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鄉村野漢:與表姐一起鉆進山林白手起家 > 第165章 我不是那個意思
  誰知王二莽朝地上啐了一口,直接爆粗,“看見個屁。”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王二莽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莫非發現了什么可疑的地方。

  “嗯?”見他如此氣憤,秦獸疑惑地看著他。

  只見王二莽垂頭喪氣說道,“剛看到他時,我也很納悶,以為他也是逮野雞、撿雞蛋來了,生怕他跟我搶,就故意跑到他跟前,誰知這熊玩意戴著個黑色面罩,根本就看不清臉長什么樣。”

  戴著面罩?

  秦獸一聽心涼了半截。

  眼看就能查出來這人究竟是誰了。

  可這該死的家伙偏偏蒙著面。

  剛剛燃起的一絲希望之火,就這樣被澆滅了。

  秦獸嘆了一口氣,內心陡然升起一陣不可名狀的挫敗感。

  難道自己永遠也調查不出來父母到底是生是死,是被何人陷害么。

  真是這樣,身為人子,作為秦氏后人,自己還有何臉面祭拜秦家的列祖列宗。

  這時王二莽忿忿不平地說道,“我一合計,哪有正常人沒事戴個面罩,這家伙絕對是做賊心虛,怕人認出來。”

  這句話將秦獸失落低沉的情緒,一掃而光,他的希望之火,再次被點燃了,“二爺爺,你說得對,這種人一定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你可要好好盤問一下,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做了壞事,逍遙法外。”

  “誰說不是呢,我當時也是這想法。”聽到秦獸的想法與自己不謀而合,王二莽有理有據分析道,“聯想到這山上除了我和這個蒙面人,就是你父母,那這蒙面人如果真要干壞事,沒對我下手,一定就是對你父母下手了。”

  看著眼前行將就木的白發老人,秦獸不由感嘆,想不到王二莽年輕時腦袋瓜子這么好使。

  不過仔細想來王二莽本來就應該聰明能干,不然爺爺秦三風如此挑剔的一個人,怎么會看得上他,不但與他成了無話不談的摯友,還磕頭拜把子稱兄道弟呢。

  “還得是我二莽爺,有了您的火眼金睛,稍加盤問,這家伙必定原形畢露,露出破綻。”秦獸不由自主豎起了大拇指,什么話好聽說什么,將王二莽一通夸。

  別管男女老幼,只要是個人都愛聽好話,王二莽也不例外。

  被秦獸這么一稱頌,他頓時意起來,夸口說道,“那是,還沒有哪一只狡猾的狐貍,能從我王二莽這個老獵人眼皮子底下溜走過。”

  如果真如王二莽所說,那這個蒙面人遇著他,可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就憑王二莽的身手,對付這種人簡直是易如反掌,打他個半身不遂也是小菜一碟。

  漸漸王二莽正在興頭上,秦獸趁熱打鐵,“二爺爺威武,既然知道這家伙不是個好東西,你就應該一把扯下他的面罩,讓他無處可藏。”

  沒有別的意思,他就是想知道這家伙只身一人,來到迷魂嶺是何用意,到底是不是陷害自己父母的兇手。

  王二莽一擺手,語氣高亢,“這個自不必說,你當我擋著他的去路是耍流氓嘛,我就是想看看他是誰,穿這身行頭來迷魂嶺做什么。”

  說的也是,即便王二莽真是個老色鬼,也不可能調戲一個蒙面男子吧。

  畢竟這老頭看起來也不像口味重之人。

  秦獸屏住呼吸,單等著王二莽說出重點。

  誰知王二莽一開口,差點沒把秦獸氣得吐血,“這家伙也不是吃素的,他警惕性很強,看到我想動手弄他,我一逼近,他就后退,我一逼近,他就后退......”

  一靠近就躲開,這個蒙面人還有這洞察力,看來真不是一般的趕山人。

  秦獸有一種直覺,這個人應該就是陷害自己父母的兇手。

  這時,在一旁聽熱鬧的鐘老三笑呵呵地說道,“這家伙,冰天雪地,找刺激,跟你擱這玩貓捉老鼠游戲呢。”

  本來真是緊張的時刻,這個不識相的卻站出來抖機靈,秦獸白了他一眼,沒理會。

  “對不起,沒憋住。”自知又說了不該說的,鐘老三立刻捂著嘴往后退了退。

  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出來人,王二莽并沒有慌張,他悠然地抽了一口旱煙,慢吞吞地說道,“我倆就這樣僵持了半天,他終于被我逼到山坡的一個角落,再往后推,就是萬丈深淵,他已經無路可走了。”

  要不怎么說姜還是老的辣,王二莽還真有辦法,知道將人往絕路上逼。

  “這回逼到絕境,他插翅難逃,總不會再出什么幺蛾子了吧?”畢竟面對的是狡猾的對手,秦獸不無擔心地問道。

  “不是跟你說了,再狡猾的狐貍,也逃不出我老獵人的手掌心,這次我直接走過去,一把就撕下了他的面罩,可惜啊...”說著,王二莽有點惋惜地搖了搖頭。

  可惜?

  秦獸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對付一個歹人,有什么可惜的,莫非這個人是熟人?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秦獸迫不及待問道。

  王二莽眉飛色舞,瞪圓了眼珠,“這家伙興許是懾于我的威風,只是用手抵擋了一下,并沒有主動攻擊我,那我能輕易繞過他嘛,毫不留情撕下面紗發現,好家伙,這是一個白白凈凈的大姑娘,長得眉清目秀,沒一點壞人相。”

  女人?

  蒙面的歹人竟然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子。

  太不可思議了。

  不過秦獸可不管他/她是男是女,哪個壞人也沒有把“壞”字寫到臉上,女人怎么了,她就不能做壞事了。

  只要她做了對自己父母不利的事,那就是自己的敵人。

  “二爺爺,壞人又沒寫在臉上,你不會因為她是女流之輩,就動了惻隱之心吧?”秦獸真擔心這個和藹可親的老頭,會網開一面,放走了這個嫌疑人。

  聽秦獸這么說,王二莽還不樂意了,“你把我當三歲小孩了,畢竟走南闖北這么多年,什么事什么人我沒見過,怎么可能會做事沒有分寸,更不可能幼稚到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人放了。”

  一看自己一句話惹得王二莽不高興了,秦獸連忙解釋道,“沒放走就好,二爺爺多慮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秦獸確實不是那個意思,他的意思是怕這老頭見色忘義,再被這女子迷惑了本心,做出了不該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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