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回事?”
余下五位劍奴見狀一驚,首領剛才還在部署刺殺行動,怎么會忽然間躺下。
斷水一探鼻息,頓時一嚇一跳。
真剛居然死了!
居然毫無征兆地死了!
這讓斷水,轉魄,滅魂等人,紛紛驚詫,一時之間滿腹狐疑,但他們隱約之中,已經猜出可能和秦修有關。
“現在我們怎么辦?是進還是退?”六劍奴中的亂神,看向斷水等人問。
二號人物斷水果斷道:
“天羅地網,不死不休!”
“對!”
“不死不休!”
魑魅和轉魄等人紛紛說道。
趙高給他們的任務,乃是刺殺九皇子,任務發出,不死不休,現在他們除了完成任務,也很想為真剛復仇。
“殺!!”
斷水持劍沖進了房間。
同時,轉魄和滅魂也祭出鐵索,擊向房間中的大浴桶。
而魑魅和亂神兩人,則是以絕頂輕功,瞬間出現在房屋后方,隔著墻壁斬向秦修的位置。
雖然沒有真剛,
但是,六劍奴依舊攻守一體,動如脫兔,快若驚雷,這與平時的嚴格訓練息息相關,瞬間就能讓強敵斃命,飲恨西北。
“一群螻蟻而已!”
動用黑白領域的秦修,瞬間察覺到了敵人進攻,冷哼一聲,目露厲色,果斷引動周遭天地大勢,化作兇神,向六劍奴展開半路截殺。
下一瞬間。
斷水,亂神,魑魅,轉魄,滅魂這五個人,只覺得動作忽然一遲,仿佛置身泥潭之中,護體真氣也被嚴重削弱。
這正是黑白領域的厲害。
而就在她們察覺不對的瞬間,頭頂上空忽然浮現兇神虛影,只見那青面獠牙的兇神,三頭六臂,向著他們狠狠出擊。
噗!噗!噗!
……
一連串的悶響傳遍四方。
六劍奴被兇神活活碾死,如同碾死螞蟻一樣,血肉模糊,連個囫圇尸體都沒有留下。
“死不足惜。”
輕易地抹殺掉六劍奴,秦修微微冷哼同時,腦海傳來系統提示,大量的獎勵收入囊中,令人歡喜。
而因為有琉璃玲瓏心。
他便是在療傷時出手,也不會擔心走火入魔,但田言收到波及,剛剛出現融合的異種真氣,再次激烈地反噬起來。
情況不容樂觀,
秦修趕緊給田言療傷,兩人融為一體,姓名相關,浴桶中作為聯系二人介質的清水,仿佛沸騰,激烈地冒泡和翻滾。
“嗯~~嚶~~~~”
浴桶里,田言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便在秦修為她療傷的時候。
兩道絕美的倩影,手里提著剛剛采購的草藥,默默地返回了這家客棧,一進門就看見滿地尸體,兩位倩影頓時大驚。
“發生了什么事?”
“那不是田賜嗎?他這是怎么了?被點穴了?”
南宮白衣和焰靈姬一回到客棧,大吃一驚,急忙解開田賜的穴道,飛速向秦修房間趕來,口中不停地大叫公子,唯恐秦修遭遇不測。
等她們靠近房間,
更是驚駭地發現,房門已經不見,到處都是打斗痕跡。
“你們不必擔心,我很好,六劍奴已死,田言的傷還需要治療,你們好生在門外把守。”
秦修的話語傳進兩女耳中。
“六劍奴!!”
南宮白衣和焰靈姬同時吃驚。
而她們這時候也發現,秦修房間附近躺著六具尸體,手里的武器竟然是越王八劍,正是羅網的六劍奴。
“肯定是趙高那混蛋指使的。”
焰靈姬氣鼓鼓地握了握粉拳。
趙高的瑕疵必報和陰狠歹毒,她比在場所有人都了解,當初還用劇毒控制她,幸好后來被秦修所救,現在居然派六劍奴來行刺,真是夠了。
“焰靈姬,公子讓我們在這把守,那我們就好好把守,之前出去買藥,讓六劍奴趁虛而入,不能再讓公子被影響了。”
南宮白衣手握刀把,目光認真地道。
“好。”
焰靈姬這次居然沒反駁她。
畢竟事關秦修的生命安全,她也知道正事要緊,平時怎么和南宮斗嘴都行,但是關鍵時刻,她可不會胡鬧。
這個時候。
浴桶中的療傷到了關鍵時刻,田言因為痛苦而輕聲呻吟,聲音酥麻,這讓把守門口的焰靈姬和南宮白衣,聽在耳中,心底都有些異樣。
一炷香后。
田言體內的兩股真氣,終于在秦修的治療下,融合為一,相輔相成,再也不會出現排斥和反噬的情況。
“公子,這次若不是有你在,我和阿賜只怕兇多吉少,以后公子有什么吩咐,田言和整個農家都會鼎力相助,只求能報答今日之恩。”
療傷結束,田言蘇醒。
察覺到體內的真氣不在反噬,而且居然完美融合,田言美眸中滿是感激,坐在浴桶里面,含情脈脈地凝視著秦修。
“農家有你,我很放心。”
秦修對田言溫柔一笑,道。
農家,最厲害之處在于十萬弟子,如今六大長老已死,陳勝,吳廣,劉邦,統統被秦修除掉,整個農家由田言來掌控。
他再也不愁農家會造反了。
秦修徐徐起身,心道:
“趙高居然讓六劍奴殺我,那我就親手除了這禍害!”
目露殺機,不怒自威。
他從浴桶中走出來,走向外門,同時用真氣蒸干衣裳,幾步來到焰靈姬和南宮白衣面前,道:
“你們的傷怎么樣了?”
“公子,我們的傷并無大礙,已經買了草藥,很快就能好了。”
南宮白衣略微精通醫術,正因如此,她才帶著焰靈姬去附近的藥鋪,抓藥煎藥,六劍奴行刺秦修的時候,客棧只有田賜一個人。
“很好。”
秦修滿意點點頭。
考慮到眾人重傷初愈,不宜長途跋涉,秦修打算租賃馬車,然而此刻乃是深夜,車行早已閉館。
權益之下。
秦修在田言安排的房間住下,度過一夜,翌日清晨,眾人乘坐馬車,離開了大澤山,向著咸陽城急速行駛。
“大哥哥,等你事情忙完了,記得回來看寶寶,寶寶和姐姐在大澤山等你。”
天降大雪,田賜站在大雪里,背后領口插一大風車,小眼睛望著秦修的馬車啟程,不停地揮著手,不停地喊著話,舍不得秦修離開。
“公子,我會等你,只等你。”
田言站在田賜身邊,深情凝望秦修的馬車漸行漸遠,含情脈脈,依依不舍。
要不是秦修,她很難當上俠魁。要不是秦修,她真氣無法融合。要不是秦修,她會死在六劍奴劍下。
秦修雖然越走越遠,
卻早已走進她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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