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相聲:臺上無大小,臺下立新墳 > 第252章 禿子都是太陽曬的?
  不少的女生都在喊。

  齊云成在上面只能是感謝,不能再像回答女朋友那般回答,因為女朋友可就在下面。

  真要那么回答,一會兒就得面對一張生氣加吃醋的臉了。

  再說這也不是他性格,怎么可能會這樣。

  于是在收了禮物之后便和欒蕓萍一起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感謝各位!看得出來大伙兒都很開心,端午了。

  吃粽子賽龍舟,都是節日的活動。”

  “沒錯。”欒蕓萍站在桌子后望著搭檔回答一聲。

  “當然了,您各位在節日的時候還過來聽相聲,那就是愛我們。

  所以我們也努力。

  只要各位愿意聽,今天我們就多說。

  今天也是如此。”

  “好!

  !”

  呱唧呱唧呱唧!

  聽見今天場子要加時間,觀眾買了票的,那肯定覺得值當,一陣陣的高興和鼓掌。

  等掌聲落下。

  齊云成還是先介紹一下之前的一對演員,“剛才給您各位表演的演員叫做張蕓雷。

  云字科的。

  很早就在德蕓,只是因為一些事情耽擱了幾年,所以最近才復出。

  看得出來這一上臺挺緊張的,出了不少汗水。

  不過也主要是最近熱起來了,演員穿一個大褂上臺捂著,很容易悶著。”

  “這倒是沒錯。”

  “不過話說回來,現在的天氣冷和熱其實都一般了。”

  “是嗎?”欒蕓萍時不時的搭一句。

  齊云成扶著桌子做出回憶的模樣,“我聽我師父說,他上小學那會兒都冷到不行了,地都能凍裂了。

  我不知道誰有那個感受啊,就孩子上學,都能拿風刮跑了似的。”

  “這么大?”

  “現在氣候變暖,也沒這么冷了,不過哪怕那時候的冷也不算最冷。”

  “那什么時候最冷?”

  “要說最冷最熱,那得說是老老年間。”

  這一次齊云成和欒蕓萍進入活很快,甚至后者沒說幾句話便來了,主要也是這個段子語言緊湊、諧趣橫生。

  所以完全不用墊包袱什么的。

  而這時候欒蕓萍一臉的疑惑,并且再說一句話,“老老年間?”

  “查過資料,下過功夫,這些東西是經得起科學的推敲,我一說哪一年的時候。

  您一聽,對!

  沒有人有異議。”

  “是嗎?”

  齊云成表現得各位自信,但是下一秒惋惜一聲,“遺憾的是不知道是哪一年。”

  “這不廢話嘛!

  ”

  欒蕓萍無語的一翻話,觀眾們聽著有幾聲笑語。

  但是齊云成依舊很認真的模樣,“所以說,科學是很嚴謹的。”

  “這都嚴謹什么啊。”

  “你問我,哪年的?我不知道,不能瞎說,就是老老年間,年景非常之好。”

  “還好?”欒蕓萍盯著自己搭檔再開口。

  “三日一風,五日一雨。風不折折林木,雨不打傷禾苗,馬放南山,刀槍入庫,太平景象。”

  “就那么和平?”

  “你是沒趕上那會兒啊。”形容完,齊云成激動的說道。

  欒蕓萍道:“那你趕上了?”

  “我也沒趕上。”

  “這不廢話嘛!”

  “這不是探討嗎?就那會兒冷是真冷,熱是真熱。冷得新鮮,熱得出奇。

  而那個熱才叫熱呢。”

  “那熱起來怎么個熱法?”

  捧跟的往下遞話,齊云成立刻伸出手一邊比劃一邊望著觀眾解釋說明。

  “過去不管是酒店茶館,掛著那個幌子是錫的,就那個幌子一天換一個。”

  “怎么回事?”

  “熱啊。早上伙計把幌子掛出去,一會兒的功夫那幌子滴滴答答化了。

  就到這個程度。”

  “哦?就這么熱?”

  “雞蛋拿出去就能吃。這說準備吃飯,都做好了,來一大盆,什么雞蛋鴨蛋鵝蛋端好了,往外邊一晃。”

  齊云成伸出手端著這盤蛋的樣子,然后喊道:“準備,好!唰的一下就端回來了。”

  “這是?”

  “熟了。”

  ……

  聽到這里,下面觀眾沒有不覺得厲害的。

  而坐回位置后的宋軼聽著更是如此,她到底聽相聲少了,肯定聽不完一些傳統的相聲,但是最近也在努力。

  反正晚上幾乎都會點開男朋友的表演。

  當然了,那是因為他的聲音以及相聲真的太容易助眠了,幾乎就是可以陪著睡的程度。

  不過這時候舞臺上齊云成繼續開口。

  “就家里養的雞,養的鴨,以及那些小動物,沒有說白天放出去的。”

  “那出去怎么了?”

  “出去就死。一出去就刺啦、刺啦、刺啦,家里人趕緊準備醬油。”

  “這就吃啦?”

  “熟了。”

  “那還放不放啊?”

  “夜里放。如果說家里有養羊的,這羊要往外跑,立刻拿棍子綁上。

  大羊大棍子,小羊小棍子。

  有那個淘氣的,帶著棍子出去了。

  傍晚人趕緊出去撿去,有大串的,有小串的。”

  齊云成伸出手做出一副拿羊肉串的樣子,欒蕓萍看了都懵,“這羊都自己給自己串好了是嗎?”

  “就這么熱,熱得沒法沒法的。不要說動物了,就白天街上也沒人吶。”

  “那人怎么出去辦事?”

  “是,得上班啊,得辦事去啊。”

  “對。”

  “那就挑陰天的時候。甚至單位都歇著呢,陰天上班,大太陽天不能出去。”

  “那要出去呢?”宛如找茬一般,做搭檔的欒蕓萍不斷地問。

  “這人一出去,太陽一來。

  刺啦,頭發就沒啦。”

  “禿子了?”

  “是啊,你瞧見街上禿子了嗎?就是那年頭曬的。”

  “禿子都是那年頭曬的?”

  “嗯!

  ”

  齊云成一臉自信的肯定,但舞臺上安靜了幾秒,因為欒蕓萍那著實有點不敢相信。

  等緩過來之后,扒拉一下搭檔手開口。

  “不對。”

  “怎么不對。”

  “禿子也有好些種,你比如說有的禿子,后面都有頭發,前面沒頭發,這怎么回事?”

  齊云成在自己腦袋上前后比劃了一下,大概明白了一個什么意思,“這是謝頂?前面锃光瓦亮,后面披肩發?”

  “你別管后面有多少,這怎么回事。”

  “害!這是太陽曬的。”

  “這怎么曬的?”

  “一瞧。”齊云成抬起頭看天上的天氣,然后回正過來看觀眾,“誒,今天陰天,上班去吧。

  洗臉漱口歸置東西,穿好衣服拿著包。

  開門上班一推門。

  腦袋要出沒出啊。”

  “是。”

  “云彩過去了,太陽一出來,刺啦一聲。”

  “這是?”

  齊云成拍了拍自己前面的頭發,然后陡然往后一甩,“前面這曬沒了,后面這頭秀發還飄逸著。”

  “這就別飄逸了。”

  “這你知道了嗎?”

  “哦,是這么曬的?”

  欒蕓萍算是明白了,一個人琢磨了一會兒后,又問,“那還有呢?前面有頭發,后面沒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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