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簡單匆忙試了幾款鞋子后,就隨手指了一雙,“就這雙吧。”
服務員把另一只也拿過來后,她直接將鞋子換上,率先走到服務臺前,準備刷卡付款。
結果前臺工作人員恭敬的說道:“您先生已經付過款了。”
慕簡單都來不及說那不是他先生,就看到服務員將她試過的衣服和鞋子,統統都包了起來。
那效率看的她瞠目結舌。
大包小包往她面前一擺,占了一大片地方。
她此時無心理會周圍人投來的羨煞目光,扭頭看向站在不遠處不知在看什么的男人,心情頗為復雜。
“太太,您先生對您真的太好了。”
封夜北走過來的時候,正好就聽見服務生說這句話,五官雋刻如刀削般的臉上掠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他走到旁邊,也沒糾正服務員的說辭,而是主動幫慕簡單提起包包,淡聲道,“你們把這些衣服送到我說的地址。”
地址是他剛才就已經寫好的。
慕簡單實在不知該怎么去糾正他,待二人走出商場后,迎面吹來的微風夾雜著幾分涼意,吹散了慕簡單身上的那層燥拂。
“謝謝封爺,但是他們說的話,你別往心里去。”
慕簡單一上車就跟他解釋。
話落,封夜北突然身形往她這邊一靠,俊美的臉近在咫尺。
慕簡單本能往后一躲,下意識屏住呼吸,太近了,近到讓她感覺原本就不怎么大的空間,變得更加狹小起來。
鼻翼間充斥著熟悉的味道,古龍香水很淡,里面還夾著一股淡淡的檸檬的味道,和封墨身上的味道很相似。
應該是沐浴露的味道。
至于他身上的古龍香水味,慕簡單記得,封夜北沒有愛噴香水的習慣,好像是管家總會在他的衣柜里噴一些,所以香味總會這么若有似無的。
慕簡單一瞬的分神,突然聽見咔噠一聲,安全帶系好的聲音。
鼻翼間那股淺淡的香水味沒有了。
封夜北坐好,啟動車子,睨了一眼耳根微紅的人兒。
慕簡單平時不說話的時候,總給人一種高冷范,如今隱隱含羞帶怯,竟給他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就好像是迎風中的向日葵,努力向陽生長,卻也會在陽光燦爛盛炙的時候,含羞垂眸。
她這副樣子,那個叫賀翊的見過嗎?
那天,從慕簡單家里出來,他便找助理查了關于賀翊的身世背景,不查不知道,一查還真讓他查出了點東西。
雖說賀翊一個打拳擊比賽的,可家世卻也十分顯赫。
典型的富二代,他母親嫁進了英氏皇庭,其父雖說沒有繼承皇爵,卻也仗著自己的身份在商海里混的風生水起。
一想到慕簡單害羞的模樣,可能那個男人也見過。
他心里掠過一絲極度的不爽。
車子穩穩上路,車內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讓慕簡單覺得不說寫什么,實在有些別扭。
“咳……封爺,今天……”
“你和他,你們……”
兩個人異口同聲。
封夜北眉梢輕佻,“你先說。”
“沒什么,我就是想說,今天謝謝你,那個錢我會還給你的。”慕簡單坦言直白道。
之前參加宴會,封夜北以女伴為由送她首飾和禮服,她沒辦法推脫,但今天,他送她這么多東西實在沒有理由。
結果她話剛說完,封夜北臉色肉眼可見的陰郁起來。
“你和賀翊也這么客氣?”封夜北磁性的嗓音中夾雜著幾分不自知的醋味兒。
慕簡單一愣,“什么?”
回過神理解了,她笑了笑解釋,“沒,我和賀翊那是多年的朋友,而且他才不會像你這么花錢大手大腳。”
聽談女人的話,封夜北臉色又陰郁了一個度。
“賀翊那么有錢,都不舍得給你花錢,這樣的人跟著又有什么用?跟著他吃苦?”
慕簡單被封夜北這句夾雜著炮彈的話給炸懵了,“你胡說什么呢?我和賀翊大哥才不是那種關系。”
封夜北臉色微微好看了些。
“更何況,這天底下有幾個像封爺你出手這般闊綽的,隨隨便便送人就是幾萬十幾萬的禮物。”
一款鞋全色系買下,衣服也是成套,加起來,少說快二十萬了。
雖然這點錢在慕簡單眼里不算什么,但她就是覺得哪里不對勁。
心里怪怪的。
“我不想欠人人情。”封夜北淡著表情,口是心非道:“你留下來幫我孩子看病,結果弄臟了衣服,或多或少我都有些責任,而且不過是幾件衣服和鞋子,不值幾個錢。”
敗家爺們!
封夜北的話讓慕簡單聽的手癢癢,但他接下來的話讓她更懵逼。
“那個叫賀翊的,你們很熟?”封夜北裝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慕簡單輕聲嗯了一聲,沒跟男人說賀翊在國外照顧女兒的事情,“還行,經常一起吃飯,挺熟的。”
“你喜歡他?”封夜北又問。
這直球打的慕簡單人都懵了,她側目看著封夜北,視線落在他冷硬的下巴線條上,“封爺何時對別人的八卦如此感興趣了?”
“你不是別人。”封夜北言語中聽不出喜怒。
慕簡單:“……”哪里怪怪的。
很快,車子到了目的地,封夜北下車,直接把慕簡單送到了家門口。
鑰匙轉動門鎖,房門卻從里面先打開了。
賀翊時一手拿著飯鏟,身上還系著粉色的圍裙,儼然一副家庭男主人的模樣,“你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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