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植高喊不服,怒視著姜環志,他完全想不通,為什么姜環志會幫著李墨來針對他。
“盧大人,你不服也不行,我也沒有必要故意找人來陷害你,我也沒有那樣的膽子,只是這調查出來的結果便是如此。”
姜環志神色淡然道,盧植會有這樣的反應,不奇怪。
盧植咬牙切齒,罵道:
“放屁,什么狗屁調查結果!”
接著他又看向唐皇,說道:
“陛下,此事臣絕對沒有做過,更沒有這個膽子去做,臣敢發誓,還有他姜環志故意陷害臣,求陛下替臣做主。”
齊皇眉頭緊皺,看向姜環志說道:
“看盧愛卿的反應,他倒是不像在說謊,而且單憑一個人證的確是有一些牽強,姜愛卿你可還有其他證據?”
姜環志連忙行禮道:
“陛下,知人知面不知心,盧植巧舌如簧,一直喊自己冤,但現在人證已經在此,這還有什么說的?”
“他盧植沒有膽子做出那樣的事情來,那我姜環志就有膽子污蔑陷害他嗎?求陛下明查此事。”
唐皇點了點頭,覺得姜環志說的話也不無道理。
“陛下,臣冤枉啊,臣就算對太子殿下心有怨恨,但也沒有膽子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構陷東宮太子,這可是大罪,臣就算有十顆腦袋也不夠掉的。”
盧植繼續喊道。冤枉至極。
同時他還看向李志,希望李志幫他說上幾句話。
同時,李志也站了出來,讓盧植的臉色頓時好看不少,眼神中都充滿了希望。
“父皇,兒臣也覺得此事有蹊蹺。”
李志說道。
唐皇看了他一眼,點頭道:“說來聽聽。”
李志這才繼續說道:
“之前父皇命兒臣調查韋少清被劫一事,最終在太子府兵駐扎的營區里找到了韋少清,這讓兒臣認為,韋少清便是太子殿下派人所劫。”
還沒等李志把話說完,盧植就連忙跟著說道:
“證據確鑿,韋少清就是太子殿下派人所劫,跟臣沒有任何關系,陛下,此事全是姜環志栽贓陷害臣,還望陛下替臣做主。”
李志看向他,說道:
“盧大人,我話還沒有說完,稍安勿躁。”
盧植這才點頭,“三皇子殿下請繼續。”
如此,李志才繼續說道:
“后來兒臣也接著調查,發現此事與太子府兵中一位名叫黃康的統領有關,接著兒臣順藤摸瓜,終于查到了一些線索。”
“韋少清被劫當日,黃康帶著一切親兵出了營區便再也沒有回去,等再找到黃康之時,他已經被殺害,連同他的家人,看樣子他是準備帶著家人離開京城,但在途中被人滅口。”
說到這里,李志拿出一張已經破爛不堪的紙張,說道:
“這是仵作驗尸時從黃康嘴里發現的,本是一封信,但已經破爛不堪,只能依稀看見一些字樣,大致內容便是商議如何劫走韋少清。”
聽到心里,盧植臉上直接露出了笑容,問道:
“三皇子殿下,這信是不是太子殿下所寫?”
說完,他還看向李墨,冷笑連連。
李墨卻是滿臉戲謔的看著他。
“盧大人,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賊喊捉賊,態度還如此囂張,真以為你所做的事情別人發現不了,還是把所有人都當做傻子了?”
盧植瞬間愣住,臉上神情精彩不已,直接反應不過來。
“這信可是你寫的,交代黃康與你買通的獄卒配合,劫走韋少清。”
李志說道。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皆是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李志。
他手上的信是真是假都好,但唯獨李志的態度,讓人震驚不已。
一直與太子是死對頭的三皇子,如今卻是在幫太子?
有人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
唐皇也是一驚,神色都不禁凝重了起來,他看著李志,臉色有些不對勁。
“三皇子殿下,您這是為何?”
但要數盧植最為疑惑,他完全不明白,李志為何突然會倒戈相向針對起他來。
李志冷哼一聲,“好你個盧植,陷害了太子殿下不說,還將禍水引到我的頭上來,說什么太子殿下要是被廢,我就入主東宮,當真該誅!”
說完他又看向唐皇,行禮道:
“父皇,盧植罪大惡極,絕對不能輕饒。”
盧植就算是再傻,此刻也反應過來了。
他看向李墨,咬牙切齒,定是李墨用了什么手段,讓李志對他言聽計從,所以這才搞了個莫須有的罪名給他,要除掉他。
“陛下,臣冤枉,臣絕對沒有寫過那什么信,求陛下明查。”
盧植跪地喊道。
此刻李墨終于站了出來了,冷笑道:
“刑部張大人與你盧植是深交,那就讓他看看,這信是不是你所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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