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離愣了一瞬,看著面前的新方案,又抬頭看向傅靳城,心里一暖道:“你也不用這樣的。”
之前她塞選公司時覺得傅靳城的公司是附和條件的,但從傅靳城手下的那份方案可以看出,傅靳城可以有更好的選擇。
但對方將新方案重新遞到她面前,還是讓她心里一暖。
“阿離,這件事是我沒處理好,再給我一次機會行不行?”傅靳城拉了椅子坐到顏離身邊,輕拽顏離衣袖,低聲央求。
對方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讓顏離哭笑不得,她將方案放在一邊,看著滿桌的菜道:“先吃飯行不行?我都餓了。”
“好!”傅靳城見顏離松了口,臉上露出笑來。
兩人拿起筷子吃飯,想到傅靳城剛剛的樣子,顏離臉上的笑意更深:“傅靳城,你竟然撒嬌!”
“和自己老婆撒嬌怎么了?”傅靳城身體一僵,隨即面色自如的道。
顏離笑了笑道:“沒怎么。”
還怪可愛的。
她揚了揚眉梢,點評今晚的菜色:“味道不錯,傅總加油哦。”
兩人氣氛和諧的吃完飯,傅靳城起身收拾餐桌,惦記著方案的事,不由出聲催促:“你快去看方案。”
“行。”顏離笑著點頭應道。
坐到沙發上,顏離認真看起了傅靳城重新寫的方案,這一回的方案與他們公司的現狀以及發展方向都十分吻合。
顏離前后看了數遍,非常滿意,抬眼見傅靳城從廚房走了出來,笑瞇瞇的看著傅靳城打趣:“傅總的方案不錯啊!”
傅靳城揚了揚眉,走到顏離身旁,又小幅度拽了拽顏離的衣袖,聲音沙啞低沉:“那老婆,我有資格和貴司合作了嗎?”
……
編程大賽已經進行到最后階段,決賽近在咫尺。
第二天一大早,顏離便和傅靳城趕往學校參加決賽。
進入學校大會堂時,兩人發現參加決賽的只有十人。
“傅靳城,我竟然能入圍決賽圈,就算決賽的名次靠后,也沒什么遺憾了。”顏離小聲湊近傅靳城道。
傅靳城好笑的道:“這點出息?”
“這叫知足常樂!”顏離不滿的嗔了傅靳城一眼道:“不過,我自然不會輕松認輸!”
既然能挺到決賽,她自然要盡可能的拿到一個好的名次!
“嗯,加油!”傅靳城莞爾一笑,為其打氣。
此時,主持人已經站在了臺上,吩咐大家各自坐到位置上,比賽馬上開始。
“恭喜大家能順利進入決賽,接下來,我宣讀一下決賽的規則以及內容。”主持人笑看著眾人,拿著手里的臺本開始宣布規則。
“其比賽規則是:抽簽決定自己的對手,參賽者需要將競爭對手的電腦里植入病毒,且病毒要不被競爭對手察覺,若是察覺,則為敗!”
主持人宣布完規則,就開始了計時。
聽到比賽題目后,顏離心里就咯噔了一瞬。
因為在制造病毒這一塊兒,她并不精通,坐在電腦桌前,顏離抿著唇看著面前的屏幕,不禁心里苦笑,還真的被自己這個烏鴉嘴說中,這下比賽的名字必然要落后了。
她思考了一會兒,然后開始以反向思維給自己的對手植入病毒。
她十分清楚自己在制造病毒上的短板,既然復雜的病毒自己制作不出來,那不如反其道而行!
隨即顏離靈光一閃,往對手電腦里植入了一個最簡單的病毒,且放在了桌面上比較明顯的地方!
看著那枚小小的病毒,顏離勾了勾唇,這種決賽圈,大家若是給對手植入病毒的話,必然會越復雜越好。
而顏離這枚病毒,對手絕對不會發現,他只會往最深層次的方向拓展。
弄好之后,顏離抓緊時間清理自己電腦里被對手植入的病毒,時間一點點劃過,雖然在制造病毒上不行,但是在查找病毒上,顏離卻有一手。
很快,顏離便查到了自己電腦上的一枚病毒,并利落繼續清除。
“三號的病毒被對手發現,此次考試結束。”
這時,主持人的聲音響起,最后一場決賽采取淘汰制,會有專家教授當場做出評判,聽到這個聲音,顏離心里下意識一抖,抬頭就看到不遠處有人被淘汰。
一顆心莫名懸了起來,緊張不已。
比賽如火如荼的舉行中……
江顏婷最近流年不利,一而再、再而三破壞傅靳城和顏離關系被對方識破,之后參加活動,又被變態摟抱,之后更是因為這件事上了熱搜!
這件事帶來的影響十分惡劣!
明明不是她的錯,卻要被那些不分是非的網友們謾罵,心里氣急,卻也知道網上的噴子就是這樣,她除了交給經紀人處理這件事別無她法。
本來想安安穩穩在家里待著,卻不想在這時接到父親江路易的電話。
看到來電顯示,江顏婷下意識抗拒,但電話響完一陣之后,又很快再次響起,她不勝其煩,最后還是按了接聽鍵。
“喂?”江顏婷抿抿唇,不情愿的喂了一聲。
“江顏婷!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江家的連面都要被你丟盡了!我告訴你,你要再這么折騰下去,老子的遺囑你一分錢別想來沾邊!”
“我是你女兒,你的遺囑不給我,你想給誰?”聽著江路易的訓斥,江顏婷頓時火冒三丈!
電話那頭的人氣極反笑:“呵,你以為我就你這一個女兒嗎?”
“你!她一個賤人,憑什么繼承你的財產?”江顏婷怒火中燒,手指嵌進手心,恨不得回去掐死那個賤人!
一個私生女,有什么資格來和她搶家產?
有她江顏婷在,她做夢去吧!
“那你最后安分點!”江路易嗤笑了一聲,轉而掛斷了電話。
“喂?”江顏婷還想說什么,然而電話已經掛斷,她氣急敗壞的將手機狠狠砸在了地上,然后手機摔進厚厚的地毯里,也只是發出一聲悶響。
江顏婷只覺得房間憋悶的不行,轉而去往頂樓的天臺上吹風。
風吹過發尾,江顏婷憋著的一口氣才稍稍舒服了點,聽到身后的腳步聲,江顏婷冷哼一聲道:“誰讓你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