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開局契約重生女帝,我有萬倍返還 > 第228章 無量山到了,神功還會遠嗎?
  聽到這話,眾人只當段正淳一招得勝,尤其那些鎮南王府的武官們自知一陽指的霸道,眼見王爺一指點上谷雨穴道,已經禁不住高聲喝彩。

  不過他們隨即看到谷雨受了一指后手臂仍能自如活動,就跟沒事人一樣,頓時欽佩萬分。

  要知道武官們也曾和鎮南王切磋,也有人想體驗一下挨了一招一陽指的感覺,結果段王爺只用了三分力,他們就半身麻痹疼痛,連動也不敢動一下。

  這其中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更何況人家才二十來歲。

  難怪這位天朝大官在中原名聲響亮,果然不是僥幸。

  段正淳面色淡然,一言不發,過了片刻才張口道:“谷指揮武功出眾,難怪能陣斬西夏征東大元帥,段某今次輸了一招,也實在心服口服。”

  說到這里,兩人同時哈哈大笑。

  鐘靈看看段正淳,又看看谷雨,好奇的問道:“你們一個說十分欽佩,一個說輸了一招,到底誰贏了誰輸了?”

  谷雨笑著抬起手肘,露出衣衫上被一陽指點出的孔洞,說道:“終究是段王爺技高一籌。”

  段正淳卻搖頭道:“那是谷指揮誘敵深入,段某這一指雖然擊中谷指揮,卻再也避不開谷指揮的拳頭,若是生死相搏,段某只怕已經落敗了。”

  段正淳口中這么說,卻深深感慨。

  再怎么說,對方也只有二十來歲的樣子,自己年齡比他二十歲,功力也就比他深二十年,然則自己的一陽指擊中他的穴位,卻對他沒有任何傷害,此人武功果然非同小可。

  更難得對方年紀輕輕勝而不驕,在一干手下面前給自己保留了面子。

  難怪此人能深受皇帝信重,做下偌大事跡。

  段正淳本想以一個體面的招式擊敗谷雨,然后吸引喬峰和他切磋、

  但和谷雨一戰之后,段正淳心生感慨:“喬幫主威名天下,又是谷雨的義兄,若是連谷雨都打不過,我如何厚顏向喬峰邀戰?還是見好就收,一起飲酒暢談最好。”

  此時圍觀眾人連連喝彩,連喬峰都頜首微笑,只是他心里在想:“這個一陽指,是一個極其精妙的點穴手法,只可惜段正淳功力不足,想來天龍寺的諸位高僧,應該比他強很多,足以力敵。”

  這邊段正淳笑道:“和谷指揮交手,段某受益良多,我看飯時已到,不如洗漱一番,咱們一起共飲幾杯,在宴席之上,再向喬幫主和谷指揮請教。”

  眾人一起點頭微笑。

  酒足飯飽之后,谷雨便和喬峰一起告辭離開。

  回到賓館之后,谷雨問喬峰道:“我看大哥頗有些意興闌珊,可是因為沒有遇到高手?”

  喬峰呵呵一笑:“大理一陽指果然精妙絕倫,實在令人眼花繚亂,難怪能享譽武林。段王爺武功也非尋常,只是我看他與賢弟交手時,施展一陽指已經是全力以赴,難道他未曾修煉六脈神劍?”

  谷雨點頭道:“根據皇城司的早年記錄,段家似乎只有在天龍寺出家為僧,才能修煉六面神劍,想必是必須內力深厚、靜心凝神,不理俗務才能修練,大體高深武功都是這樣,大哥的降龍十八掌,應該也是這般吧。”

  喬峰心中了然,突然明白了十幾年前一直沒有想過的問題:“難怪師父當年也好,幾位長老也好,時不時的要閉關修練一番,因為只有這樣,他們才能靜心凝神,不理俗務,功力才有進益。”

  不過這個念頭一閃而過。

  此時谷雨微笑道:“大哥,你知道我為何一定要你南來大理嗎?”

  他不等喬峰回答,低聲道:“根據一份皇城司的昔年記錄,大約數十年前,至少有四五十家江湖門派,發現自家武學秘籍有被抄錄的跡象,而根據當年狄武襄討伐儂智高時,一位隨軍的皇城司探事司的發現,有人攜帶打量武功秘籍進入大理無量山一帶。”

  他見喬峰露出思索的神情,繼續道:“無量山有個無量劍派,傳承悠久,我朝大宋仁宗年間分為東、北、西三宗之后,每隔五年,三宗門下弟子便在「劍湖宮」中比武斗劍,獲勝的一宗得在無量山「劍湖宮」居住五年,至第六年上重行比試。”

  「北宗」于四十年前獲勝而入住「劍湖宮」,五年后敗陣出宮,掌門人一怒而率領門人遷往山西,此后即不再參預比劍,與東西兩宗也不通音問。

  但我皇城司曾向北宗子弟詢問過,據說曾有無量劍中的前輩見到山中的無量玉壁映出練劍的劍仙,有男有女,且劍法精妙非凡。”

  “綜合這些消息,我推斷這個抄錄江湖各大門派武功秘籍的團伙,隱居在無量山,如今已經有五十年時間,想來他們早就創造出一套驚天動地的武功來了。”

  喬峰聽了,心中頓時波濤起伏,震驚無比,良久方道:“你們皇城司,連這些消息都能探查出?”

  其實皇城司只監視文武百官,偶爾替皇帝處置一下后宮妃嬪,江湖上的事根本入不得皇城司的眼睛。

  谷雨不過是信口雌黃而已。

  不借助皇城司浩如煙海、旁人看一眼就感到頭疼的檔案文牒,怎么讓人相信他說出的話語?

  是以谷雨苦笑道:“皇城司西面的親事官十分勤勉,奈何上面的各級押司哥哥怠慢,這些情報陷入浩如煙海的檔案文牒之中,若非機緣巧合,恐怕再過三十年也沒人注意到。”

  喬峰點點頭,覺得谷雨說的是實在話。

  即使不在官場,喬峰也知道大宋官制疊床架屋,官稱和實職不是一回事,有好多官員無所事事,皇城司雖然是天子耳目,據說也是各項官稱一大堆,無所事事乃是常態。

  喬峰長嘆一口氣,揭過此事,又道:“就算無量山中有驚天動地的武學,那創武之人就算活著,也是垂垂老朽……”說到這里,喬峰啞然一笑:“也是,人家說不定也有傳承。”

  “有還是沒有,總要去看看才知道。”谷雨笑道:‘大哥,還是早些安歇吧,我還得做些事情。’

  喬峰知道谷雨作為使團副使,人在大理國,身份特殊,除非有重大原因,決不能輕易離開都城。

  若想趕赴無量山,確實得想些辦法。

  所謂辦法,不過是事在人為,順勢而動,然后順水推舟而已。

  所以谷雨徑直拜訪了正使趙挺之。

  白天谷雨去和段正淳比武,趙挺之也沒閑著,他和使團的學士們在大理一干文臣的邀請下去觀賞大理名勝上關花。

  這大理國都城有四大名勝,乃是下關風,上關花,蒼山雪,洱海月,也就是風花雪月。

  而文人們相聚,自然也聊一些風花雪月。

  眾文臣學士都是才華橫溢之輩,席上眾人臨風把酒,飽覽美景,酣飲至濃處,自然有一些精妙的詩詞唱和。

  所以谷雨前來拜訪的時候,趙挺之興致頗高,笑道:“來來來,快來看我的詩詞。”

  你寫的再好,也比不過你未來兒媳婦的。

  谷雨心中想道,但嘴上卻吹捧了趙挺之的詩詞幾句,然后道:“學士來到大理國也有一段時間了,對于大理段家的處境有何賜教?我們宣讀陛下冊封,能否順利?”

  趙挺之聞言雙目一凝,瞬間恢復了官場神態,捋須道:“自然也仔細了解過,這大理太阿倒持,段氏得其名,高氏得其實,咱們這趟出使很不湊巧,現在看高氏沒有動作,但誰知道咱們這封詔書一旦宣讀,會有什么變化,也未可知,谷指揮乃是皇城司指揮使,可有教我?”

  谷雨立刻一推二五六:“學士所見極是,下官也這么認為。只是下官乃是武官,即使了解相關事宜,也不知如何去做,只能唯學士馬首是瞻。”

  他搬出大宋國策來,趙挺之只好把這麻煩攬在身上了,他思考良久道:“老夫以為,既然大理國朝廷踟躕,高氏心態尚不明朗之時,那咱們多派人,分別和段家、高家,還有什么白蠻、烏蠻、擺夷族的頭人多多溝通,務求了解更相信的情形,如此就算大理國日后有變,我們也不會兩眼一抹黑。”

  谷雨聽了連連點頭:“學士所論,乃是持重之言,下官無所不從。只是下官身為武官,不善交流,深恐失了天朝體面……’

  趙挺之道:“谷指揮多慮了,你是使團副使,豈能有你出面?老夫會安排幾個學士,分別前往各族拜訪。”

  好家伙,這幫大臣重文輕武的心思刻到骨子里了,區區一個使團都要架空我。

  還以為我很稀罕呢。

  心里這么想,谷雨便點頭答應。

  接下來的日子,趙挺之向大理朝廷提出巡視撫慰各州府的提議,很快便在朝廷上獲得通過。

  高升泰對此沒有任何意見。

  因為高家的領地在善瀾府,那里乃是一塊盆地,物產豐富,天然適合商貿。

  本來大宋和大理沒有官方交往,善瀾府的貨物只能通過民間渠道與大宋溝通。

  若是有了官方渠道,善瀾府必定有更多的貨物特產賣出去,賺回更多的錢財。

  大宋使團各位學士開始協調路線還有行程任務,不過這個谷雨無關。

  既然左右無事,他便向趙挺之打了一個招呼,又通知了段正淳一聲,便和喬峰一起動身,送鐘靈回家。

  臨行前段正淳前來送行,說完送行的話之后,谷雨隨口問道:“聽聞鎮南王世子天資聰慧,怎么從未相見,難道最近不在府中?”

  段正淳苦笑道:‘說來可氣,這孽子從小頑皮,上個月我要教他練武,他說什么也不肯學,見我逼得緊,干脆離家出走去了,據說去了無量山一帶,谷指揮和喬幫主送鐘姑娘回家,若能遇到我那孽子,該請多加照顧。”

  谷雨點頭笑道:“世子吉人天相,段王爺到無須擔心。”

  段正淳嘆氣道:“我已經派遣了府中幾個護衛去追尋他,只是這山高水遠的,還請谷指揮和喬幫主多多留意。”

  谷雨點點頭,心中想道:“段譽因為不愿學武而離家出走,去了無量山,豈不是意味著四大惡人要來大理與段家為難?然后是慕容博殺少林高僧,鳩摩智到天龍寺搶六脈神劍?”

  “若是我得了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正好順帶處理了四大惡人,最好也收拾一下鳩摩智。”

  念頭閃過,谷雨當即點頭答應,便和喬峰、鐘靈等人一起出發,趕赴無量山。

  這其中最高興的莫過于鐘靈,她的家便在大理國南方的瀾滄江畔,離家日久,也有些想念娘親。

  沒想到谷大哥真的沒有騙她,找了一個公事出差的理由,順道送自己回家,是以鐘靈的興致便一直很高昂,跟在谷雨身邊,不斷跟他描述瀾滄江附近的風土人情。

  鐘靈的家位于瀾滄江畔附近,道路崎嶇,眾人一路步行,這才來到瀾滄江,過了河上吊橋便到了鐘靈的家。眼見離家近了,鐘靈心情有些低落,一方面是拋下父親自己游蕩了這么久心中有些惴惴,一方面卻是因為將要跟谷雨這個朋友分別而有些失落。

  少女情竇初開,和朋友分手難免不舍,更何況谷雨一路對她照顧的很,這讓小姑娘愈加難分難舍。

  來到善人渡,站在吊橋上,鐘靈對谷雨道:“谷大哥,還有還有喬大俠,你們就送我到這里吧。我爹爹不大講道理,見到你們或許會說些難聽的話冒犯到你們。”

  谷雨笑了笑,又道:“鐘姑娘,世道險惡,你也要多加小心、”

  聽到谷雨的叮囑,鐘靈點了點頭,眼圈卻微微泛紅,沉默片刻后才說道:“谷大哥,你以后會來看我么?”

  谷雨想了想,說道:“鐘姑娘,莪也不騙你,是是大宋官員,公事在身,只怕還不如我喬大哥這般自由,要我再來這里尋你,怕是難能。不過……”

  他把手伸進懷里,從隨身空間中拿出一串珍珠,塞進了鐘靈手里,笑道:“這個送給你留作紀念,日后若是日子苦悶,你也不要到處跑,去大理城找那位段王爺,你是我的朋友,不會怠慢你的。如果心里悶得慌,就讓他將你送到大宋去。這串珍珠可以做你的路上花銷。”

  鐘靈握緊了珍珠,突然合身撲進谷雨懷里,嗚咽道:“我舍不得你走……”

  安慰許久,小姑娘才漸漸收起了啜泣聲,轉身向吊橋另一端走去。走出幾步后便回頭對谷雨揮揮手,

  喬峰笑道:“賢弟,你放心她一個人去大宋找你?”

  谷雨嘆道:“最難消受美人恩,若是她忘了我,那也罷了,若是沒忘,我總要給她一個交待吧。”

  說罷,他指了指身后的無量山:“大哥,咱們到無量山了,這無量神功還會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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