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毅不得不上前道:“對不起,各位老板,令你們受驚了,能否給幾分薄面,讓我處理完武館的事,再挨個賠禮道歉?”
任總與他和夏明升的關系最好,看著他的慘狀,也于心不忍,雖然叫囂的最厲害,卻想將板子輕輕落下。
“好吧,大家伙要的是一個態度,以后我們有親朋好友來學武,你得好好教導。”
齊毅明白他的好意,馬上應聲道:“那是自然,將來還得靠諸位的捧場。”
大部分的老板地位要低,明仁公司的代表開口了,也不便再索取好處。
“沒這么簡單,一個聚集著武道中人的地方,是社會不穩定的因素,何況罪行累累。”
儀表尊貴的中年男人冷淡道:“得接受下調查才行,該抓的抓,該判的判!”
多數成員就害怕了,他們仗著功夫及身份,沒少欺負弱者,更有一部分還行徑惡劣……
“陸先生,犯罪的人已受到應有的懲罰,這牽扯不到我們的頭上。”齊毅道。
“是嗎?我給你找個證據吧,”陸寶剛鼓了鼓掌道,“他大概了解些內情。”
一個青年走進了大門,畏畏縮縮道:“齊師叔你好。”
牛小天當即驚訝了,這不是放置汽油桶的黃級初期嗎?當時讓其寫下了罪證,怎么出現在了此處?
不禁看向紫羅蘭,后者也露出意外之色,聳了聳肩膀,不清楚抓住他后的情況。
齊毅認出了是石浩然的徒弟,意識到他一旦揭露,得有大量人員被捕,姿態放得更低道;
“還請網開一面,他們其實是心地善良的,只是受了蠱惑,沒必要置于死地。”
“這話錯了,不是我要如何,而是法律是否通融,遭受欺凌的無辜者是否通融。”
陸寶剛面無表情道:“就沖某些人要炸上級領導,即可看出包藏禍心!來人!”
緊接著幾十名荷槍實彈的執法員沖入,有的守在門口,有的包圍了館內人員。
齊毅內心沉下,牛小天表示過要舉報,搞定了他后,卻又來了個地位更高的。
“齊師叔,這人是誰呀?看起來很吊的樣子,任總都站在后一位。”
牛小天疑惑,打了趙大龍,他都不敢追究,甚至語氣卑微著,與平時的風姿相差甚遠。
趙大龍捂著臉,搶先為自己挨打開解道:“那是陸家的高層,層次在縣城是獨一檔的!”
“陸家,陸風所在的陸家?”牛小天詫異,要這么形容倒說得過去。
“你還聽說過陸少?他可是嫡系,在京城都有后臺,你不是能為武館解決危機嗎?”
趙大龍嘲諷道:“此時便擺在眼前,只要打發走他們,還不被剝削,我們就認你當館主!”
在眾人的思想中,這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好!這是你說的!”牛小天轉而道,“陸先生,請等等再讓戴手銬。”
陸寶剛問道:“你是誰?”
“他是牛小天,我剛帶隊去了一趟村里,沒料到撲了空,但仍舊有重大收獲。”
張同偉戴著頭盔,耀武揚威道:“根據現場反應,你手里有十幾條人命!我看你還能狡辯嗎?!”
“依我看,你是不長記性!我們是在辦案,有權處決有危險的人!”紫羅蘭揚起脖頸。
“呦呵,正好兩人都在,那倒省事了,上次還嚇了我一跳。”
張同偉譏諷道:“冒充國家人員,罪責也不輕,全部抓起來!”
他經過身后的背景查證,這女人完全是唬人的,根本不是來自禁察軍,在醫院被打臉,可算能找回場子了!
不等執法員動手,陸寶剛卻先一步湊過去道:“你是牛先生?”
“對,陸叔叔你好,你是陸風的父親?”牛小天問道。
“不是不是,我是他叔叔,常聽小風念叨你,正所謂不打不相識,還想請你到家里做客。”
陸寶剛可知道他比自家與陳老的關系近,被尊稱還挺高興的,隨即不解道:“傳說武館一直在針對你,怎么好像你在為他們講話?”
眾人當場震驚了,對方可是陸家話語權相當重的人物,齊毅盡管不太管事,但社會地位并不低,都沒給面子,怎么對這小子和顏悅色的,甚至帶有著恭敬?
牛小天暗笑,恐怕念叨是破口大罵吧?還好當長輩的,認可自己。
“我是現任的館主,你與武館有過節嗎?”
陸寶剛訝異,他什么時候成為掌門人了?
由于陳老在省內的影響力小了,他們家族缺少了庇佑,唯有壯大自身實力。
就借此由頭,相中了武館,帶著眾位老板與執法員,準備一舉拿下。
哪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只能放棄這計劃了。
“沒有過節,我其實也是想為你出出氣,最近武館鬧得確實不像話。”
“謝謝陸叔的仗義,深受感動,這點我會加強教育的,將風氣盡早扭正。”
牛小天大致也猜到了意圖,并未點破,繼而道:“有什么需要,咱們都互相幫忙,終歸是自己人,擰成一條繩子,外敵想對付也不容易。”
“那是肯定的。”陸寶剛激動,還顧慮回去不好交差,有了他這句話,就放心了。
強行奪下武館,難免會遭到抗拒,倒也省去了隱患。
且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引起了陳老失望,雙方聯合,能重新受到重視。
不僅規避了風險,又收獲了更高的利益!
牛小天小聲在耳邊道:“童慶安是我徒弟,這次如果你們收購了藥草,可賺了一大筆呀。”
陸寶剛瞪大了眼睛,知曉藥草價提高是他推動的,但卻不知童老在幕后定奪。
明白這小子說這話的含義,結識了一個超凡的角色,那自然得將其牢牢綁定了。
“確實賺了不少,還得虧小天你的付出啊。”
“呵呵,”牛小天笑了笑,目的是要讓其成為自己的小弟,這還不算完,轉而道,“各位老板,石浩然放置的炸藥是被我拆除的,救了你們一命,我深感榮幸,以后咱們多多走動。”
那些老板奉承地笑著,陸家都表現得卑躬屈膝,他們斷然不敢不認同。
內心卻極為憋屈,打秋風沒打到,卻欠了一個天大的人情,明擺的意思是要還的。
張同偉很郁悶,每次拿捏在望,就出了各種幺蛾子,陸家靠向了另一邊,哪還能追究,擺擺手道:“抱歉牛先生,我想估計是個誤會,這就收隊了。”
“等等,既然我沒事,就要談談你的罪行了!”牛小天沒空再找他算賬,碰上了就徹底收拾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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