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市?”
何理想了想,武林市有神?武林市不是有西湖和靈隱寺嗎?怎么還有神?
不過,這并不是重點,重點是武林有神,至于被獵人組殺死,嘖...算了,他們就自娛自樂吧。
穿好衣服,出了酒店,去了威洛家里,跟威洛聊聊天,當何理說自己要走的時候,威洛很自責,他覺得是自己有了女朋友的原因,何理沒有住在家里,讓何理傷心了,要離開,
何理又是一頓信誓旦旦的解釋,威洛這才好一點,拿起手機給何理買機票,何理阻止了他,我有小藍,八千公里零油耗,不花一分錢,坐雞毛飛機,花那冤枉錢。
何理又下廚,做了一桌子好菜,份量很大,威洛吃的很開心,何理一邊吃一邊笑瞇瞇的和威洛聊家常。
何理在不發瘋不打架的時候,還是挺接地氣的,他愿意給朋友做飯,愿意聽朋友聊公司里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喜歡聽八卦,張嘴罵娘,哈哈大笑。
其實,他骨子里還是有些付出型人格,特別珍惜朋友,前腳神之戰中,霸氣廝殺,毀天滅地,后腳就被庫爾像只小雞一樣拎了起來,又被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
今天也是一樣,昨晚剛經歷一場大戰,與克索圖殺的難舍難分,差點就掛了,轉天跟威洛告別的時候,還怕威洛多想,特意下廚做了一大桌子中餐,聽著威洛的絮絮叨叨,講述他和他女朋友那可歌可泣的狗血愛情故事。
是夜,
何理坐在維多利亞港的港口,長呼一口氣,秋雨時節,維多利亞的風多了一絲冷,海上大霧彌漫,但在何理的眼中卻格外清晰。
在何理看來,
獵人組弒神的新聞,基本上就是獵人組放出的煙霧彈,吸引世界各地的神明去武林,然后,獵人組利用殺戮武器殺戮神明。
不過,
何理不在乎,他相信不僅自己會去,其他某些神明也會去,雖然他們也都不相信會有神被獵人組殺死,但,萬一有便宜可占,有漏可撿呢?
利用獵人組的計劃,已經初見成效了,剩下的,就只能依靠自己了。
此刻,
何理站在港口,面對著前方大霧籠罩的大海,身后是華燈點點的維多利亞,他像是站在光明與黑暗的交界處,身處天堂,面對地獄,前路大霧彌漫,
但他此時卻心靜如水,這是他最好的狀態,
一人前行,卻仿佛帶著百萬雄兵。
何理微微一笑,朝著大海縱身躍起,小藍緊隨其后,踩在海面上,呼嘯狂奔,沖進大霧。
西湖美景蓋世無雙,
沒來之前無限憧憬,來了之后......挺好的。
早餐攤,何理捧著一大碗豆腐腦,哆哆嗦嗦的回到桌子前,香菜、蒜泥、韭菜花、辣椒油一樣不少,在那個小碟子,倒上醬油、陳醋、辣椒油,蘸小籠包,
吃一口小籠包,喝一口豆腐腦,美滴很。
什么他媽的三明治,漢堡包,給爺滾!
遠在塔縣的庫爾蜷縮在衛生間里,表情發苦,看著自己的私房錢一點點減少,他的心在哀嚎:
何理!你個驢日的狗東西!又來搜刮老子!
是的,身無分文的何理又想到了天山雪蓮,帕米爾高原的雄鷹,庫爾先生,
對話如下......
何理:“是我,何理,打錢。”
庫爾:“你死!你噶!多少?”
何理:“兩萬!”
庫爾:“沒有!”
何理:“一萬九千九。”
庫爾:“只有6千。”
何理:“可以。”
庫爾:“媽的!”
何理:“再見!”
兩人聊天之高效,前所未聞,一個提出需求,一個解決需求,一個沒有底限,一個有上限,這就很合拍了。
至此,何理已經欠了庫爾八萬塊錢,是庫爾這么多年全部的私房錢,塔吉克族的男人,能有小金庫,屬實是鳳毛麟角,但就是這鳳毛麟角,讓何理給遇到了,然后,被何理薅的連毛都沒了。
庫爾心情很復雜,能有何理這么個大冤種哥們兒,也是上輩子造了大孽了。
何理吃完飯,帶著小藍住進了一家允許帶寵物民俗,價格也便宜,身上只有六千塊錢,得省著點花了,勤儉節約,我輩美德,當然,最主要得還是沒錢。
大部分人這一輩子,都在“省點兒錢”和“人就活一次”之間掙扎,
何理也是一樣,即使他有超凡力量,即使他是神,但那也不能舔著臉吃霸王餐,住霸王店啊。
神,做到何理這個份上,也是不容易。
這家民俗很有特色,是一個古香古色的小院子,三層小樓,院子中間是一棵大柳樹,是很常見的垂柳。
何理看著垂柳,愣了下,國人無論是誰多多少少對風水都有些研究,院里不種槐,院外不種柳,
也有種說法是:前不栽桑槐,后不栽楊柳。
桑樹,桑等于喪,寓意不好,
槐樹,槐字拆開是,一個木字,一個鬼字,槐樹也有陰木,鬼木的意思,
楊樹也叫鬼拍手,是陰木。
柳樹不結果,不結籽,意思是主人家沒有后代男孩兒,
基本上,自家院子里種的大多是喬木、香樟、懸鈴木、欒樹之類的。
但這棵樹卻種在院子里,生機盎然,垂下的枝條如傘如蓋,很漂亮。
何理停下腳步,看著柳樹,身邊的老板也隨著停了下來,看著何理。
何理問道:“這棵樹怎么種在院子里?”
老板疑惑的‘嗯?’了聲,反問道:“有什么問題嗎?”
何理說道:“院里不種槐,院外不種柳,這顆柳樹怎么種在這里?”
何理也是閑的,關他屁事,不過何理今天心情不錯,有的沒的就都想起來了。
老板看了看柳樹,轉頭說道:“是啊,院里不種槐,院外不種柳,這個柳樹沒種在院子外面,種在院子里面啊。”
“咦?”
何理驚異的看著老板,這話說的......沒毛病啊,人家種在院子里,有什么問題?
何理咂摸咂摸嘴,我也是多余問。
晚上,
何理吃完了飯,又玩了會兒手機,洗個澡躺在床上睡覺。
半夜,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何理翻了個身,也沒睜眼,口齒不清的嘟噥著說:“小藍,尿尿去廁所,別跟床邊尿。”
“汪!”
小藍叫了聲,拉開何理的被子,看向窗外。
“干嘛呀,大晚上的。”
何理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隨著小藍的視線看向窗外,
然后,
他猛的瞪大了眼睛,
“他媽的,我就說院里不種槐,院外不種柳,老板那個老登還跟我犟嘴,這下出事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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