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相親那天閃婚了個億萬富翁顏離傅靳城 > 第890章 爺孫女見面
“這件事情應該是顏小姐告訴給你的吧。”
“如果沒有其他人,是不可能有任何人知道我的事情的,除了她。”
高夫人淡定自如的說著,就在上官悅吟的注視之下,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優雅的喝一口。
如今,顏離把高夫人的事情告訴了其他人,高夫人并沒有生氣,反而神色如常,似乎早就猜到了會變成這樣。
當初高夫人把自己的事情告訴他的時候,就已經想過可能會有其他人知道。
之所以這么做的原因,某種意義上還是高夫人自己就希望所有人都能知道這件事情,這樣才能達成某種目的。
而如今,看到又有人詢問自己的時候,高夫人臉上多了幾分勢在必得的光芒來。
“當初那件事情,我也只告訴了閆小姐一個人,而如今,上官小姐親自過來找我,其中的緣由,也不難猜出來到底是為什么,倒不如你也直接坦蕩一些,開門見山,直接告訴我,我這人向來喜歡坦蕩的人。”
又將手中的咖啡放在桌子上,只見她站起來,往前走一步,折下旁邊的玫瑰花。
張夫人臉上帶著幾分得意和淡定,他的從容像是與生俱來一般,再加上歲月的沉淀,他一顰一笑反而讓人多了幾分信服。
她將上面的花瓣一掰,轉過頭將其贈送給上官悅吟。
高夫人的臉上依舊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可是每每說出來一句話都會讓人不自覺的淪陷。
早就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布了一個很大的局,而如今,只不過是該收網的時候罷了。
“你說說你,你明明可以得到自由,可為什么如今卻偏偏又不想要擁有自由?”
“我已經給過你太多次機會,而且你每一次都已經無限接近于自由,為什么偏偏要把這個自由拱手讓人呢?你每次話里話外告訴我,想要得到自由,可是為什么偏偏最后都會放棄?”
高夫人并沒有看上官,反而是將目光落在了他手中的玫瑰花上。
那朵嬌艷欲滴的玫瑰花,上面的刺早就已經被人拔了下來,現在的他也不過如同一個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隨時都有飄走的可能,或者是被人隨意丟棄。
這種沒有價值的東西,于他們而言,不過是取樂的用品罷了。
而等到他們膩了的時候便會將它們隨手丟棄,再也沒有想起的可能。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不想要擁有自由?我已經沒打算要跟你們作對,我只是想要爺爺,我希望爺爺能夠陪伴在我身邊,爺爺的身體已經大不如從前……”
“我從始至終就只有一個想法,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傷害任何人,為什么你們從來都不肯給我這個機會呢?我只想要陪在爺爺的身邊,報答爺爺對我的養育之恩。如今你們已經把我逼到了絕路,到底還要我怎么做才行?”
上官月瑩說完這句話后,她精致的小臉上落下一抹痛苦的淚水再次抬起來頭的時候,眼底還帶著幾分沉痛。
“可是你們究竟是怎么做的呢?不論我怎么乞求你,到最后你們還是不顧我的反對,直接將我的爺爺送進了養老院。明明知道他的身體現在已經到達了極限,可是為什么,為什么非要剝奪我陪在爺爺身旁的權利……”
說到這里之后,上官月銀已經氣得止不住,他的身體都在顫抖著,他緊緊地攥著自己的拳頭,滿心的怒火不知道從哪里發泄出來。
眼前的女人仿佛和他并不認識,又仿佛和他隔著血海深仇一般。
上官悅吟站起來質問著高夫人,真不知道高夫人為何要把自己的爺爺弄到養老院。
況且,不僅僅是這樣,截止到目前,他根本就不知道高夫人背著自己把爺爺送到了哪里。
如今爺爺下落不明,他甚至沒有辦法和眼前這個女人硬剛,只能被迫服軟,哪怕自己再背負著血海深仇,也不能和他說任何忤逆的話語。
這種憋屈的感覺,讓上官感覺無比痛苦。
如今的自個兒還根本沒辦法能夠查到爺爺到底是在哪家養老院。
即便是在現在想要帶爺爺走都很難。
可能人這一輩子,最難的或許不是死別,而是生離。
明明他知道爺爺于他而言近在咫尺,可是他根本不知道從哪里開始尋找,更不知道哪怕自己一家家的去那些養老院尋找的時候,究竟能不能再次見到他。
就算他去尋找高夫人,難道就不會再把爺爺藏到其他地方了嗎?
想到這里,上官心中止不住的凄涼縈繞在心頭。
“你和你爺爺兩人見面,我想你爺爺一定會讓你復仇,你能夠不聽你爺爺的話嗎?我想你不會不聽嗎?到時候你的自由又將沒有。”
“上官小姐如果真的聽我的話,就乖乖的,不要再去想著去找秦老爺子了。如今好好過自己的日子才是最好的,你看你自己,一個花季少女,還沒有享受自己的人生,就要背負著那么多不屬于你的仇恨,或者是那些該放下的仇恨,你始終沒有放下。”
仇恨會讓人變得面目全非,反而最后越來越不像自己,這種讓人崩潰的感覺,為什么要任由它滋長呢?
高夫人忍不住感嘆,她還真是一個菩薩心腸,竟然能坐在這里苦口婆心地去見一個迷途少女。
畢竟秦老爺子的性格,高夫人可是了解的不得了,她覺得秦老爺子一定會讓上官悅吟復仇。
“是我爺爺親口告訴給你的嗎?如果不是我爺爺親口告訴你,你就不要在這里胡說八道,我不相信我爺爺……”
“我的爺爺最疼愛我了,絕對不會做那些傷害我的事情,如果不見到我爺爺最后一面的話,我絕對不可能相信你的。高夫人,我這輩子沒有求過任何人,我希望你能夠理解我的情緒。”
兩個人就這樣四目相對,最終高夫人還是嘆了口氣,服下了軟。
罷了,既然有些人想要撞南墻的話,那他也沒有必要繼續去為他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