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仵作皇妃:暴君輕點寵 > 第五百四十四章 告知前夫哥
  若是時間久了的話,她倒是可以考慮將真實身份告知,實在是現在他們認識也才短短的幾個月。

  她的真實身份牽扯的太廣,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了一份麻煩。

  即便是燕云,也不知曉她的真實身份。

  姜亦依心中有事,也就沒有注意到,在他們離開夙滄墨的房間的時候,夙滄墨的目光一直都凝在姜亦依的身上沒有移開。

  姜亦依沒有注意到,姜小淵卻是察覺到了,他不經意間回頭,恰好撞見夙滄墨灼灼的目光,其中摻雜的情緒過于復雜,姜小淵不免心中驚了一下。

  這種目光,他似乎在某個人的身上見過。

  雖然不是在看他,但姜小淵還是覺得心慌。

  回到房間,姜小淵依舊有些心不在焉,他在想方才師父的那個眼神。

  “怎么了你?”姜亦依微微挑眉,抬手輕輕地敲了敲姜小淵的額頭。

  額頭上傳來一陣細微的疼痛,姜小淵瞬間回神,抬手捂住額頭。

  他想著要將這件事情告訴娘親,但是轉念一想,也有可能是他看錯了。

  這般想著,心中倒是對那個眼神越來越模糊,自己說服了自己。

  “我沒事。”姜小淵輕輕地吸了一口氣,揉了幾下額頭之后,就放下了手。

  看著姜亦依拿起茶杯,小口地抿著茶水,姜小淵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詢問:“娘親,您剛剛是不是有事情沒有說出來?是不是那個皇帝對您施壓了?”

  姜亦依險些被嗆住,咳嗽了好幾聲,詫異地看向姜小淵:“你怎么看出來的?”

  如果姜小淵都能看出來,那“蘇時”豈不是也看出來了?

  她的表情管理什么時候差到這種程度了?

  “啊,我猜的。”姜小淵微微聳肩,無辜地看向姜亦依,“我是覺得您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就猜測會不會是因為在皇宮中發生了什么事,所以才想著試探試探。”

  聞言,姜亦依忍不住啞然失笑,她將手中的茶杯放下,抬手捏了捏眉心,輕嘆一口氣:“臭小子,心眼兒怎么這么多。”

  “大概是我天資聰穎吧。”姜小淵自夸了一句,便湊到了姜亦依身邊,目光灼灼,“娘親,那皇帝說什么了?莫不是和您說了聯姻的事情?”

  “您走的時候,我看見外面有一輛馬車,燕云叔叔是不是也跟著您一同入宮了?”

  姜亦依所在的房間,窗子恰好面朝大街,姜小淵從窗子往下看,的確是可以看到驛站門口的情況。

  只是姜亦依沒有想到姜小淵竟然能猜到這么多,雖然有所差別,但確實是大差不差。

  想到燕云在馬車上同她講的話,以及在皇宮中發生的事情,姜亦依不免陷入了沉思,雙手無意識地摩挲著茶杯杯沿。

  “東裕國,有點危險。”姜亦依的眸光意味不明,緩緩吐出一口氣,“若是不出意外的話,皇帝已經知曉我的身份了。”

  姜小淵不免驚了一下,他兩只眼睛瞪得溜圓,難以置信:“您是說,姜貴妃?”

  “嗯。”姜亦依淡淡點頭,莫名想到燕云所說的皇宮中進了刺客的事情,她心中微動,語氣不大明確,“估摸著是那些刺客透露了些許信息。”

  如果不是這個原因,姜亦依實在想不到,東裕國的皇帝為什么好端端地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分明昨日還同燕云說,見面的事情可以推遲,這才過了一個晚上,便直接將她喚入宮中,就連燕云都沒有反應過來。

  而且又是那么巧的,宮里昨日才遭了刺客,今日皇帝便試探她的身份,顯然是那些刺客透的底。

  方才在皇宮中,皇帝明面上是在試探她,實則已經知曉了她的身份,將她喚進宮中,是不是試探都說不定。

  “又是那些刺客,好煩啊。”姜小淵也被那些刺客惹得煩躁,忍不住吐槽,“他們到底想要做什么,居然把您的身份告訴了東裕國的皇帝。”

  說著,姜小淵的聲音逐漸減低,忽的面色微變,他抬眸看向姜亦依,微微抿唇:“娘親,您說,他會不會將我們的存在告知前夫哥?”

  畢竟東裕國常年征戰,卻又與日漸強大的北云國為鄰,若是將夙滄墨通緝了數年的姜貴妃作為人情送給夙滄墨,看在這個面子上,北云國應當也會和東裕國保持一定年限的和平。

  關于這一點,姜亦依也并非沒有想到,故而她才覺得心中不安。

  倘若東裕國的皇帝當真是有這樣的意圖,那他們想要逃走,極其困難。

  即便有燕云幫襯著,也很難。

  現在最難懂的就是東裕國皇帝的想法,若是他想要將她作為人情給了夙滄墨,那應當在她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派人將驛站包圍,豈不是更方便?又何必要特意將她喚入宮中,和她說些有的沒的。

  姜亦依感到頭疼得很,應付了姜小淵幾句,便垂眸陷入了沉思當中。

  無論如何,這東裕國都不能長待,先前的計劃要盡快與燕云商議,不能再拖了。

  若是皇帝沒有那意思還好,倘若他當真生出了討好夙滄墨的心思,雖然稱不上完蛋,但怎么著也會讓她脫一層皮。

  想及此,姜亦依眸光漸深,開始考慮著何時去尋燕云。

  以燕云方才的狀態,恐怕是沒有心思和她談這件事情,再者,姜亦依也擔心燕云會猝死,倒不如再等一等,順便看看東裕國皇帝究竟有什么打算。

  因著心中有事,姜亦依沒有出去的想法,姜小淵亦是在擔憂身份的事情,便也就隨著姜亦依一同待在房間內。

  雖是無聊了些,好在他還可以去尋夙滄墨練劍,也算是一種樂趣。

  至于皇宮中的事情,姜小淵守口如瓶,并未將事情講與夙滄墨聽。

  盡管這人現在的身份是他的師父,但是姜小淵還是分得清孰輕孰重的,既然娘親沒打算和師父說,那他更不能主動提及這件事情。

  一日時間匆匆而過,直到翌日清晨,姜亦依什么都沒有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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