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仵作皇妃:暴君輕點寵 > 第四百四十九章 將通緝令撤去
  她好似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夙滄墨在懷疑她的身份!

  而且,看著那空空如也的告示欄,姜亦依嘴角狠狠一抽,怕是夙滄墨已經掌握了證據,知曉了她就是姜貴妃。

  姜亦依眉頭緊蹙,一時間腿上仿佛灌了鉛一般,許久都沒能挪動身子。

  若是如此,皇宮之中豈不是很危險?但是夙滄墨為什么直到現在也只是將通緝令撤去?分明她就在京城,他為什么不直接派人將她抓起來?難道他還有別的計劃?

  一時間,姜亦依的大腦混亂得很,各種想法爭先恐后的涌出,仿佛是想要將她的頭撐爆。

  姜亦依也不知道她是怎么進了宮的,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走到了上次種著楓樹的路口,她下意識停下腳步。

  這個路口堪稱是整個皇宮的要塞,從這里分別可以通往東宮、養心殿、鳳儀宮以及宮外。

  姜亦依站在路口,任由楓葉被微風吹拂著飄到她的身邊。

  一路上,姜亦依的眉頭都沒能舒展開來,她不知道夙滄墨究竟有什么計劃,他的心中隱隱生出幾分不安,莫名地想到了姜小淵某一日做的噩夢,夢到她被夙滄墨困在皇宮中,在姜小淵的面前頭顱落地。

  想及此,姜亦依頓時感覺到后脖頸一陣涼颼颼的,她抬手撫上脖子,沒來由地打了個寒顫。

  直到不知不覺地來到養心殿外,姜亦依才回過神來,她抬眸看向燈火通明的大殿,心中甚是猶豫,不知道應不應該進去,若是夙滄墨早已經料到了她會去尋他,那她豈不就是自投羅網。

  正當姜亦依在原地躊躇之時,一道帶著幾分試探之意的尖細的聲音傳來:“是江先生嗎?”

  是李公公的聲音。

  姜亦依更是心中懊惱,她的心中被煩躁填滿,早知道李公公的眼這么尖,她就應該再往角落里縮一點。

  本來還能考慮考慮,還有反悔的機會,這下可好,不進去也不行了。

  唯一的一個辦法,就是希望夙滄墨現在忙的沒時間見她,也能再給她一個思考的機會。

  “江先生,您這大半夜的,怎么來了這處?”李公公大看不清姜亦依的臉,她隱在夜色中,他只能看清楚大致的輪廓。

  大抵是知曉了江先生就是姜貴妃,先前沒有注意到的地方此時全都出現在眼前,不說江先生取的名字,單說這身形,簡直與他記憶中的姜貴妃一模一樣,只是兩人的儀態有很大的區別,姜貴妃一看便是那種柔弱無骨的模樣,江先生卻站的挺拔筆直,也難怪他先前沒有將江先生和姜貴妃聯系在一起。

  姜亦依緩緩吐出一口氣,壓下心中混亂的情緒,她淡聲說道:“我有事尋陛下,不知陛下現在可忙?若是忙的話,我明日再來。”

  “陛下不忙。”事關姜貴妃,李公公沒有絲毫猶豫地應聲,后知后覺這話說得不大妥當,他話音微頓,轉身便往里頭走去,“江先生,您稍等片刻,雜家進去稟報一聲。”

  姜亦依本來想讓李公公不要忙活了,她巴不得夙滄墨沒有時間見她,但是李公公實在跑的太快了些,姜亦依的手伸出去,竟然沒能抓到他的衣角。

  “……”也難為李公公這么大的年紀還健步如飛了。

  姜亦依嘴角狠狠一抽,在涼風的吹拂下,她漸漸地沉下心思,開始思索該如何試探夙滄墨。

  奈何李公公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未等姜亦依想出個所以然,他便一臉笑瞇瞇地回來,做出一副“請”的姿勢:“江先生,陛下在里頭等著您,您快些進去吧。”

  不知為何,姜亦依總是覺得李公公今晚很不對勁,特別是臉上的笑,一眼看上去便覺得不正常。

  她沉默了一瞬,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硬著頭皮進入養心殿。

  李公公并未進來,故而偌大的殿內只有她和夙滄墨兩個人,姜亦依不大喜歡這種氛圍,特別是在很有可能已經暴露了身份的情況下。

  上方的夙滄墨拿著一本奏折正在翻看,似乎并未發現姜亦依進來,她眼皮一跳,在殿中央站定,主動開口行禮:“參見陛下。”

  隨著姜亦依的聲音響起,夙滄墨這才好似發現了姜亦依,屈尊降貴的放下手中的奏折,視線落在姜亦依的身上,神情一如往昔,淡聲道:“免禮。”

  姜亦依自打進來開始,便時不時地瞄向夙滄墨,意圖從他的臉上發現些許的端倪,可惜了,不知道是夙滄墨隱藏的太好,還是他根本就沒有發現她的身份,她并沒有看出任何的異樣。

  “大半夜的,尋朕有何事?”夙滄墨眸光幽深,凝在姜亦依的身上,似是要將她看穿一般。

  姜亦依對這種侵略性極強的視線感到極其不適,不過礙于身份場合,她也只是微微蹙眉,將自己今日的目的道出:“陛下,我今日已經得知了圣旨的事情,依著規矩,三日后便該隨著燕云一同離開,所以查案之事,還需勞煩您盡快安排人補上位子。”

  “你倒是心急。”雖是早已經猜到姜亦依過來的目的,但是聽她迫不及待地道出,他的心還是不免鈍痛,說出的話自然也帶上了刺。

  即便是心心念念著想要離開他,難道一夜都等不及嗎?非得在夜半三更之時過來尋他?

  虧他這段時日對她那么好,簡直是一番好心喂到狗肚子里了。

  夙滄墨的心情瞬間跌入谷底,不僅是對姜亦依方才的話感到不悅,更有一陣無可奈何涌上心頭。

  在面對姜亦依的時候,他總是束手束腳,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地宮中的那件事是這樣,今日這件事又是這樣。

  姜亦依不明白夙滄墨是什么意思,她斂眸思索片刻,順勢說道:“陛下所言差矣,我并非是心急,只是這樁案子并不簡單,事關左相與靖王府,甚至還有東裕國,不可因為我的緣故而耽擱了案子的調查。”

  “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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