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我岳父是李世民 > 第五十四章 太極殿內的群架
  兩人酒碗一碰,張陽抿了一口酒水,看李泰倒是猛灌了一口。

  張陽琢磨著說道:“我覺得我自己一個人開店有風險,我有個生意的想要做,需要找個靠得住的人合伙。”

  李泰回味著酒水的味道:“你是擔心李元昌的事情再發生一次?”

  “防人之心不可無呀,咱們大唐雖然民風淳樸,但眼下看起來壞人也挺多的。”

  李泰琢磨著說道:“想要做什么樣的生意?”

  “肥皂,如今大多數人用的都是皂角,肥皂可以長時間保存還能隨取隨用。”

  張陽又抿了一口酒水,又給李泰的酒碗倒上酒水,“不知道魏王殿下有沒有興趣做我合伙人。”

  李泰尷尬地笑了笑,“你是有所不知,這皇子要是參與買賣,我父皇會扒我一層皮的。”

  張陽看著波光粼粼的河面說道:“可惜了,這可能是一筆每年可以產生上萬貫利潤的買賣。”

  李泰又喝下一口酒水,“等等!你剛剛說什么?”

  張陽說道:“我說這可能是一筆每年可以產生上萬貫利潤的買賣,既然魏王殿下不同意,我也可以找別人談談,前些日子太子還找我喝酒來著。”

  “太子?”

  “對,據說這個太子很仰慕我,我準備和他暢談一下人生哲理,聊聊這天地間的至理。”

  “等一下!”

  李泰當即站起身說道:“我沒說不能和你做生意。”

  張陽又說道:“其實我也挺想見見當今太子了,那可是國之儲君,要是巴結上這個靠山可太厲害了,誰敢招惹我?”

  “慢著,慢著!”

  李泰上前攔住,“你不能找太子。”

  張陽感慨著說道:“魏王殿下我很清楚,皇子做生意傳出去難免不好聽,也讓魏王殿下多少有點思想負擔,我能明白。”

  李泰再次攔住張陽,“你聽我說!我可以和你做生意?”

  “當真?”

  “也不是不行!”

  見到張陽重新坐下來。

  李泰這才長出一口氣,再次灌下一口酒水說道:“我皇子當然不能自己做生意的,但有些宗室子弟會把生意交給別人打理,一般這種人都是堂親或者表親。”

  “原來是這樣啊。”

  張陽又給李泰倒上酒水。

  秋風吹過,平靜的河面掀起一些波瀾。

  酒勁有些上頭,小胖子醉醺醺地說道:“本王可以安排幾個信得過了堂親兄弟來安排生意的事情,之后的事情本王會帶人來和你商量。”

  張陽低聲說道:“魏王殿下,你醉了。”

  李泰擺手說道;“本王沒醉,你知道嗎?他們都說父皇多么的尊貴,其實在很多事情父皇也很為難,就像現在吐谷渾襲擾邊境,朝中還有人主和。”

  “要我說就該打吐谷渾,父皇讓李靖打贏了突厥人,給父皇建立了威信,這個時候若是主和,突厥的大勝就像是個笑話。”

  大唐有文人。但大唐也尚武。

  李世民手中也不缺武將,這些武將都是當年跟著李世民南征北戰的。

  現在打贏了突厥,眾人正是心氣高的時候。

  就連長安城的百姓們都挺直了腰板。

  現在吐谷渾襲擾邊關,朝中要是在這個時候不想著打回去,反而要去談和。

  這會讓大唐之前建起來自信,前功盡棄。

  張陽笑道:“魏王殿下和我說這些做什么?”

  李泰說道:“有人說父皇身為天可汗,吐谷渾是個小國,應該下旨喝止,如果就此出兵反而會讓父皇沒有天可汗的氣概。”

  張陽琢磨著說道:“吐谷渾的鄰居是吐蕃吧。”

  李泰點頭說道:“沒錯。”

  “吐蕃的松贊干布是個很有野心的人。”

  “你說那個吐蕃的小國君?”

  張陽心說別看人家年輕,以后這個松贊干布會讓大唐很頭疼。

  李泰再次灌下一口酒水:“這和吐蕃有什么關系?”

  張陽說道:“給松贊干布送個消息,就說大唐要教訓吐谷渾,現在松贊干布剛剛平定了內亂,正是要想要立威的時候,拿吐谷渾這個小國給他松贊干布練練手正好。”

  看李泰又倒上酒水,張陽一手奪過他的酒碗,“別喝了。”

  李泰癡癡地笑了笑。

  張陽對一旁的侍衛說道:“把魏王殿下送回去吧。”

  “喏!”

  侍衛帶著醉醺醺的李泰離開了。

  張陽重新在魚鉤上掛上蚯蚓,魚鉤拋入河中。

  小半個時辰之后,魚線動了。

  張陽用力提起魚竿,一跳活蹦亂跳的花鰱魚撲騰著。

  把魚放入竹簍中,一手提著魚竿一手提著竹簍,張陽便走回長安城。

  李玥正在和鄰居家的王嬸做著衣服。

  見到張陽回來,李玥說道:“晚上吃魚嗎?”

  “嗯!”

  李玥坐在陽光下舒服的瞇著眼說道:“那我要喝魚湯。”

  張陽坐在院子里開始殺魚。

  魚湯滋補,而且還容易被人體消化吸收。

  魚的上半截可以燉湯。

  下半截用咸菜煎著吃。

  再炒一些野菜。

  張陽又從院子里挖了自己種的大蒜和生姜。

  灶臺生火起鍋。

  李玥拿著小本本記錄著張陽的步驟一邊說道;“聽說驪山的秋獵提前結束了?”

  張陽把半條魚放入鍋中,先煎著說道:“聽說是邊關出了一些事情,這才導致秋獵提前結束了。”

  李玥小聲說道;“那會不會影響我們的生意。”

  張陽說道:“肯定會有影響,不過我們的招牌已經立足了,不怕沒生意,可能沒有之前銷量這么好,但往后對咱們家而言,也有一筆穩定的收入。”

  李玥用力點頭說道:“嗯!有了這家店你也不用出去做苦力了,這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晚上喝酒。”

  說著話,李玥還在記錄著做菜的步驟,小菜譜上的內容也多了起來。

  一碗魚湯,一盆咸菜煎魚,一盆炒野菜。

  李玥吃下一口滑嫩的魚肉,又喝下一口酒水,小臉滿是幸福地說道:“這魚肉好嫩呀。”

  和媳婦喝酒,如臨大敵。

  張陽灌下一口酒水,看著李玥的神色。

  雖然她年紀小,但她喝酒非常得豪爽。

  驚嘆小媳婦恐怖的酒量。

  張陽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果然在一壺酒喝完,張陽扶著自己的額頭。

  這酒量還是要多練練才行。

  張陽看著李玥紅撲撲的小臉,笑了笑。

  李玥也笑了笑。

  夫妻倆碰了碰酒碗,對飲一碗酒水。

  夜里,張陽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

  張陽看到李玥幫著自己的脫去外衣,可惡竟然醉得沒有力氣反抗了。

  好一會兒之后,李玥回到她自己的房間。

  洗了澡之后,她已經換上了寬松的睡衣。

  夫妻倆依偎在一起睡著。

  小媳婦很喜歡往懷里鉆。

  趁著自己還有些清新,張陽多給她分了一些被褥。

  第二天一早,張陽睡醒的時候,李玥還閉著眼睡在懷里。

  “天亮了。”

  張陽說道。

  “嗯。”李玥應了一聲依舊不肯離開懷中。

  吐谷渾的事情很快就從朝野傳到了坊間。

  有人主戰有人講和。

  有人揚言要打,坊間的人們交頭接耳,小聲議論。

  早朝,李世民聽著滿朝文武大臣的議論。

  長孫無忌走出朝班說道:“陛下,臣以為應當下旨立刻讓吐谷渾停止對邊防的襲擾,此刻出兵不合時宜,與突厥大戰剛剛平定,內亂才堪堪平定幾年?正是需要休養生息的時候。”

  李世民聽完長孫無忌的話語稍稍點頭,這話說得也沒錯。

  現在正是休養生息的時候,別說平定內亂了,光是對外對突厥的戰事,多少將士血灑戰場,而且府庫空虛,今年糧食也才剛剛豐收。

  正是蓄養國力的好時機。

  朝堂的另外一邊,程咬金說道:“陛下!吐谷渾人都打到家門口,若是坐視不管,怕是被人恥笑,給末將三千兵馬,末將愿為陛下蕩平吐谷渾。”

  魏征開口說道:“程咬金,三千兵馬不用糧秣嗎?你若帶著三千兵馬直入吐谷渾,朝中不用支援你?”

  尉遲恭上千一部對峙魏征,“吐谷渾外強中干,末將愿意和程咬金一起攻打吐谷渾。”

  長孫無忌又對李世民說道:“陛下,切不可開戰。”

  程咬金的大嗓門一開,整個太極殿都是他的說話聲,“別人都打到你們家門口了,這種事情換成你們自己家門口,你們能忍嗎?我看你們就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魏征額頭青筋直冒,“程咬金,你說什么呢?我等雖不是武將,何時怕死懼戰過!”

  長孫無忌也說道:“我們是為了大局著想。”

  “呵忒!”程咬金突出一口唾沫,“還大局,某看來現在出兵教訓一頓吐谷渾,我們大唐軍民提氣才是為了大局。”

  魏征指著程咬金說道:“你膽敢當殿吐口水!你好大的膽子。”

  李世民苦惱地長嘆一口氣,這朝會眼看是開不下去了。

  起身便離開了太極殿。

  李世民走之后,文武大臣也沒了負擔。

  早起上朝,李孝恭還沒吃早飯,拿出一張馕餅便在大殿一旁看著熱鬧吃了起來。

  程咬金大聲說道:“魏征老兒,你再指某一下試試!”

  魏征不屑地一揮衣袖說道:“一介武夫,羞與爾等為伍!”

  見程咬金就要沖上前,尉遲恭連忙攔住他說道:“程咬金,算了算了。”

  程咬金抬腿就要踢向魏征,被秦瓊等人拉著沒有踹到對方。

  “魏征老兒,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程咬金怒聲說道。

  魏征指著程咬金說道:“你如此作態,和狗吠有什么區別。”

  “呵忒!”

  程咬金又是一口唾沫吐在了魏征的臉上。

  場面一時間安靜下來。

  魏征擦去臉上唾沫渾身顫抖,卷起袖子沖上前說道:“你這個老匹夫,老夫和你拼了!”

  李世民剛坐下還沒休息片刻,侍衛急匆匆來報說道:“陛下,陛下!太極殿打起來了。”

  大唐尚武,武將強橫,文官也不是好惹的。

  彪悍的大唐民風下,除卻武將。

  文官也不見得有多禮貌。

  武將兵權在握,文官也敢不要命的指著皇帝鼻子罵昏君,魏征就是一個不要命的典型,只是別的文官和魏征相比更加委婉一些。

  大家都率性意見不合就爭辯。

  爭辯不過往往就開始罵人。

  罵不過對方的結果就會產生暴力沖突。

  說不過就動手的事情比比皆是。

  就算是打起來,也是各種手段頻出。

  拳腳打不過就用牙齒咬。

  甚至用頭撞,下作一點的會用撩陰腿。

  也算是一道別樣的風景線。

  聽到侍衛的稟報,李世民低聲說道:“打得如何了?再去探探。”

  “喏!”

  只要不影響君臣一心,對李世民來說這種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

  有一個侍衛急匆匆來報,“陛下,中書侍郎岑文本鼻子中了一拳,此刻鼻血不止。”

  李世民長嘆一口氣。

  又有侍衛急匆匆來報,“陛下,趙國公被程大將軍一拳打倒,此刻還沒爬起來。”

  李世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讓太醫署的人都準備一下。”

  “喏!”

  “報!河間郡王的耳朵被諫議大夫魏征咬了一口,已經見血。”

  “朕知道了。”

  “報!尉遲恭將軍官服被撕破了。”

  “報!魏王殿下在混入之中被人一腳踹出太極殿。”

  李世民擦去汗水,恍然回神,“你說什么?”

  侍衛回話道:“魏王殿下被人一腳踢出了太極殿,場面太混亂,卑職看不清是誰的腳。”

  “嘶……”

  李世民倒吸一口涼氣,“李泰去太極殿湊什么熱鬧?”

  侍衛回話道:“魏王殿下本也只是路過,本想去勸架的,不幸卷起亂戰之中,如今人當場昏迷,已經送去太醫署了。”

  “這幫混賬!”

  李世民拍案而起大聲說道:“派金吾衛去太極殿平息場面。”

  “喏!”

  李世民又囑咐道:“但凡在太極殿動手的人都給朕帶來!”

  “喏!”

  好一會兒之后,一群衣衫不整,鼻青臉腫的文武大臣被帶入了甘露殿中。

  李世民看著眾人怒聲說道:“你看看你們成什么樣子,一個個還是國公大臣,太極殿打架?傳出去讓人笑話!”

  程咬金指向魏征:“陛下,是他動的手!”

  魏征指著程咬金大聲說道;“程咬金,你休要血口噴人!老夫和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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