踢條死狗般將他踢到了這個巨漢的腳下。

  “用你的斧頭,砍下他的腦袋!”岳正寒聲吩咐道,巨漢武定嗣咧嘴笑了笑,運起巨力高舉著斧頭,徑直向著求饒的李玄高砍了過去。

  到底是圣境的腦袋,憑借武定嗣的巨力,也只是在李玄高的腦袋上砸了個口子,只聽李玄高叫喊地更加凄慘。

  “武蠻子,武蠻子,別劈了,別劈了,岳大人,饒命啊,饒命啊!”

  隨手掏了掏耳朵,武定嗣見岳正根本沒有叫停的意思,再次舉起了他的斧頭,猛地向李玄高的腦袋砸去,一下、兩下、三下,剛剛還有聲的李玄高漸漸沒了聲音,他整個的腦袋完全形變,眼珠崩裂、頭骨歪斜,白色、紅色的漿液流了一片。

  不少心理素質較低的士卒,根本忍受不住這般殘暴的場景,直接在城樓上吐了出來,反倒是武定嗣的臉上閃過一絲暴戾,猶自不過癮地舔了舔嘴唇。

  他持著斧頭徑直來到岳正面前,抱拳請示道:“末將已完成使命,還請岳軍門下令!”

  “呵呵,好一員悍將!”岳正絲毫不在意他的殺戮心性,于上位者而言,手下是個什么人并不重要,關鍵在于他好不好用!

  城樓下面的鐵門被鐵鏈拉起,厚重的外層鐵門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岳正看著面前的武定嗣,心中有了主意。

  “你,帶著他們。”岳正指了指武定嗣,又指了指遠處那群青甲士卒,隨后繼續吩咐道:“去李玄高府上吧!記得一個不留,另外我不想他們還穿著青甲。”

  “諾!”武定嗣的嘴角閃過殘忍的獰笑,向著遠處的青甲兵揮了揮手,便帶著他們往城中而去。

  也不管這人如何殺戮,岳正只需達到自己的目的便可,他隨即一笑,從儲物戒指中拿出紙筆,便準備給京中寫報捷的文書。

  隨意寫了幾筆,他就有些躊躇地在橫極城頭走了起來,這時候,齊觀走來拱手稟報道:“大人,城中大概十萬兵馬,已經收編完畢,我把我的兩萬岐川兵散在其中,倒是已經穩住了城中。”

  岳正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隨口問道:“這報捷文書中,我要不要讓京師派人過來重開傳送陣呢?”

  “大人自決便是。”齊觀哪里敢回答這個問題,他隱隱猜到了岳大人想做什么,幾息后,緩緩提醒道:“大人現在還是皇晉的忠臣,自然要讓朝中的袞袞諸公看到大人的誠意。”

  聽到齊觀有幾分刻意的提醒,岳正也是哈哈一笑,看著齊觀臉上的風霜,指著他說道:“齊大人說得好,說得好啊!”

  便也不再猶豫,徑直在案牘上飛快地寫著,待到寫完之后,用石筆蘸著地上未干的血跡,在折子明黃色的封皮上點了兩筆。

  “這樣或許能表達我的誠意吧,哈哈,齊觀,派人加急送到溪山郡傳送司,用紅盒遞到京師。”岳正笑著吩咐道,心情只覺得暢快無比。

  “是,岳大人。”齊觀雙手接過奏折,連忙去安排了。

  當晚,岳正火熱的奏折就被送到了葉澤的武德殿,自打自己的四叔葉華起兵以來,葉澤就沒出過武德殿,他心中充斥著不安,只有祖先建造用于軍議的殿宇方才能讓他心中多些安全感。

  他看完奏折之后,只見封皮之上還有著點點血跡,他不禁開始聯想,對于遠在南方的岳正又多了幾分好感。

  “周愛卿,你也看看,你有個好女婿啊!”葉澤感慨地說道,笑著從臺階上走下,將手中的奏章遞給了有幾分好奇的周嚴。

  周嚴接過奏折,拿起來看了看亦是有幾分驚喜,幾息之后,他向著葉澤進諫道:“陛下不如派傳送司之人前往橫極郡,打通此地的傳送陣,也好讓宗室安心。”

  聽了周嚴的建議,葉澤也是拍了拍手,連聲稱贊起來:“是了,這個主意好,多謝愛卿提醒。”

  “來人啊,把這封奏章明發諸有司,讓他們也安心。”葉澤笑著吩咐道,很快南方大捷的消息傳遍天極內城,一時間城中頹喪的氣氛為之一空。

  天極郡內快活了,可鄞南的鄞京王宮中就不那么熱絡,只見葉青言穿著重重的甲胄,跪在空曠的大殿中,葉華別著手背對著他,心緒很是氣憤!

  “你是豬腦袋嗎?這么大的城池,十萬甲兵,說丟就丟了!”葉華毫不留情地痛斥著,那可是十萬邊軍,戰斗力甚至要比他手上的鄞南軍還要強些。

  葉青言眼中滿是后悔,他沒想到岳正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甚至他還沒來得及撤換李玄高,這橫極郡城就被拿下了!

  “王上,此事怪不得世子,想來那人定對橫極有了企圖,方才有如此速度,眼下最重要的便是渡過鄞水,南面就算再丟給他幾個城池又何妨,只要能拖住他行軍的速度,便是我等的目的!”張覺良一邊給葉青言求情,一邊向著葉華獻策道。

  “先生這是要速勝?”葉華輕聲問道,他看著張覺良動了動嘴唇,還有半句倒是沒有問出來。

  張覺良也是看出了主子的遲疑,想來葉華必定擔心不能速勝又當如何?

  他臉上閃過一絲淺笑,拱手向著葉華道:“王上,不如撤去山北郡的駐軍,令此邊軍速速北上,想來旁邊的鄭國定會有所動作,到時候占了橫極郡的岳正,勢必要和旁邊的鄭國起些糾紛,到時候......”

  “先生這是要我棄我皇晉之土啊!這......我哪里做得出這種事情!”葉華很是矛盾地開口道,一邊搖頭一邊踱步。

  下面跪著的葉青言抬首,和張覺良對視了幾眼,也是連忙幫腔道:“父王,三國之中,鄭國最弱,我們就讓他們和岳正碰一碰,想來新仇舊恨累積之下,說不定那岳狗會和鄭國撕咬上。”

  葉華自然是聽過岳正和鄭國的那些破事,聽說為了周嚴的女兒,他還和鄭國太子打了一架,這樣看來,兩邊定會打起來!

  “也罷,就讓鄭國或岳狗替本王保管山北郡,此等要地,我真是不想......”葉華雖是搖頭感嘆,卻是已經做了決定。

  “對了,張先生,現在沒了傳送陣,我們信息傳遞的速度明顯慢了一拍,這該怎么辦?”葉華有些無奈地問道。

  張覺良苦笑著搖了搖頭,他也沒什么好辦法,向著葉華拱手道:“王上,關閉傳送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現在只能等待無道老祖前來解決這事。”

  他口中的“無道老祖”,真是葉氏三老中的葉無道,他是三老之中修為最高之人,已經是道境四轉,即便是對上魔主寧塵也是不落下風,也因為他的支持,這鄞王葉華方才有叛亂的心思,否則道境齊心之下,他根本沒有反叛之力!

  “想來無道老祖應該啟程了!”葉華喃喃自語地說道,他現在也想有道境支持,否則即便有如此多的大軍,他也有幾分睡不著覺。

  想到這里,他拿出昔年葉無道給他的一張黃符,手心一動,那黃符直接自燃而起,裊裊的青煙向著西方飛去。

  此時,盤坐在漏嶺郡西竭峰上的一位老者睜開了雙眼,他輕輕拈動著自己的手指,輕笑著說道:“葉祖啊葉祖,你應該料不到家族里還有我這么個混賬吧!哈哈哈!”

  說完這話,他徑直化作白色的縹緲之風,向著西面的棲鶴郡而去,和他早有約定的赤霄子,想來應該等急了。

  棲鶴郡蒼涼的城頭上,直直站立著一人,身上那是戰意滿滿,他已經在這站了好幾年,整片城墻上沒一個士兵,但對面的越國根本不敢來攻,就因為他這個道境在此!

  “赤霄子,我們該走了!”白袍白發的葉無道,看著眼前整個粗布男子,他背著一柄劍,像是一尊雕像一般,終于他動了,緩緩睜開眼睛,那是洞悉生死玄關的雙眸,若是凡人看他一眼,怕是連靈魂都要被抽走。

  赤霄子幾年沒說過話,即便昔日和葉無道有過約定,但也沒有開口的想法,他只是點了點頭,向著葉無道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分明是要葉無道先走,他即刻跟上。

  “你準備什么時候回山?”葉無道笑著問道,赤霄子一聽這話,隨即把手方向,渾身的氣息變得更加幽冷,終于是從口中蹦出了兩個字:“有空。”

  “好,我那后輩困于鄞水,待到他渡過鄞水,我們就南下如何?”葉無道笑著提議道,赤霄子一言不發,直直地點了點頭。

  說罷,葉無道在空中虛畫了個圈圈,只見空間之門就這樣被他打開,他笑著和赤霄子做了個同樣請的動作,赤霄子臉上的青筋動了動,嘆了一口氣,就這樣往空間之門內走去。

  兩人就這樣消失在了西北邊陲,這等大消息很快傳遍了西疆,而旁邊的越國和晉國的京師也收到了消息。

  還沒有從興奮中走出的葉澤,此刻頹然地癱坐在自己的御座上,有幾分悲憤地說道:“我大晉只剩下四位鎮國道尊了嗎?這可怎么好啊!”

  “眼見他們將渡鄞水,南面發來消息,說是在軍營中看到了葉無道和赤霄子,他們被葉華奉為上賓,他們怎么能這樣!我們也對他們不薄啊!”葉澤喃喃自語般地說道。

  “陛下莫慌,您的上師已經進京了!”旁邊的姬廖連忙提醒道。

  想到這里,驚慌的葉澤終于是定了心,走了兩個道境,他這里算是又來了,倒是勉強能試著打一打鄞水之戰。

  “陛下,這和尚所求何物?”周嚴嚴肅地詢問道,卻聽葉澤漫不經心地回答道:“不過就是要傳法之權,江山社稷都到如今這個份上,答應他又何妨!”

  “朕要守住父皇留下的江山,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還請周大人體諒。”葉澤一句話就堵死了周嚴的言語,絲毫沒有給他勸誡的機會。

  眼神中有些黯淡,周嚴只覺得葉澤太過大方了些,好不容易將這些宗門按在地方,可若是他們的“道途”傳遍天下,試問將來還有皇朝的立錐之地嗎?

  “陛下,先皇馬上就要入陵,請陛下北上維禮,鄞水一戰,微臣必傾力支持!”周嚴沒有他法,只能把先皇入陵一事搬出來。

  葉澤聽到這話,也是被這禮法被擠兌得無言,只能喃喃說道:“周卿,可否讓朕見見天蓮上師,等到見過天蓮上師后,朕便北上親自主持父皇的入陵大禮,如何?”

  此刻,葉澤心中對于強勢的周嚴已經有了不滿,可遍觀朝野誰又能取代他的地位呢?父皇的老臣、實權派的女婿,保皇一黨的領袖,現下根本沒人能代替他啊!

  周嚴也不想和新皇的關系搞得太僵,若是以他的手段,直接將葉澤架空也是簡單,可這樣如何對得住看中他的先皇?

  默然地點了點頭,周嚴沖著姬廖吩咐道:“姬公公,還請你把天蓮和尚請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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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