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賀雅再怎么好，她那些年跟個瘋丫頭似的追求年謹堯的事，還有和葉安戀愛的事，始終是根刺一樣扎在許曼的心上，讓她感到不舒服。
于是，許曼瞅準了機會，在賀雅要離開去洗手間的時候，她也悄悄在后面跟上了。
這會兒正是賓客們陸續來的時候，宴會都還沒有正式開始，大家都在宴會廳玩。
賀雅獨自一人從宴會廳出來，去洗手間，許曼也在后面跟上了。
偌大的洗手間內，賀雅解決了內急，出來洗手的時候，隔壁間也有沖水聲。
聽見洗手間還有其他人，賀雅下意識從鏡子里看了一眼從隔壁間出來的人。
見到是許曼，賀雅趕忙轉回身來，禮貌地跟她打招呼道：“孫伯母，好巧啊。”
“巧？”許曼從隔間的小臺階下來，白了賀雅一眼，徑自走到洗手池邊洗了洗手，“能見一見賀小姐，可不是那么‘巧’的事。”
這話就很刺了，賀雅聽得出來。
不過，就算許曼不是孫書杰的媽，就說她是長輩，賀雅也絕對不會沒禮貌，更不會怠慢。
所以，不管許曼怎么說，賀雅都沒有生氣的意思。
“伯母這話言重了，我也不是大人物，只是個普通人罷了。”賀雅說著，也轉身洗了下手，隨后扯了紙巾來擦手。
“既然明白自己只是個普通人，那就該有普通人的覺悟。”許曼也洗好了，只是她沒有要走的意思，而是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的妝容。
許曼是特別注意保養的，這么些年，花在保養上的錢是一點也不少。
所以，她一點也不顯老。
賀雅已經知道許曼對自己多不滿意，多討厭了。
既如此，為了避免更多更沒必要的誤會，著實也沒有繼續聊下去的必要。
“謝謝伯母指教，我朋友還在等我，我就先回去了，伯母您自便。”賀雅很禮貌客氣了，沒有繼續再說什么的打算就要走。
可許曼卻看向朝門口走的賀雅，突然說了句，“只要你能一心一意跟書杰在一起，要結婚的話，我也沒有意見。”
賀雅都走到門口，打算拉開洗手間的門出去了，突然聽見這話就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抱歉，伯母......我......不太明白您這樣說的意思。”賀雅收回開門的手，轉回身奇怪得看著許曼，說道：“我和孫書杰最多只是戀愛關系而已，況且我們認識也只有這短短的一兩個月的日子。現在說這些，是不是為時尚早？”
“早？”許曼聽賀雅這意思，“怎么？你出來相親，又接受書杰的求愛，不是奔著結婚為目標去的嘛？”
這......
就算是戀愛，也不能說就為了結婚為目標吧？
好歹要相處一段時間之后，才能確定兩個人能不能以結婚為目標繼續相處下去吧？
所以，賀雅覺得現在說結婚還太早，也沒什么毛病。
可許曼卻不能接受了，“我還以為這過了大年就準備給你們訂婚呢，沒想到，你竟然連這方面都沒有考慮過？！”
過了年就訂婚？！
這真給賀雅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