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還給朱宗衡面子,你若執意,那這面子我也不給了。”
秦陽身上,同樣有著可怕的殺機涌動。
鎮山將額頭青筋暴露,眼角、臉皮都在瘋狂地抽搐,可見他此刻心情的憤怒。
朱羽圣則是氣得發抖:“駱沉魚...好你個駱沉魚,竟然敢如此戲耍我!今天的事情,我定不會輕易放過!”
駱沉魚俏臉依舊煞白,但卻冷冽地回擊道:“我從未說過我不認識秦陽,我之所以沒多說,乃是因為這家伙氣我。”
“我生氣了所以不想理他,想故意讓他吃虧難堪,難道這也不行?”
朱羽圣可聽不進去這些,他只當是駱沉魚騙人的說詞。
他現在已經鐵了心認定秦陽跟駱沉魚就是聯合起來戲耍他們的了。
“駱沉魚,駱家,等著吧!”
朱羽圣說著,一瘸一拐地轉身離開。
鎮山將則是壓下了心頭所有的憤怒,含怒地看著駱沉魚跟秦陽。
“駱小姐,鑰匙之爭,你代表駱家參與了,那就后果自負,好自為之吧!”
駱沉魚臉色不變,當然,也沒有再回應。
鑰匙的事情,畢竟是東海勢力圈子里的問題,她是京都的,不好開口。
待到人走了之后,秦陽嘀咕道:“你的保鏢呢?”
駱沉魚沒好氣地道:“保什么鏢?我出來游玩的,頭頂駱家的名頭,一般情況下誰敢動我?”
秦陽嘖嘖道:“這就是對背后勢力太自信的下場,今天要不是我...”
駱沉魚粗暴地打斷他,譏諷道:“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跟朱羽圣發生這樣的沖突。”
“...”
秦陽想了想,也對,不過剛剛畢竟算幫了駱沉魚一把,所以就算是扯平了!
“萬江資本這么厲害啊,連你這個駱家小姐都敢動?”
秦陽跟她一起過去重新打了一些菜,然后坐在了她的對面。
駱沉魚悶悶不樂道:“有尺度在的,我只要沒傷得太嚴重,家族也不會為了我跟萬江資本大刀闊斧地沖突。”
秦陽問道:“怎么樣算是傷得嚴重?”
駱沉魚不假思索地回道:“傷口能留疤,或者住進醫院...不對,狗男人,你問這個做什么?!”
駱小姐張了張嘴巴,嚯地瞪大了眼睛,警惕地問道:“你該不會想要利用我把家族卷進來吧?!”
秦陽臉色一板,正經道:“胡說八道,我是那種人嗎?”
駱沉魚吃了一勺肉絲,纖白的素手狠狠捏緊了條根的桿子,銀牙緊咬著。
“我太不相信了!”駱沉魚覺得自己應該早點離開這里回京都去。
這個狗男人,誰知道他又在肚子里憋什么壞水?
“你對我有太大的成見了...”秦陽覺得無語,他這個風評是被誰害的?
究竟是誰在造謠毀壞自己的名聲?
“這不是成見,這是事實!”
駱沉魚冷笑著說了一聲。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她哼哼著拿出來看了一眼,說道:“應該是你需要的藥材已經到了。”
說著,她接聽了起來,但很快,她面色驟變,猛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