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聽了這話,立刻不高興了:“哼,這點功績有何可吹,朕才是千古第一始皇帝,匈奴百越皆已定,只要朕在,我大秦鐵騎可踏破樓蘭橫掃波斯,直指……”
說著趕緊看向陳風。
陳風一笑提醒道:“東歐西亞。”
“嗯對,直指東歐西亞,定讓天下蠻夷不敢踏入我大秦半步!”
“好!”陳風接口道:“有陛下此言,咱們君臣同心,共赴國難!”
兩個人將手微笑著放到了一起。
王離忍不住開口道:“陛下,風君,咱們能,不能先別,吹那些沒有用的?依我看,活著才最重要。”
“你小子!”
兩人的巴掌一同拍向王離的腦袋,被他連忙躲過。
……
第二天,樊噲帶著獄卒和剛做好的飯食來到大牢。
“你們幾個,飯來了,吃飯吧。”
米飯,牛肉,青菜,醪酒……
獄卒一一將飯食放在牢門前的地上。
王離趕緊湊上前去開口問道:“這位大哥,可否告知,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出去啊?”
“出去?”樊噲冷笑一聲:“哼哼,能讓你們吃好喝好就不錯了,還想出去?想的挺美!”
他看了一眼飯食,又說:“整天別光想那些沒用的,有酒有肉,比我吃的都好,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說完就打算轉身離去,陳風連忙起身道:
“樊將軍請留步,咱們來坐下來聊聊如何?”
“聊聊?我和你有什么好聊的?”
嘴上雖是這么說,但樊噲已經抬腳走了回來。
陳風的一句樊將軍,的確讓樊噲很是受用。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本將軍忙的很吶。”
陳風看著樊噲的臉,仔細看地出神。
樊噲一愣,連忙捋捋胡子道:“我臉上有什么?為何這么看我?”
“將軍,你的面相可謂萬中無一啊!”
“是嗎?我怎么沒發現。”
樊噲摸著臉有些不好意思。
“你過來,我給你指指。”
樊噲本來擔心陳風會耍詐,但是又一想,連劉邦都說這是皇帝身邊的人,那肯定都有兩把刷子。
于是仗著膽子走到了陳風的跟前。
陳風伸出手點這樊噲的額頭道:“將軍你這一點,印堂發亮,四平八穩,那是絕頂的好預兆。”
“是嗎?你還會看相?”
樊噲摸著額頭,好奇問道。
“他不但會看相,還能預知前后五千年呢,這算什么。”嬴政不動聲色地為陳風打掩護。
“哦,還有這能耐……”樊噲夸張地張大嘴巴。
陳風笑笑道:“我觀將軍乃是大富大貴之命,念在給我們送吃食的份上,就免費為你卜一卦如何?”
“哈,有這好事兒?那就太好了!”
說著樊噲趕緊幫嬴政等人端遞飯食,顯得十分熱情。
等他忙完,陳風靠在柵欄上開口:“將軍可否報上你的生辰八字,待我給你算上一卦。”
樊噲站起身撓了撓腦袋道:“呃,俺娘說,俺好像是,秦王政五年生人,戍月,剩下的俺就不清楚了。”
陳風老神在在點頭道:“嗯,果然如此……”
說著便攤開手指開始念叨:“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
樊噲怔怔地看著陳風不敢作聲。
“將軍星宿命理乃為玄武北斗牛宿星下凡,為人剛正不阿不畏強權。”
樊噲一聽連連點頭:“啊對對,你說的很對。”
“一朝得貴人相助,便可一往無前,此生貴不可言啊。”
樊噲深吸一口氣,重重點頭道:“對!我遇沛公正是俺的貴人,對俺十分器重。”
陳風繼續道:“我算你命中有一劫,若是平安度過此劫,未來可官拜武侯,立不世功勛!”
樊噲為之神色一變,連忙問:“那你快說說,此劫出在何時,當如何破解?”
“將軍莫急,待我算上一算!”
陳風再次開始伸手一番忙碌的比劃。
這陣勢,看得連嬴政都有些緊張。
“有了!”
所有人為之屏住呼吸,仔細傾聽。
陳風變色道:“不好,劫數正在今日,將軍你若帶我們去見劉邦,此事當可化解!”
“什么?”
空氣隨之一凝,所有人都愣愣地站在原地。
樊噲呆愣半晌,忽然呼哧一笑。
“行了,你真是大秦第一大忽悠,你在誆俺,我才不信呢!”
說著便要抬腳離去。
陳風嘆了口氣悠悠道:“信不信由你,到時候你可別哭喊著來找我。”
“哼,無聊。”
說完,樊噲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地牢。
看到樊噲離開,嬴政不無擔心地問道:“風君,你這招管用嗎?今日他們若是相安無事,該當如何?”
陳風回過頭來神秘地眨眨眼道:“陛下,您也不想想咱是干啥的,能讓他跑了?”
說著從懷里掏出一枚鐵罐似的物體。
“風君,這是什么?”
陳風把手中的鐵罐在幾人的眼前晃了晃,說道:“此物名叫煙霧彈,雖不能殺人,但可以制造大量煙霧,足可以引起地牢外面的人注意。”
王離立刻萎靡道:“這,這,引起注意,有啥用?又不能幫,我們逃出去。”
“逃?”陳風笑著搖頭:“我可沒打算逃出去,要出去也得等他劉邦來請咱們出去才行。”
嬴政不解道:“風君為何敢肯定會有人來營救?”
“就憑這些酒菜,就憑樊噲對我們的態度,可以斷定他們已經知道了陛下的身份,而且昨日司馬欣他們正在此地尋找咱們,劉邦害怕暴露所以雪藏,諒他們不也敢輕易動咱一根毫毛。”
“把咱們丟進這地牢,好吃好喝又不照面,陛下就不奇怪他們是什么打算嗎?”
嬴政搖搖頭:“此事,朕實難猜出。”
“如今群雄并起局面紛亂,他們是在等,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好將我們發揮到最大的利用價值。”
嬴政一攤手;“那又如何,朕總不能一直在這地牢坐以待斃。”
陳風笑了,拿起煙霧彈道:“所以嘛,這個,會是一個很好的契機。”
“等到中午時分,眼多嘴雜,只要把這個丟出去,不怕他們不擔心暴露出我們的存在。”
劉邦的那點小九九,陳風早已了如指掌,此時幾人也都放下心來,安心等到午后便是。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
司馬欣一抬頭,就看到了沛縣府衙的匾額,抬腳邁進了這個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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