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仵作皇妃:暴君輕點寵 > 第三百二十三章 女子當仵作
  “畫功?”夙滄墨細細的咀嚼著這兩個字,側眸看向身側的李公公,淡聲詢問,“朕怎么記著,小識在作畫這方面向來不大感興趣?”

  “確是如此。”李公公順勢應了一聲,不過在看到夙遙識的面色時,還是話鋒一轉,“不過太子殿下如今對作畫有了些許的興趣,倒也有利于陶冶情操。”

  夙遙識仰頭看著夙滄墨,眸底藏著一絲緊張之色,甚至已經在心中默默地考慮著,若是父皇拒絕了他的請求,他該如何實行自己的計劃?

  察覺到夙遙識由內而外散發出的絲絲忐忑,夙遙識的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皺,凝眸看了他一瞬,轉身朝著書桌那邊兒走去,“不是要給朕看看你的畫功嗎?”

  “兒臣遵命。”夙遙識的眸中劃過一絲喜意,連忙跟在夙滄墨的身后。

  屋子內一片歲月靜好的模樣,夙滄墨從李公公手中接過茶杯,垂眸輕抿一口,少有耐心的等待著夙遙識的畫作。

  夙遙識則一本正經的執筆在紙上勾勾畫畫,十一乖覺的候在一旁,專心致志的研墨。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夙遙識松了一口氣,將筆置于硯臺上,看著自己作的畫甚是滿意,下意識看向夙滄墨:“父皇。”

  夙滄墨在觸及到夙遙識彎起的眸子時詫異了一下,對他所作的畫產生了一絲興趣。

  在夙遙識期待的目光下,夙滄墨如愿看到了耗時一炷香的畫,竟然是一個女子,細細看去,竟然有幾分姜亦依的神韻。

  “……”

  夙滄墨眉頭微皺,扯了扯唇角,面上的神情晦暗難明:“這是何意?”

  夙遙識掩在袖中的手指微蜷,刻意忽略夙滄墨的詢問,反問一句:“父皇,您對兒臣作的畫可否何評價?”

  “下筆不穩,線條雜亂。”夙滄墨毫不顧忌夙遙識的心情,直白地將畫上的缺點指出一二。

  李公公和十一都緊張的看向夙遙識,生怕他會因這話而心中難受。

  然而夙遙識卻并未顯露出任何的失落或者難過,反倒是認真的點頭:“父皇說得有理,兒臣的確并未處理好這一點。”

  話音微頓,夙遙識指尖輕捻,繼而小心翼翼的詢問:“那父皇對兒臣畫的這人又有何評價?”

  夙滄墨的眉頭皺的更緊,眸光掃向夙遙識,漸漸沉了下去:“莫不是江一一何時招惹了你?”

  夙遙識:“……”

  為什么這事情的走向全然不像他所想的那般。

  夙遙識心中暗自嘆了一口氣,只好一咬牙將昨日拿回來的畫軸取出,在夙滄墨的面前展開。

  “父皇,您覺得這張畫像如何?”

  兩張畫像齊齊擺放在一塊兒,一張是夙遙識方才畫的女子,另一張則是以彩色顏料上色的俊俏小郎君,這兩張放在一塊兒對比,結果甚是鮮明。

  夙滄墨并未應聲,卻是雙眸微瞇,眸光凝在夙遙識的身上。

  被夙滄墨銳利的眸光鎖定,夙遙識不免咽了咽口水,但是連這畫像都拿出來了,他只能硬著頭皮問道:“父皇,您覺得,是兒臣畫的女子好看,還是這張上面的男子好看?”

  到了這個時候,夙滄墨若是還不知曉夙遙識的念頭,他就是白當這個皇帝了。

  自從兩個多月前,夙遙識就開始不對勁,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不知收斂,昨日給他講一些男歡女愛的話本子也就算了,今日又搞出這一出,想來是這段時日養病養的過于輕松了。

  夙滄墨扯了扯唇角,抬手將李公公喚過來。

  “陛下。”李公公垂著腦袋立在兩人不遠處,掀起眼皮偷偷地瞄向夙遙識,面色愁苦。

  “待會兒回宮之后,將東宮堆積的課業都送到這里來。”夙滄墨的語氣平淡,眸光一轉,落在書桌上的這兩張畫上,眸中浮現一絲厭惡,“將這些無趣的東西都給朕扔了。”

  李公公絲毫不敢耽擱,應了一聲之后,趕忙將兩張畫都收起,匆匆離開屋子。

  眼睜睜的看著李公公抱著畫離開,夙遙識嘴唇囁嚅幾下,最終還是沒有再說話。

  他垂下眼瞼,將眸中的失望掩去,一時間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先前只知道父皇討厭女子,這么長的時間以來,他沒能將父皇的觀念掰過來便算了,如今父皇似是連同男子也一并討厭上了。

  這可如何是好?

  夙滄墨敏銳的察覺到夙遙識情緒上的轉變,想著近些時日夙遙識的異樣,夙滄墨覺得他得將這個異樣重視起來了。

  看著夙遙識一副失落的模樣,夙滄墨不急不緩的坐在椅子上,將近與夙遙識持平,話語凌厲:“說罷,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沒……”夙遙識下意識便想要否認,不經意間與夙滄墨四目相對,他整個人頓時蔫兒了,糾結了許久,緩緩開口,“父皇,兒臣只是想知曉您對女子是何看法?”

  這算是什么問題?難不成這些時日他整出這么多的事端,只是為了試探他對女子的態度?

  夙滄墨的面色比之方才難看了不少,卻還是應道:“能有什么看法,該怎么樣就怎么樣。”

  這個答案太過于籠統,對于夙遙識來說,簡直與沒有說是一樣的。

  他只能換一個方式詢問,想到姜小淵先前同他講的話,夙遙識輕咬唇角,試探詢問:“父皇,倘若有女子想要當仵作,您覺得如何?”

  女子?仵作?

  夙滄墨愈發覺得夙遙識問的問題怪異,自北云國建國以來,還從未出過女仵作,實在是傳統的思想已經在人們的腦海中根深蒂固,故而壓根兒就沒有女子愿意去做仵作那種活兒。

  不過,夙滄墨對于女仵作倒是沒有太大的感觸,畢竟在他眼里,男女沒有太大的區別。

  他只沉默一瞬,便漫不經心的應道:“若是有本事,自然可以當。”

  聞言,夙遙識的雙眸微亮,面上失落的神情盡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欣喜,幾息之后,欣喜漸漸散去,心中又開始糾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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