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開局契約重生女帝,我有萬倍返還 > 第250章 錯的是全天下
  一番話說的讓三女盡皆無語。

  讓慕容家的親戚和丫鬟,勸慕容公子和他爹斷絕關系?

  還說的這么冠冕堂皇,大義凜然的。

  你咋不上天呢?

  當官了不起嗎?

  王語嫣有著超越常人的武功見識,但人情世故上尚差得遠,可就算如此,她也覺得谷雨說的話不可理喻。

  阿朱阿碧更覺得可笑。

  她倆是慕容復的心腹,隨他處理過一些隱秘,知道不少姑蘇、無錫城的大官,也都曾匍匐在他家公子膝下。

  你雖然是皇城司指揮使,奶是天子耳目,表面看起來權力極大,其實也只是個正六品的小官而已。

  你在江湖上糊弄一群叫花子、土包子也就罷了,嚇唬我們慕容家,那就差得遠了。

  我們慕容家乃是燕國后裔,慕容公子妥妥的龍子龍孫,三四品的大官都收拾過,會在乎你一個區區六品小官?

  不過三女畢竟是聰明人,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是以對視一眼,都未說話。

  此時宋長老叫道:“谷大人放心,我們丐幫不殺婦孺,現在就去殺奔慕容家,為馬副幫主報仇!”

  話音未落,就聽到旁邊有人陰測測的說道:“丐幫群乞約在惠山見面,毀約不至,原來都鬼鬼祟祟的躲在這里,嘿嘿嘿,縮卵鼠輩啊!。”

  這時丐幫眾人才恍然記起,自家在惠山和西夏一品堂,還有一場約定,不過已派大義分舵的謝副舵主前去改期,他們遭逢大變,那還有跟西夏人摻和的心思。

  白世鏡邁出一步,沉聲道:“本幫自有要事,沒功夫來跟你們這幫跳梁小丑周旋,約會已然改期,有什么好啰嗦的!”

  他話音未落,突然間從杏樹后面飛出一個人來,直挺挺的摔在地下,那人胸口一片血泊,喉頭已被割開,正是那前去改期的謝副舵主,此時早已氣絕多時。

  丐幫的人看了,一陣怒火攻心,蔣舵主厲聲喝罵道:“夏狗,你敢傷我家兄弟性命,兩國交戰不斬來使,真是欺人太甚,弟兄們殺了這個夏狗!”

  “哈哈哈!”那陰惻惻的聲音大笑道:“這人神態居傲,言語無禮,見了我家將軍不肯跪拜,怎能容他活命?”

  徐長老一邊安撫著焦躁大怒的丐幫眾人,一邊沉聲喝道:“藏頭露尾的鬼祟小人,也敢在這胡吹大氣。”

  丐幫眾人見他雖然口中正義言辭,卻不提半分為兄弟報仇,心里憋屈不已,不由得更加懷念喬峰。

  那人哈哈大笑,說道:“到底是誰鬼鬼祟祟的躲在杏子林中?”

  猛聽得遠處號角嗚嗚吹起,跟著隱隱聽得大群馬蹄聲自數里外傳來,數十名騎士擁簇者‘西夏’‘仁多’的旗幟,奔馳入林,八名太陽穴高高隆起的西夏武士,圍繞著一乘馬緩緩走進了杏林。

  馬上那人一身錦袍,獅鼻虎目,頗有上位者的威嚴,他身后緊跟著一個身形極高、鼻子極大的漢子,一進林便喝道:“西夏國飛龍院虎威將軍一品堂總管駕到,丐幫幫主上前拜見。”聲音陰陽怪氣,正是先前說話的那人。

  他眼睛一掃,看見谷雨等數十騎,駐足停在一旁,尖聲笑道:“你們又是何人,見到西夏國虎威將軍,竟然敢不下馬!”說著,手上馬鞭一楊,披頭向谷雨臉上打來。

  只見半空中,一點光芒閃過,持著馬鞭的大鼻子一頭栽下馬來,他掙扎的捂著咽喉,上面一柄樹枝泊泊往外滲著血,那人掙扎兩下,一蹬腿,不動彈了。

  “無知鼠輩,還敢在我家大人面前囂張!”谷雨身后一人冷哼一聲,卻是皇城司親事官,前禁軍教頭王進。

  谷雨微笑不語,他已經認出那西夏將軍正是月前帶領使團前往汴梁和議的西夏一品堂總管仁多保忠,雖然他是西夏皇帝心腹,但此時也只是西夏飛龍院一位武官而已。

  因為李乾順親政上臺,是以有意壓制被后族掌控的西夏一品堂,便將本來由后黨重臣、征東將軍統領的西夏一品堂,轉到西夏飛龍院麾下管理,官階、待遇、薪俸都有所降低。

  李乾順要求仁多保忠出使之后,要讓一品堂多多游歷大宋國土,多多參與教訓大宋武林,讓他們為國盡力。

  其實就是暗示仁多保忠,讓他盡力消耗一品堂的武士,這幫人死的越多越好。

  仁多保忠是李乾順心腹,自然明白皇帝的意思,雖然在汴梁他不敢輕舉妄動,可是一出汴梁城,便四處挑釁,然后和丐幫沖突上了,結果纏綿到了江南,終于有了這次的針鋒相對。

  身為一品堂總管,仁多保忠自然對宋人官員多有關注,這個谷雨當年箭誅他的前任赫連鐵樹,后來又幫著大宋小皇帝奪回權力,這才給了西夏少年皇帝靈感,讓李乾順抓住時機鴆母奪權,恢復親政,而他仁多保忠這期間也參與其中,殺掉梁太后親族,掌控一品堂,立下了汗馬功勞。

  是以仁多保忠一見到谷雨,便有一種同行相見的感覺,也不理會死在地上的手下,拱手道:“原來是大宋皇城司指揮使谷大人在此,本官有禮了。”

  “仁多將軍,好久不見了,你們不回西夏,為何出現在江南,意欲何為?”谷雨看這仁多保忠道。

  “本官和麾下一品堂同仁,皆出身武林,現已出使完畢,自然要和大宋江湖同道做一番友好交流,比武切磋、交流心得。”仁多保忠哈哈笑道。

  “那巧了。本官奉天子之命,擁武林專斷大權,西夏既然已經求和稱臣,仁多將軍又以武林同道身份現身大宋江湖,那就客隨主便,下馬行禮。”谷雨淡淡開口。

  此言一出,仁多保忠面色微微一變。

  他好歹代表西夏國的臉面,雖然官職品階不高,卻也不能隨隨便便向一個六品官下馬見禮。

  他輕哼一聲,身后立即又冒出一人,大聲叫道:“大膽狂妄!我等雖然以江湖禮節參與武林之事,但我家將軍畢竟是西夏重臣,兩國交戰,不斬來使,大人枉殺我使團之人,豈非有失大宋臉面,該當何罪?”

  他將“下馬見禮”之事輕輕揭過,針對谷雨殺那大鼻子之事糾纏,目的就是轉移注意力,化解仁多保忠的尷尬。

  “還有這種事?”谷雨轉頭看向那兩名御前侍衛:“展侍衛,歐陽侍衛,可有此事?”

  那展侍衛沉吟片刻,面色凝重道:“從太祖太宗以來,便有‘外交無小事’之說,聽聞仁宗年間,遼國一使者醉后誤殺我館驛一小吏,此人乃曹皇后遠房親戚,那使者醒后大恐求饒,結果滿朝文武皆言當息事寧人,最后不了了之。”

  丐幫中人聽了,無不大皺眉頭,心里暗道:什么外交無小事,這分明是慫啊。

  話又說回來了,江湖上都有不斬來使的規矩,大宋朝廷也要臉面啊!

  但對外人如此屈就,實在太過憋屈了。

  “西夏敢殺我們的幫眾,來蘇州作亂,大宋朝廷卻只想息事寧人,這個宋官雖然豪邁,但身在官場,卻也只能退讓,真是氣煞人也。”群丐憤然想到。

  谷雨眉頭一皺,少了一眼王進:“難道是王教頭殺錯人了?”

  那展侍衛為難的點點頭。

  仁多保忠聽了這話,哈哈一笑道:“做錯了事,谷大人不必內疚,武人爭斗,死傷在所難免,只需這位王教頭向我死去的手下尸首鞠躬致歉就行了。”

  他說這話看似謙和,實則咄咄逼人到了極點。

  谷雨看向仁多保忠:“我追隨陛下,入朝做事以來,從未有過差池。所以我怎么會做錯?錯的一定是全天下,你這西夏人不要體面,那我給你一個體面!”

  說完手中一閃,一張西夏強弓出現在手中,寒光一閃,那仁多保忠便捂著咽喉到落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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