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
陶也鴻似是狐疑地問道:“我怎么記得夜小雨跟我說,你之前和那個叫安普的家伙,關系很好呢?”
夜小雨?
葉成軒想到那個姐妹花中的姐姐,內心沉了下去。
原來是夜小雨……
他現在嚴重懷疑,在第十八條時間線中,當耿光遠等人離開紐約城,【輪回】禁忌者找上他們的時候,就是夜小雨背叛了他……
就像是此時,陶也鴻也是從夜小雨的身上得到了他的消息。
“可能當時,我還覺得他是好人。后面看到他鬼鬼祟祟地、防備地看著我和孔雨柔,我們才對他動手的。”
他思考了一會,解釋道。
陶也鴻沒有甄別別人說謊的能力,他撒謊撒的非常心安。
“那……青丘九尾狐的事情呢?”
陶也鴻灼灼地看著他:“你懷中的那只白狐,是不是青丘九尾狐?你告訴我,山海獸是不是有復活的能力?”
聽到云玖笙,葉成軒感到一股莫大的悲傷涌上心頭。
是啊,云玖笙已經死了……
他一想到云玖笙的死狀,內心就感受到極大的悲痛。
他強忍有些失控的情緒,語氣略微哽咽道:“那只狐貍,的確是一頭山海獸,只是她后面失蹤了,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她在哪里。”
那個眼里有星星的女孩子,永遠地離開他了……
陶也鴻看著他的神色,久久不語。
“我加了你的聊天方式,你記得同意一下!”
他竟然沒有深究這件事,而是在身前畫出一個圓圈,一只腳邁了進去:“如果你有什么事情想要告訴我的話,記得告訴我。”
說罷,他走進了泛光的圓圈中,身形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葉成軒一直等待著陶也鴻的身形消失,眼淚才無聲地流了出來。
悲痛的情緒持續了數十分鐘,他那充滿戾氣的情緒才穩定了下來。
重新思考后,他開始認真地重視起這種暴戾的情緒。
這種情緒已經改變了他的生活,是因為尼德霍格的詛咒,還是因為他吃了對方的逆鱗?
如果是后者,那他也是無可奈何,因為不吃逆鱗的話,他連異能都使用不了。
另外一點……
明天就是下一次時間穿越的日期了,不知道他能不能第三次見到50%覺醒度的孔雨柔?
還有陶也鴻院長對他的懷疑,以及讓他成為一個……明帝?
一說到明帝,他不禁想到第十八條時間線中,在世界之樹和【輪回】禁忌者給他布置的那個“楚門世界”中。
犧牲的他,被學院追加稱號為“魔君”!
如果他以后成為明帝了,是不是也能將稱號改為“魔君”?
呸,想遠了!
他不可能成為明帝,這輩子都不可能!
明帝一聽就是個短命的稱呼……
他坐起身子,揉了揉自己的發麻的雙腿,剛剛陶也鴻過來以后,他就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
看了看旁邊的果籃,他輕輕地喘著氣。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他以為是剛剛的小護士,艱難地喊了一聲:“請進!”
病房門被推開,走進來了一名白頭發的男子。
“白厭?”
看到來者,葉成軒臉色微變:“你怎么敢來這里?”
白厭的身份實在是太特殊了。
且不說剛剛陶也鴻院長才離開這里,就說他居住的這個病房,可能有很多人都在關注這里。
白厭這種情況敢來找他?
“大祭司讓我今天來找你的,他說你應該是今天醒來。”
白厭走到他跟前,將一個錄像帶交給了他。
“這是什么?”
葉成軒看著這個錄像帶,狐疑地問道。
“這是……青丘的遺物,你可以看看。”
“玖笙的東西?”葉成軒目光驀得變得鋒銳了起來,“她的尸體在哪里?”
“入土為安了。”
白厭本來買了一袋蘋果,可是在看到葉成軒病房旁邊堆了不少果籃后,才訕訕地將提著蘋果袋子的手背在了身后。
“入土為安了……嗎?”
葉成軒神色有些呆滯。
是啊,他已經昏迷了三個月了,云玖笙恐怕早就被埋進土里了吧?
明明他擁有穿越時間的能力,可是……
他什么也改變不了!
他捂著疼痛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葉成軒,你沒事吧?”
“我沒事。”
葉成軒抬起頭,語氣決斷:“你現在快點離開這里,我這里肯定被人監視著,等我出院以后,再想辦法去找你們。”
“哦哦,好的!”
白厭也不疑有他,立刻背著手倒退著離開了病房。
一直到白厭離開,葉成軒才將目光放在了手上的錄像帶上面。
他記得家里有個VCD,一會回去播放一下,看看這個錄像帶里面是什么東西。
將錄像帶放進空間戒指,他從中取出了那塊燭龍送給他的玉佩。
根據燭九陰所說,如果他捏碎這個玉佩,對方能在華夏境內幫他一個忙……
燭九陰的實力,至少也是個王級巔峰,甚至很有可能是個帝級!
這種戰斗力強者的幫助,他必須要慎用。
又在床上躺了七八個小時,在小護士的照料下,他身體機能恢復的很快。
能夠下地走路后,他果斷辦理了出院手術。
恐怕江城大學那邊,他已經翹了太多太多課了吧?
他換掉病人服裝,離開住了三個月的病房。
相比上一次,這次郝陽伙不在,孔雨柔也不在,林楓等人也都閉關了。
又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治療的費用已經被交過,他用異能者平臺給擔憂他的池陽焱和陳宏睿報了平安后,打車去了森林公園。
他拄著醫院送給他的拐杖,朝著橋洞下面的小房子走去。
希望禁忌之物沒有被人拿走吧!
他希冀地想著,也走到了橋洞的下面。
走到近處,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因為這個小門被上了一把破舊的鎖,而且這把鎖沒有被人碰過。
看來孔雨柔還是挺謹慎的。
他抬起手,放在破舊的鐵鎖上。
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將這把鐵鎖擰斷。
當鐵鎖被擰斷后,他輕輕地抬起手,推開了房門。
很快,他看到在這個小破房間里面,靜靜地放著一個懷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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