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離知道林森不是一個好人,但是為了合作,他們也只能咬牙堅持。
女性在社會上的地位本就不高,很容易受到不公平的對待,尤其是在談合作的時候,總會經歷對方的咸豬手。
顏離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她只能盡可能的發揮自己的力量,避免自己和其他女性同胞遭受到男人的區別對待。
“顏小姐你也知道,我這人很喜歡東方的傳統文化,就連你們傳統的東方女人,我也很喜歡,欲罷不能。”
林森說完這句話后,直接坐在了顏離身旁。
他笑瞇瞇地看著顏離,視線一直落在她的胸前。
第一次和顏離吃飯的時候,就驚訝于東方女性的美麗和韻味,和西方的那一種張揚美感不同,這種小家碧玉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有種破壞欲。
后來第二次吃飯的時候,他禁不住心中的誘惑,忍不住在她腰上掐了兩把。
就從那里之后,不論他碰過多少女人,都有些食不知味。
每每到這個時候,他都無比想念顏離。
上次顏離根本就沒有拒絕他的觸碰,豈不是默認自己的行為了?
想到這里后,林森便愈發大膽起來,他幽深的目光暗了暗,再次抬起頭來眼中多了些許的情欲。
和自己談合作的女性每次都表現得滿臉嬌羞,結果對于他的邀請盛情回應,畢竟能夠靠身體拿下來一個合作,給他們帶來不小的利潤,誰會不喜歡不心動呢?
林森開口,“顏小姐,我看你們工作室很有誠心和我談這次的合作,我本人也很傾向于和你們后續合作的。”
顏離聽到林森這么說,忍不住興奮地抬起頭,“林總,您的意思是現在要和我簽訂合同嗎?”
然而在聽了顏離的話,林森卻只是勾唇搖了搖頭,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顏離,“時間還早,急什么呢?”
“我看顏小姐長相和身材都是我喜歡的類型,倒不如今天晚上你好好伺候一下我,把我伺候高興了三年的合同,我給你讓利百分之五。”
聽到羅森這句話后,顏離當即臉色一變。
沒想到出來談合作,竟然真的碰上了職場潛規則。
來這里談合作的人基本上都是那幾個套路,所以這家餐廳,樓上的幾間都會設置成總統套房。
一方面是有人喝醉了,能夠及時找地方休息,另一方面也就懂得都懂了。
“林總,我覺得不合適吧,我們還是認認真真地談合作吧。”顏離皮笑肉不笑,內心警鈴大作。
“顏小姐說的這是哪里話?我們不就是在認認真真地談合作嗎?不過這個合作我想很輕松吧?”林森說完這句話后,抬起來手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領帶。
他頭微微地晃了一下領帶,松開后便將領帶直接扔到了一旁。
這些年林森一直堅持鍛煉,年過四十的他依舊滿身結實的肌肉。
顏離看到他這副想要隨地發情的模樣嚇了一跳,從椅子上站起來,就要往外跑。
看到顏離想要逃跑,林森并不給她機會,大步流星地追了上去,扯住她的胳膊。
“顏小姐跑什么?長夜漫漫,好戲才剛剛開始呢,跟了我你又不吃虧。”
林森說完這句話后,他的動作粗魯,就想拽著顏離往樓上走。
顏離掙扎著想要逃脫,奈何女子的力氣怎么可能比得上一個成年的男性?
千鈞一發之際,顏離直接拿起桌子上酒瓶子將其砸暈。
看著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林森,顏離心中只感覺到一陣后怕,為了防止林森醒過來,再對自己做什么不好的事情,顏離連生意也不談了,直接拿起自己的包包離開了餐廳。
現在的她慌亂無助,只想趕緊回家。
等到回到家后,顏離才感覺到進入了一個安全的空間,她六神無主地靠在門上,一雙眼睛空洞帶著恐懼。
傅靳城聽到動靜后還有些意外,明明是出去談合作了,怎么剛離開家不到一個小時就回來了?
然而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顏離走進來,不明所以的傅靳城走到玄關過去查看。
當看到顏離恐懼地靠在門上,傅靳城臉色也當即凝重起來,他快步走到顏離身邊將她抱在懷里。
“發生什么事情了?你的臉色看起來很難看。”
聽到了傅靳城的聲音,顏離這才禁不住內心的恐懼,摟著傅靳城的脖子‘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阿城,好可怕,我剛剛去談合作,沒想到那個林總……我害怕!”顏離并沒有將所有的話全部說出來。
此刻的她太過于害怕,甚至說話都沒有重心。
她不明白,為什么女性出去談合作,竟然會遭受到這種職業潛規則。
明明是人人平等,明明女性也應該受到公平的對待。
傅靳城聽著顏離的話,也猜到了其中的意思。
趕忙將她抱在懷中,輕聲安慰,“沒關系了,不要害怕,不要哭,阿離,我在你身邊。”
在傅靳城的安撫下,顏離也慢慢地冷靜下來,她跟著傅靳城一起進屋坐到沙發上。
另一邊,被打暈在地的林森也很快清醒過來。
他只覺得自己后腦勺一陣疼痛,掙扎著從地上坐起來后,偌大的包廂已經沒了顏離的身影。
林森冷笑一聲,低語道,“好啊,還真是膽大包天,竟然還敢拿酒瓶子把我砸暈。”
林森拿出放在自己口袋里的電話,打電話報警,言簡意賅地潑了顏離一身臟水。
很快,警察直接找上門,警方簡明扼要地說了一下情況后就要將顏離帶走。
雖然這件事情并不能怪顏離,說到底也是正當防衛。
但是又架不住林森,提前打電話報警,給顏離潑臟水,無奈之下顏離只能跟著他們一起走一趟。
擔心顏離再次受到傷害,傅靳城跟著一起去了警察局。
“顏小姐,請你在這邊稍等一下,我們已經帶著林總去做檢查,需要做一個傷情鑒定才能對你后續展開懲處,”
顏離點頭,將心中那一抹不安壓了下去,而后坐在傅靳城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