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子里,熱氣都掩蓋不掉身上的痕跡,紫紅相間的斑斑呵呵就像是烙印般刻印在肌膚里。

    夏潤音仰起脖子,以前再瘋狂,冷司夜也會小心避開顯眼的地方。

    這次......

    夏潤音摸著脖頸上的痕跡,啞然失笑起來。

    男人幼稚起來就跟孩子似得,這是他第一次在宣誓主權,故意把吻痕留在顯眼處,堂而皇之的告訴某些人,她是有主的。

    夏潤音搖搖頭,清理過身子后,換上高齡睡衣回到客廳。

    冷司夜端著宵夜上桌,看到夏潤音穿著保守的高領睡衣,不滿的道:“穿高領不熱嗎?”

    中央空調,24小時恒溫,室內保持在23度左右,穿短袖都不會覺得冷。

    夏潤音將自己包的那么緊,就像是不愿意讓人看到什么似的。

    冷司夜別扭的盯著夏潤音的領子,再次道:“這件有衣服不適合你。”

    夏潤音不搭理他的抱怨,一口小籠包,一口小餛飩,吃的津津有味。

    冷司夜雙手抱胸,夏潤音越是無視他,他就越氣。明知她是故意的,但就是忍不住要上她的當。

    夏潤音安靜的吃完宵夜后,摸著微微鼓起的肚子道:“下次再這樣,我就在你脖子上留個牙印,消不掉的那種。”

    說完,夏潤音對著冷司夜露出自己的小虎牙。

    冷司夜噗嗤笑出聲,“不用等下次,現在就讓你咬。”

    夏潤音也就是說說而已,她哪真舍得下死口去咬。

    想要留下退不掉的牙印,那不得見血,咬破了皮肉才能留下印子。

    看到冷司夜眼底的笑意,夏潤音知道自己又被戲弄了,她冷哼了聲,起身回房。

    踹上門,落了鎖。

    冷司夜收拾了碗筷回到客廳,看到沙發上放著干凈的睡衣,他哭笑不得的拿起衣物走進客房。

    女人都是小心眼的。

    冷司夜躺在床上想著,尤其是不能招惹看起來溫順的女人。

    第二天,夏潤音醒的特別的早,發現床邊空蕩蕩的一愣。

    “哼,一晚上沒回來睡。”夏潤音嘟囔了聲下了床。

    一開門就看到冷司夜躺在沙發上,蜷縮著身子睡得極為難受。

    夏潤音躡手躡腳的走過去,淺眠的冷司夜沒有沒醒來的跡象。

    坐在地毯上,夏潤音趴在一遍細細打量著冷司夜,“鑰匙就掛在門上,不會自己開門進來?”

    說著,夏潤音戳了戳冷司夜的臉頰,“這個時候怎么那么聽話了,不準你進門你就不進了,騙我的時候怎么沒見你這么把我的話放心上。”

    一個人喋喋不休的數落著冷司夜各種缺點,說著說著,夏潤音突然難受起來。

    “冷司夜,你要是個普通人該多好。”夏潤音趴在沙發上,歪著頭,“長得難看點,矮一點,再普通點,就不會有這么多糟心的事!”

    “為什么偏偏是你?”夏潤音洗了洗鼻子,“當初騙我時,你是不是沒想過會一輩子?那時,你一定想過個兩三年就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