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紋龍壯漢說要報警,于飛轉身笑著說道:“隨你,你要是不知道報警電話號碼的話我可以告訴你,要不然直接給你所長的電話也行。”
這下紋龍壯漢不吭聲了,倒是都嚕開口道:“技不如人,這點錢我們還是能輸得起的。”
于飛聳聳肩剛要轉身,紋龍壯漢忽然又換上了一副笑容道:“剛才我有點失態了,沒想到小地方也能碰到大神。”
“我在這行也混了幾十年了,這點錢還不會看在眼里,就是今天這條件有點簡陋,我想改天找個上規格的場子再跟您切磋切磋。”
于飛扣了扣鼻子說道:“我很忙的,分分鐘幾十萬上下,就今天這場子要不是牽扯到我們村的人我都不會來的。”
“想跟我玩的話那得百萬起步,上不封頂的那種,你能接受不?”
紋龍壯漢的嘴角微微抽搐了幾下道:“咱們只是切磋一下牌技,又不是為了錢。”
于飛切了一聲后說道:“不玩錢?磨手指頭很好玩嗎?等你把錢準備好了讓你身邊的這個……彎刀跟我說一聲,不過在這之前就別出現在我的視線里了。”
“要不見你一次真就打你一次,驗不出傷的那種。”
說著他頭也不回的帶著村支書幾人走向樓梯。
待他們離開后紋龍壯漢露出一臉的兇相對都嚕問道:“這就是你說的可以坑一筆的人?”
都嚕攤手道:“我只是說于家村的人這幾年都賺著錢了,可以贏一些,并不是說于飛是可以坑的,那家伙別看年輕,手段多著呢,就連我在他手里都吃過虧。”
“這事不算完。”
紋龍壯漢說著走向倒在地上的紋虎壯漢跟前,朝后者的臉上狠狠的扇了幾巴掌,對方很快就傳來動靜。
“唔~這是……臥槽,我要弄死他~”
紋虎大漢忽忽悠悠的從地上站起來,兇惡的目光掃視了一圈后問道:“人呢?”
“老實待著!”
有了紋龍壯漢這句話,紋虎壯漢立馬就老實了下來,前者對都嚕問道:“把你知道關于那個于飛的訊息都跟我說說。”
“他的事整個雙豐鎮都知道,就是搞了個農場,驟然暴富,借此認識了幾個有錢人……他剛才說我是彎刀啥意思啊?”
對于飛給他起的名號都嚕表示不解,紋龍大漢也是一臉迷茫。
“彎刀……狗腿彎刀唄……臥槽他說你是狗腿子。”紋虎壯漢的智商終于占領了高地。
“特么……”
……
回去的路上于飛在心里一直偷笑,不是因為贏錢了,而是因為此時戰爭叔的表情特別的豐富。
再看看春花嬸子隱蔽的小動作就知道了,戰爭叔腰上的軟肉肯定已經一大片青紫了,可偏偏他這會理虧還不敢吭聲。
也幸好他跟于賀來的時候一人騎了一個小電驢,蛤蟆兩口子下去一人騎了一輛,要不他受的罪可比這還要大。
“小飛啊,你是咋把那六個七變沒的?”
“你問這個干啥?”
“你還不死心是吧?”
都不用于飛回答,村支書和范芝蘭兩人幾乎同時呵斥道,后者更是學著春花嬸子。
只不過春花嬸子擰的是戰爭叔的隱蔽部位,而范芝蘭就沒那么多顧忌了,直接上手在于賀的臉上使勁擰著。
“行了,一個個的,等回家你們想咋教訓咋教訓,別在車里胡鬧。”
村支書的語氣里有些不耐,說完他往椅背上一靠,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車內頓時就安靜了,就連春花嬸子隱蔽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安靜中,于飛稍稍提了提車速,很快就進了村子,轉過一個拐角他忽然一個剎車把車子停下。
在車頭的燈光里,影影綽綽的站著一大群人。
父親、老忽叔、武大爺、石頭叔、螞蚱、大奎、痛快、渦陽、石俊義、奧偉……
于家村能動的爺們幾乎都在這了,在他們不遠處還有一幫嬸子大娘。
于飛和村支書幾乎同時下車。
“爸~”
“嗯,沒事了吧?”
“嗯,沒事了。”
于飛身后忽然爆發出一陣嚎哭聲,春花嬸子壓抑了半晚上的情緒終于爆發出來了,一邊哭還一邊用那裝有六萬八的背包在戰爭叔的身上一下接著一下的砸著。
戰爭叔沒有一絲的反抗,只是抱著頭任由背包砸在自己身上。
幾個嬸子大娘很快就上前拉住了春花嬸子,拉到一邊低聲的安慰。
于父上前走了兩步,在戰爭叔的跟前站定,后者囁嚅著剛想開口,前者一腳就把他給踹了個趔趄。
“拉祠堂去!”
作為于家村中年一代的大哥,于父很少在眾人面前發火,尤其是對自己的兄弟,但只要他發火沒有誰敢去觸霉頭。
很快老忽叔和武大爺把戰爭叔給拉到了一邊。
這時候蛤蟆兩口子也騎著車趕了回來,一看這架勢也沒敢多說啥,尤其是頂著于父的目光。
“于賀由你們倆送祠堂去。”
蛤蟆兩口子這會也只能點頭了,沒看到戰爭都跟被押解的犯人一般。
眾人在前頭走,于飛上車跟在后面慢慢開,對摸上車來的奧偉問道:“咋鬧這么大的動靜?”
“你開始跟人家賭十萬的時候咱叔就發信息回來了,要不是大爺攔著我們早就過去了。”奧偉說道。
說完他又看了于飛一眼后說道:“你膽子還真夠大的,敢拿出來十萬塊賭,還好最后贏了。”
于飛笑道:“你不也跟張大爺學了幾手嘛。”
“學啥?幾手鏟牛糞的功夫啊?”奧偉翻著白眼抱怨道。
于飛笑出了聲,隨即又正色問道:“這大半夜的又往祠堂折騰啥?”
奧偉說道:“還不是你們搞的動靜太大了,把二爺給吵醒了,他一聽說這事氣的當時就想拎著棍子去找你們。”
“也是大爺給攔下來的,就在等你們的功夫他不知道咋想的,讓人把他送到祠堂那邊去,還說等你們回來都帶過去。”
于飛的腦海里忽然想到影視劇里那些關于祠堂的片段,莫名有些驚悚道:“不會是叫我們過去罰跪吧?”
奧偉幸災樂禍道:“該~誰讓你們去賭博去了。”
“哎哎哎~話可要說清楚昂,我是去救他們倆的,我純粹是被牽連的。”于飛趕緊辯解道。
“所以你才能開著車去,要不然你也得被壓著去。”奧偉說道。
“還好還好~”
……
一眾人很快就來到了祠堂,此時燈火通明的祠堂里傳來了一股澹澹的焚香味,二爺正神情肅穆的看著眾人。
當看到垂頭喪氣的戰爭叔和于賀時他開口問道:“知道錯沒?”
兩人均同時表示知錯,然后二爺說道:“一人一個墊子,自己進去跪著去。”
素梅嬸子想說話卻被蛤蟆給攔了下來,這時候啥也不能說。
二爺又看向了于飛,在后者心里發毛之際他開口道:“表現還不錯,今天晚上他倆就交給你了,讓他們跪到明天早上再回去。”
于飛:“……”
他能說這是變相的懲罰嗎?
不能也不敢。
這都后半夜了,其他該回家的也都回家了,畢竟明天還都有活呢。
春花嬸子也被幾個婦女給拉走了,于父在臨走的時候看了于飛一眼,不過并沒有說話。
等眾人都走了以后,于飛坐在于賀兩人身邊問道:“得不得勁?”
戰爭叔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倒是于賀開口道:“其實這事根本就不賴俺倆,就是都嚕挑事。”
于飛呵呵笑道:“哦,都嚕一挑事你來就跟人家詐金花了,還輸了幾萬塊?腦子呢?讓僵尸給吃了?”
“今個這事主要賴我。”戰爭叔開口道。
“所以你挨打才不虧啊。”于飛撇撇嘴道:“我好奇的是你倆就是玩個詐金花咋能欠人家六萬八了呢?那不都是現過現的嗎?”
“所以我才說被人給下藥了嘛。”于賀插了一句。
于飛看了看兩人,也不知道他們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或許有些隱瞞,但他也不打算深究了。
蹬蹬蹬的跑回農場拽了一個睡袋后又蹬蹬蹬的跑了回來,在門后找了個角落鋪好睡袋后往里一鉆。
“你倆繼續跪著,不用管我,我自己能睡著。”
于賀:“……”
戰爭叔:“……”
這是能睡著的事嗎?我們倆擱這跪著你趟睡袋里玩手機,都是賭博,這待遇差距咋就這么大捏?
于飛忽然從睡袋里又鉆了出來,蹬蹬蹬的再次跑回農場,很快又跑了回來,手里多了一盒彩色的粉筆。
在兩人不解的目光中他做了一次演示,掰了個粉筆頭屈指一彈,正好打在于賀的腦門上。
“這天夜里還有點冷,你們打瞌睡了我要是回回都得從睡袋里鉆出來那不得受凍啊,所以就拿了這個來。”
于賀:“……”
戰爭叔:“……”
“繼續老實跪著吧,距離天亮也就只有幾個小時了,很快的,話說你倆也是咱家祠堂的首罰,總要給后來者做出點樣子來看。”
于飛說完再次鉆進了睡袋,很快就響起了輕微的鼾聲。
不過就在半小時后,一聲哎吆在祠堂里響起,于賀揉了揉腦袋,轉頭就看到睡袋里露出一雙亮晶晶的眼睛。
“……”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實習寵獸飼養員。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星星閱讀app為您提供大神老街板面的我有一座山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