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王橫抱著李娑滿足的說道。
這家伙難得這么安靜,然后她主動湊過去吻住王橫。
這可把王橫激動壞了。
好久之后。
李娑紅著臉不和王橫對視。
“小仙女動情了?”王橫笑著小聲問道。
李娑不吭聲。
“我家娑娑可不小,大大大。”
公八哥:“娑娑,大大大。”
這賤鳥真是能破壞氣氛。
李娑紅著臉白了王橫一眼。
想想就想笑,像他這樣清秀的男孩子,也會注意這些。
不過想想也是,自己現在都變了……
“娑娑,你自己對自己的身材滿意嗎?”王橫小聲問道。
李娑不吭聲。
“娑娑,你想看我腹肌嗎?”王橫笑道。
一說這,李娑就更加害羞了。
第一次摸他腹肌還摸錯了。
紅著臉,沒好氣的瞪著王橫。
真的好看,那種清冷妖嬈,加上害羞,特別的好看,不是語言能形容的好看。
“好了,永縣哪里的底線大超市位置選好了嗎?”王橫問道。
“選好了,準備找你一起去看看,沒問題就開工。”李娑笑著說道。
“那就一步到位,要不到時候把哪里弄成總店,這樣你嫁過來之后,就不用……”王橫笑著說道。
“嗯,對了,你之前說我不夠法定年齡,我現在夠了,咱們要不商量下婚期吧!”王橫拉著李娑坐在沙發上。
李娑:“……”
“要不我們也試試奉女成婚?”王橫問道。
李娑輕輕的扭住王橫的耳朵,笑著看著他。
大氣、迷人,美得飄渺。
王橫有點呆呆的看著她。
只要她不害羞,王橫就感覺自己很慫。
王橫臉紅了,眼神有點躲閃。
李娑笑了,摟住他的脖子,不讓他動。
微笑著看著他的眼睛。
王橫沒辦法,他知道李娑是紙老虎。
所以他親親她。
馬上就改變戰局了。
但這么一鬧,也差不多了,吃點飯。
晚上準備去外面走走。
天還早。
已經開始變冷了。
深秋。
穿著風衣的李娑,有種遺世獨立的感覺。
牽著手,慢慢的走著,這個時候不用說話。
有種無聲勝有聲的感覺。
步行街。
人頭攢動。
到處都是人,這里也成了一個網紅聚集地。
特別是挨著廣場的那一段。
步行街上漢服、山河星月服、古裝等等。
燈火通明。
音樂聲。
唱歌跳舞。
夜市攤也不少。
少男少女也不少。
走在這里,有種故地重游的感覺。
大學時候,經常來這里。
后來火鍋店在這里,更是天天來。
畢業后就很少來了。
李娑要不是在這類,王橫還不知道會不會來這里。
要不說,愛不愛這座城市,要看這座城市有沒有你喜歡的人。
如果有你喜歡的人,那么你永遠忘不了這座城市,會特別在意,也自然會喜歡。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嚷嚷皆為利往。
人生百態。
如果不是這神奇的任務神匾,王橫感覺或許也是他們之中一個。
就自己的性格,沒什么才藝,性格靦腆,宅男,找個美女媳婦,感覺也駕馭不了……
就如那句話,人窮莫娶美嬌娘。
記得有個段子,女人喜歡男人,男人說不想讓他陪著自己受苦。
女人說她愿意。
男人說他不愿意。
男人是真的不愿意嗎?
其實不是。
因為他想留最后一份念想和尊嚴。
不想被殘酷的現實打碎他內心最后一點的美好。
所謂人窮志短。
很多時候,是因為清醒。
清醒的人最痛苦。
這也是為什么說,難得糊涂,有時候該糊涂時候糊涂點好。
“就是這個人,摸我P股。”
前面傳來圍觀。
一個女孩,指著一個男人。
男人大概三十來歲。
被人圍觀,神色慌張。
女孩大概二十歲,也可能二十多點,長得還算漂亮,時尚,青春,會打扮。
主要是身材好。
特別的后翹。
女孩身邊有個青年,一米八的身高,身材也很好,有肌肉。
此時揪著這個男子。
這個男子身高大概一米七,瘦小。
“不要臉!”
“猥瑣!”
“長得齷齪,心梗臟。”
“松開老子,那只眼睛看到我摸他了,再不松手,給你砍斷。”男子不屑的看著比他高了半個腦袋的青年。
青年舉手就要打。
女孩拉住他:“報警吧,你打了他,還要被訛。”
“是啊,小伙子,這就是個地痞無賴。”
“誰特么的說的,有本事站出來,我一個個修理你們。”男子叫囂著。
周圍的人不吭聲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種人,一般人惹不起。
“打啊,慫貨,一拳十萬,來來來,往這打,窮-B,沒錢囂張什么?”男人冷笑著看著他。
王橫和李娑在外圍看著。
青年拳頭握的咯吱咯吱響。
男人卻伸手放到鼻子哪里聞聞。
露出猥瑣的笑容。
“要打就打,不打松手了,慫貨,軟蛋。”男人冷笑著掙脫。
砰!
青年還是沒忍住,一拳打在了男人臉上。
嗷!
男人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鬼哭狼嚎。
然后報警。
要去檢查。
腦袋里頭暈。臉上淤青。
不能走路。
腦震蕩吧,是不是把腦子打壞了。
旁邊為了好幾個人。
有女人有孩子。
青年和那個女孩走不了。
那個女人是男人的老婆,一家子靠著男子生活。
這一下把家里的頂梁柱打倒了。
這事情沒完。
警察來了。
也是頭疼。
這種事情,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私聊,出點錢。
要不,人家直接住在醫院不出來。
一個頭疼頭暈一走就摔倒。
你說檢查不出毛病,可是人家被打壞了。
最后,還是出錢了。
經過友好協商,男子最后在對方賠禮道歉下,收了兩萬塊。
走的時候,男子有伸手聞了聞,露出一嘴的老黃牙。
“下次見!”
青年微笑保持禮貌,但是眼底深處卻是有著殺意。
揣在兜子里的手握緊,指甲都嵌在肉里都不知道。
自己女朋友的P骨被摸了,自己還賠了兩萬塊,還要給對方賠禮道歉,讓對方原諒。
這兩萬塊還是他借的。
他沒錢,有錢他會之前忍。
但最終還是沒忍住。
現實的無奈給他好好上了一課。
這就是普通人的世界。
這也是為什么說,惹不起,那就躲。
忍。
心頭一把刀才叫忍。
不是上嘴唇下嘴唇一合,說一句忍了,就算忍。
不把你疼的心滴血,都不算忍。
王橫不想多管閑事,這是人生路上坎坷崎嶇,雖然出錢了,雖然難受了,但是可以成長。
只是,王橫看到了青年眼中的殺意。
他見過殺人犯的眼神。
加上他是練武的。
對于這種眼神他很清楚。
之前的事情雖然沒看到,但是就憑之前那個男子的猥瑣無賴,肯定是摸了。
這種人死不足惜。
但是青年也會一命換一命,這是個賠本買賣。
不值得。
匹夫一怒,血濺三尺。
當時可能會爽,但血氣退后,清醒過來,反思過來,一切就晚了。
碰到了,王橫還是覺得管一管。
這么年輕就走了彎路可不好。
“你好!”王橫拉著李娑走過去笑著打招呼。
青年看到王橫,然后疑惑的問道:“城主?老板?”
王橫一愣,自己這么隨便遇到個人,都認識自己。
好了,那就更應該幫一下。
“走吧,我請你們吃燒烤,去不去。”王橫笑道。
“去去,肯定去!”青年激動的說道。
現在路邊的燒烤攤基本上看不到了,找了一家燒烤店,一年四季都賣燒烤的那種。
找了個角落,點了羊肉串,板筋、烤韭菜,生蠔……
“哥們怎么稱呼?”王橫問道。
看對方年紀比自己大幾歲。
“趙立江。”青年說道。
被王橫的出現,已經冷卻了他內心之前的怒火。
現在其實已經沒有了那一股殺機了。
所以王橫也不打算說什么。
“老板,我是不是很窩囊。”趙立江有點失落的說道。
“我覺得你很男人,忍也是男人,沒忍住也是男人,但必須要考慮后果,就如那首歌命一樣,沖動的懲罰。”王橫笑道。
趙立江一愣。
王橫給李娑遞了一串,笑著說道:“都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要想人前顯圣,那背后就要付出非人的努力,就比如今天,你感覺很憋屈,你就算上去把他殺了,爽快了,但后果呢,你也要償命,你父母,你女朋友怎么辦?”
王橫漫不經心的說道。
“男人嗎,有些委屈可以受,有些委屈不可以受,哪怕不要性命也不能受,你今天沒錯,賠點錢,沒什么,心念通達,但到此為止就是最好。”王橫一邊吃一遍說。
趙立江后背出汗了。
他驚訝,然后他知道了王橫看出了什么。
感激的對王橫說道:“謝謝老板!”
“大好年華,才開始,好好生活,這世上沒有不受委屈的人,那個首付不是說過嗎,記者問他最怕誰,他說最怕兒子,你在厲害,你也是他爹,他不想理你,直接摔門走了,你能如何?”
青年和女朋友走了。
王橫和李娑也回去。
現在天也不早了。
李娑微笑著看著他。
“你好帥!”李娑小聲說道。
王橫笑了:“我家娑娑最漂亮,娑娑天下第一。”
李娑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想笑。
戴著口罩,但那雙清冷的眸子有了一絲妖嬈。
讓王橫有點回不過神。
燈火闌珊,月光如水。
但最美的還是身邊的佳人。
王橫將她一把橫抱起來。
李娑羞得埋首在他懷里。
周圍不少人看著。
此時的王橫也戴著口罩。
晚上,倒也沒有人認識他。
但一些女孩子要求他們男朋友也抱她。
男朋友:“我一百一十斤,你一百四十斤,我怎么抱……”
女朋友:“你這是嫌棄我胖了?”
男朋友:“沒有,我是嫌棄我瘦沒力氣,親愛的,我會努力吃飯,爭取早日能抱你。”
……
“好了,放下我下來。”李娑小聲說道。
“說聲好聽的,我就放你下來。”王橫笑道。
“說什么……”李娑小聲問道。
“你看別的男女朋友都是叫親愛的,還沒有人叫過我親愛的。”王橫希冀的看著李娑。
“親愛的!”李娑生澀的叫道。
王橫感覺渾身舒爽。
李娑在王橫冷聲時候下來,已經到了超市門口,拉著王橫走了進去。
此時超市已經下班。
只有員工在打掃衛生。
他們走的是后門。
房間里很暖和。
晚上的外面已經開始變冷。
洗漱,休息。
當然溫習功課。
會之前做過的,至少來幾遍。
學習的方法就是會的重復做,不會的學會。
李娑有點無地自容。
饒是不是第一次,還是有點羞不可仰。
王橫最喜歡看她害羞的模樣。
那種震撼和沖擊無法形容。
特別是她現在半遮半掩。
山上的風景已經盡在眼前。
已經屬于他了。
這個時間屬于他的。
雖然還是沒有真正突破最后關系。
但感覺不會太久了。
……
翌日早上。
王橫醒來之后,就是看著近在咫尺的仙顏。
毫無瑕疵。
長長的睫毛,又黑又密。
肌膚雪白如玉,瓊鼻檀口。
黛眉如遠山。
烏黑的發絲,元寶一樣的耳廓。
李娑睜開眼。
看到王橫柔和的目光。
笑了,還有一絲紅暈爬上了臉頰。
畢竟這么和一個男子相處。
擁抱一會。
起床。
洗漱。
準備早餐。
目前的生活王橫是很滿意,非常的滿意。
他本就沒有什么太大的追求,以前只想著找個自己喜歡的女孩,安安靜靜的生活。
現在已經完成了,差不多完成了。
自己喜歡的女孩,還是最漂亮的女孩。
最重要的是他現在的心很靜。
所謂藝高人膽大。
王橫覺得自己現在就是這種情況。
功夫不用說了,他覺得自己現在去mianbei都能橫著走。
這是他的底氣。
不管法制多好,社會多現代化。
危險都不會消失。
不然也就不用法律,也不用監獄了。
所以不管什么時候,武力是最好的自保手段。
大部分悲劇其實都是可以用武力解決的。
比如那個(消失的夫妻)。
人間慘劇,惡魔在人家,要是有武力,就不會有悲劇。
武力要有,但可以不用。
必要時候,是可以改變一切。
另外就是醫術、馴獸、雕刻等等,可以讓他生活的更好,更愜意,更悠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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