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菱車跟著劉潔的奔馳,便到了縣城東部的一個大院前。
門口擺著兩個石獅子,大門是金色的,外墻有五六米之高,顯得特別氣派。
“我上學期間,就見過這個地方,一直想著誰能住在里面。”
牛小天心馳所動道:“原來是這位許國明,這人的身價得有幾個億吧?”
“他蓋這座莊園早了,應該沒花費太高,這幾年房地產不好做,虧了不少。”
周蓉充滿艷羨地講了一句道:“至于具體有多少錢,我也不清楚。”
“那他與周猛誰更厲害?”牛小天問道。
“論財富,許國明更多吧……”
周蓉停頓了片刻,似乎在思考道:“但論人脈似乎周猛更厲害,當然這是傳說。”
牛小天沒再繼續問,周猛的成長是無限的,畢竟背靠大樹,當然要把正道走好了。
里面應該得到了通知,很快就打開了門。
車便行駛了進去,首先引入眼簾的是綠色的草坪,中間修了一條通車的路。
四周種植了幾顆不知名的樹,旁邊還搭著環形的長廊,充滿了古香古色。
前方是一座三層的大別墅,下頭是一個純白石頭打造的泳池。
有幾個前凸后翹的美麗女人正在嬉戲游泳,白花花的,讓牛小天眼珠子都直了。
這生活太奢華,太特么的愜意了吧?恨不得也跳進去玩兩圈。
要是被這些女人圍著,那就更嗨皮了!
“牛先生,跟我這邊來。”
劉潔親自拉開車門,將人迎下來道:“我老公正在休息,稍等一下吧。”
“劉潔,他們是做什么的?”
一個身材豐滿的年輕女子穿著比基尼,雙腿修長如玉,光著嬌嫩的腳丫走來。
那精致的臉蛋不施加粉黛,就顯得特別漂亮,看起來在二十三四歲。
一雙大眼卻帶著審視,神情上都透露著高人一等的姿態。
“哦,這位是牛小天神醫,是給你爸治病的,這位周阿姨你見過。”
劉潔分別介紹著道:“這是我女兒許水晶,小晶你先去玩吧。”
做出一臉慈母的模樣說完,接著就要帶人離開。
“誰是你這個狐貍精的女兒,我爸那么健康,能有什么病?!”
許水晶抱著胸冷聲道:“你們這些女人經常帶醫生來,都把他看出問題了!”
牛小天感覺兩人不怎么對付,估計年齡相差不大,擔心還要被分走一份財產。
瞄了幾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天吃木瓜,居然那么大。
作為有愛心的醫生,頓時又有了檢查的想法,不會是不健康的生長吧?
許水晶注意到了他猥瑣的模樣,刁蠻道:“我爸是什么情況,你來給我說說。”
牛小天愣了下,居然問起他來了?這種難言的病癥,許國明又怎么會告訴自己女兒?
難道說是為了她爸爸和媽媽們的幸福生活嗎?
“這個醫生與之前的不同,能全面做檢查。”
劉潔解釋道:“你也知道上了歲數,多體檢只要好處。”
許水晶充滿驚訝,劉潔雖然在她爸面前很老實,但知道是一個很精明厲害的人。
把她爸哄得比她這女兒還親,接手了不少產業,卻背地里應該做著見不得人的事。
她找了人還跟蹤了對方,盡管沒有拿到證據,卻發現了一個很大的秘密!
此刻居然對一個年輕人十分尊敬,這在以往的人中是不曾有的。
“那你來看看我有什么病,如果檢查不出來,就不允許進門!”
牛小天不爽了,對方有問題,不是這一家子該求著嗎?
“劉小姐,我給許總看個病,還得玩一套過五關斬六將呀,好像我很稀罕一樣。”
劉潔又被他嘲諷了,卻沒法生氣,慌忙道:“小晶不許胡鬧!”
許水晶卻擋著不讓進道:“反正不給我檢查,就別想給我爸看病!”
“怎么回事?吵吵什么呢。”
一個穿著吊帶褲的男人走了出來,身材有些虛胖,聲音沉穩,很有成功人士的風范。
“爸爸,劉潔又給你帶來了醫生,越來越沒譜了,跟我歲數差不多大。”
許水晶連忙跑了過去,就摟住了男人的胳膊。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不能以年齡論英雄。”
許國明笑了笑道:“這醫生并不簡單,牛先生你好。”
牛小天見他女兒一臉不服氣,腹誹又沒把她怎么樣了。
到了跟前,對方雙鬢有許多白發,面部呈現黑色,皺紋不少,顯然不那么平易近人。
詫異地問道:“許總,似乎知道我?”
“周蓉在介紹時,我對你簡單進行過了解,請進!”許國明伸手。
牛小天點點頭,對方不可能隨便就讓人看病,自己的底細與治療經歷也容易打聽到。
跟著進了會客廳,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墻上一幅字畫,底下有兩把椅子。
周蓉在一邊小聲說道:“那是吳道子的真跡,椅子是黃花梨的。”
牛小天只知道那個很貴重,旁邊一個柜臺的玻璃內,擺放著不少珍玩。
“農村人沒有見過世面!”劉水晶嘲諷了一聲,就坐在了真皮沙發上。
牛小天收回了目光,也明白如此容易讓人輕視了,隨即道:
“許總,我給你看看吧,伸出手臂即可!至于具體情況我會單獨與你講述。”
許國明浮現欣賞,一般人見了他,和這豪華的地方都會被影響到,表現得很拘謹。
他卻很快淡定了下來,還不是裝的,也沒有廢話,直接伸出了胳膊。
牛小天二指搭上后,一道信息便浮現在腦海。
“陽氣不足,本元不固!可用八角茴香、韭菜子、鹿角霜等為輔,鬼壘針為主治療!”
“怎么樣?”許國明急忙問道。
男人在這方面很在意,盡管年紀大了,還總想聊發少年狂,這也是不老的象征。
“可以治療,而且只要我施針就會有效!”牛小天信誓旦旦道。
許國明一喜,之前的醫生可不敢如此保證,等會一試便知!
“那牛醫生你為我治療一下!”
“許先生,我作為家庭醫生早已講過只能緩治。”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走出,個頭中等,一雙眼睛帶著敵對之色。
“爸爸,你到底是什么病啊?鄭醫生跟了你那么久,你都不相信他嗎?”
劉水晶關心地問道:“我都知道生病了,不可能一下好了的!”
許國明神色有些尷尬,內心不禁對這年輕醫生打起了鼓,這可是疑難雜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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