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陳風此刻都被這第一次開的基建類盲盒給整懵逼了。
以前由于積分不足,他始終都沒敢碰基建類盲盒。
看到最少都是一百萬積分起步的價格,陳風摳摳嗦嗦都是選擇直接無視。
別墅洋房動輒千萬上億,陳風當然不是人傻錢多的那一類人。
可是今天他才突然發現有關聯盲盒這么一回事,怎么個關聯法,在購買之前,連陳風都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
一道閃電劈在鐘表上的避雷針上,頓時整個建筑亮如白晝。
“原來這特碼的就叫關聯盲盒嗎?可我怎么瞅這玩意兒咋這么眼熟呢?”
陳風在腦海中苦思冥想,終于對上了。
“沃妮馬,這不是外灘的海關大樓嗎?怎么才值一千萬積分?”
系統:恭喜宿主首次開啟基建類盲盒,并贏得增值百倍獎勵大酬賓活動,希望下次再次光臨。
增值百倍?你特碼怎們不早說,我一次性購買十個他不香嗎?
還讓我光臨?我光臨個嘚兒!
花費千萬積分買這么個玩意兒,再貴它也帶不走,就算買一堆它又能咋地?
嘗個鮮也就算了,積分也就那些個,想干的事不少,扶蘇項羽和始皇帝又都不在身邊,買這么大一棟樓,連個電都不通,要他何用?
項魯此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家主好仁慈,說好的讓這六百人睡個安穩覺,倒還真讓他們永世長眠了。
用這么大一棟建筑直接活埋,這事也就家主能干的出來。
龍且顧不上驚訝,看了眼將旗上的褡褳似乎要被風吹走,連忙前去把旗桿放倒將褡褳卷好收回來。
裨將們早已嚇得兩腿發抖,對陳風哪里還敢有半點不敬。
殺人誅心,這特碼地連祖墳都得給刨了。
手段匪夷所思竟到了令人膽寒的地步。
在場的所有人都在夜風中瑟瑟發抖。
他們窮其一生,又怎么可能經歷到這樣的場景。
陳風接過褡褳,跟沒事人一般從容走下點將臺,帶領項魯龍且等人,大步朝眼前的宏偉建筑走去。
所有人,只有等陳風經過,才敢挪動腳步,愣愣地跟了上去。
四根多立克式石柱猶如張開的黑色巨口,漸漸地將走過來的陳風含在口中。
陳風踏上臺階后一轉身,揮手大喊了一句:“都進來!”
花崗巖墻面在火光的映襯下,更加顯得神秘和不可冒犯。
通過柱廊進入中央大廳,腳步聲在這里被無限放大,每踏出一步,就仿佛有萬千個回音一浪疊著一浪,此起彼伏。
懷著敬畏之心,所有人都是戰戰兢兢,不敢有分毫多余的動作。
仰頭借著火光看向頭頂,入口大廳藻井以彩色馬賽克相拼的帆影海事圖案為飾,看上去讓人感到一陣眩暈。
“如此奢華的宮殿,恐怕始皇帝都不曾享有……”
陳風并沒有在一樓大廳過多停留,直接帶著人沿著白色實木扶梯上了二樓。
進入二樓,陳風一看眼前的情景,不由得搖頭苦笑。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關聯。
整個二樓大廳竟然是一個廚房一體化餐廳。
直徑兩米的鐵鍋灶臺足有二十口,自動抽煙的風道在頭頂盤根錯節,一直延伸到窗外。
倘若在這里生火做飯,豈不是暴殄天物?
陳風在見到這一幕的時候,都有些后悔了。
太奢侈了,搞得自己都不想走,想著干脆在這里建造起一座城市住下來,把始皇帝和扶蘇爺倆也叫過來,一天不用多,收入個幾千萬積分,安逸生活就指日可待了。
陳風一抬腿,站到了前面的主席臺上,面對全部涌進來的人群振臂高呼:“從今日起,你們就在這里住下,直到我們拔營啟程!”
“嗡!”
底下頓時炸開了鍋,看看身邊的鐵鍋,再看看精美的餐桌和座位,他們徹底被陳風的話砸地不知身在何處。
“不過我有個條件,每天只要六點鐘聲一響,必須前往校場列隊集合開始集訓,若有遲到片刻者,斬!”
陳風的話猶如一記重錘,狠狠砸在每一個士兵的心頭。
吃的解決了,大鐘也有了,每一個人都相信:陳風的話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帳篷都被砸在腳下了,不住都不行。
“仙君是真狠,根本不留退路!”
“別特碼嘰嘰歪歪了,能住進這里,是幾輩子修來的福份。”
“還有啥好說的,照辦就是。”
陳風按下眾人的竊竊私語,繼續道:“實話告訴你們,今后,你們其中一大部分人都會在海外度過余生,到了那里,會有更艱苦的環境和兇殘的敵人等著你們,所以,趁現在,只管嚴格遵守軍紀,做好將官下達的每一個指令,只有大家團結一心共克時艱,才有可能在未來的戰場中活下來,并過上更好的生活!”
“現在,后勤保障我為你們做起來了,倘若誰還有二心,想要陽奉陰違懈怠軍心,我陳風絕不姑息!”
“能不能做到?!”
陳風的話語在大廳中回蕩,激蕩在每一個人的耳邊。
“能,能……”
陳風雙手插胸:“我聽不到,明天的飯食還想不想吃飯了?大點聲!”
“能,能!能!”
此時,山呼海嘯,萬眾一聲,仿佛都要將頭頂精美的房頂給掀開。
陳風滿意地點點頭,轉身對項魯道:“項魯,這里的一切我交給你,誰若膽敢稍有不敬,我允許你當斬不報!”
“放心吧家主,項魯定不辱命!”
此時項魯心中激動萬分。
把這些人全集中在這一棟大樓內,再管不好,他情愿以死謝罪。
“時候不早了,吩咐下去,各部率人分入各層休息,把更卒和伙頭營叫過來,我要告知他們一些必要的知識。”
“曖~”
項魯連忙呼喝各部開始行動,隨即命人喚來更卒和伙頭營聽從陳風指教,而自己也跟在后面聽的十分入神。
不舍地又看了一眼那座恢弘的建筑,龍且回過頭來道:“家主,咱們真不在這住一夜,非要連夜趕回去嗎?”
陳風看都不看一眼催動戰馬道:“快走吧,黑燈瞎火的有什么好住的,香兒估計在家早已等的急了。”
一些石頭和磚塊壘砌的高樓,陳風又不是沒住過。
只要把前門一鎖,保證住著跟監獄差不多。
若不是為了教更卒如何給大鐘上發條,陳風估計連樓頂都懶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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