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不要臉的畜生。
不同意交易,便用他女兒威脅,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上官洪天心里怒罵,把兩人的祖宗十八代,逐個慰問了一遍。
鐵血衛步步緊逼,上官洪天不交出士力架和礦泉水,儼然便要對上官詩詩和上官小雨動粗。
“這東西我多得很,想要找我啊”。
一道戲謔的聲音從空中傳來。
上官詩詩聽到這個聲音,臉上綻放輕松的笑容“他來了”。
蘇子越一襲白色長袍,從天而降,頗有絕世高人的氣質。
鐵血衛神色一凜,從無一絲能量波動的蘇子越身上,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危機感。
“你是誰?敢管鐵血衛的事”。
蘇子越眉頭一挑“我是誰都不知道,就滿城通緝老子,你們鐵血衛真特么的是智障”。
整整一個下午,他一直在拍蠅子。
尸體堆起來都幾米高了。
這樣下去,生意真沒法做了。
“你是蘇子越?”兩人反應過來。
蘇子越雙手背負,朗聲說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蘇子越是也”。
兩人臉色一沉,蘇子越的情況,他們很清楚,手下是一名金丹強者,他本身修為,兩人估摸著也不會低于筑基巔峰。
凌空飛行,是金丹強者的標志,筑基巔峰已經無限接近金丹境,可以短時間空中飛行。
兩人對視一眼,雙眸已萌生退意。
他們是鐵血戰將不假,但也不是傻子,明知不敵,還去送菜,那是智障。
“撤”。
兩人收起血月刀,身體高高躍起。
“想逃?”蘇子越嘴角冷然,瞟了兩人一眼,隨意拍出一掌。
剎那間,無數金龍飛出,特效直接拉滿。
鐵血衛沉悶一聲,便被金龍轟得粉身碎骨,碎肉鮮血灑落一地。
“太弱了”蘇子越搖了搖頭,戰意未盡的感覺。
上官洪天大嘴一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筑基巔峰的鐵血衛被一掌拍成血水了,不是他們弱,是你娘的太強了。
“蘇……蘇前輩”上官洪天恭敬地喊道,這個世界以武為尊,蘇子越修為遠高于他,一句前輩并不為過。
“還是叫蘇老板吧”蘇子越擺了擺手,在他印象里,前輩這一稱呼,都是那些白發蒼蒼老者的標配,他還年輕,如此稱呼,總感覺怪怪的。
上官洪天也不做作“現在我和詩詩兩姐妹如過街老鼠,請蘇老板指條明路”。
蘇老板也是鐵血衛追殺對象,奈何人家是金丹大修士,根本不怕鐵血衛。
話落,一旁的上官詩詩目光灼灼,希冀地看著蘇子越。
蘇子越想了想說道“我走一趟城主府”。
轉身,便踏空而去,目的地城主府。
上官洪天眼皮猛跳,半晌之后,才悠悠說道“蘇老板解決問題的方式真是……別具一格”。
他的本意,跟在蘇子越身旁,有兩位金丹修士坐鎮,鐵血衛知道,也不敢輕舉妄動。
奈何想法與現實偏差太大,蘇子越直接奔城主府,找鐵血衛算賬去了。
上官詩詩也是愣了片刻,有些擔憂的說道“父親,蘇老板不會有危險吧”。
上官洪天沉吟后回道“蘇老板神秘莫測,既然敢去,想來有十足把握”。
上官詩詩點了點頭,不過,美眸之中仍有一絲憂慮。
……
月高風黑夜,殺人放火天。
夜色昏暗,五指不顯,正是殺人絕佳天氣。
蘇子越趁著幽暗的夜光,化作一個黑點射入城主府。
已至深夜,偌大的城主府仍燈火通明。
十幾隊黑甲鐵血衛在院中巡視,黑眸冷厲。
這些人修為不弱,皆是筑基境。
筑基境在太安城已屬于強者,且寥寥無幾。
看看人家鐵血衛,普通的血衛也是筑基境。
蘇子越感嘆一聲鐵血衛的不凡,隱匿身影于黑暗之中,悄悄飛向中間的閣樓。
閣樓之中。
褚亦明端坐在椅子上,正在與其他統領商議事情。
“將軍,上官洪天他們估計現在都嚇尿了,睡覺都不敢合眼,哈哈”其中一位統領陰笑一聲。
“還敢睡覺,不怕睡夢里,被人砍了腦袋”。
“殺人誅心,用不了幾天,即便不死,也要瘋”。
褚亦明同樣冷笑“本將軍要讓他們時刻處于恐懼之中,看著親人一個一個倒下,這種精神折磨,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蠢豬”房頂上的蘇子越暗罵一聲,報仇都能找錯人,也特么是一群人才。
一位統領突然問道“將軍,兩天以后的比試,該如何?”。
這位統領便是與白林競爭城主之位的張平。
白林的身份,不是什么秘密。
蒼茫山圣女的弟弟,如一座大山壓在心間。
即便白林是個傻子,白癡,他也不敢去搶,否則,圣女動怒,鐵血府也保不住他。
張平很忐忑,心里有些亂。
褚亦明撇了一眼,說道“該怎么就怎么辦,規矩辦事”。
褚亦明話說得明顯,便是不用留情。
張平神色一愣,心里莫名充滿恐懼。
思緒飛揚。
他娘的,這是要我死啊。
勝了白林,圣女必然興師問罪,那個時候,誰會為了他,得罪圣女,最后還不是要獨自承擔蒼茫山的怒火。
“將軍……這……”張平吞吞吐吐,嚇得話都不利索了。
褚亦明看出張平的擔憂,呵斥道“一個身份就嚇成這個熊樣,鐵血衛的臉都丟盡了”。
張平很想罵娘。
特么的,要不是看你是將軍,老子干不過你,早就一刀宰了你。
蒼茫山圣女,你丫的不怕,幾個月前,被白無雪打得跟狗一樣,還是被你爺爺,厚著臉皮拖回鐵血府的。
心里如此想,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來,以褚亦明這貨的狠辣,說不定,當場殺了他。
“用不好多久,白無雪自身都難保,她那個廢物弟弟,算個屁”。
張平呼吸一滯,有情況。
褚亦明話說到這個份上,他心里松了口氣。
至于到底是個什么情況,他無權知道,也不想知道。
知道越多,死得越慘。
褚亦明的話,蘇子越聽得一清二楚。
“白林危險了”他嘀咕道。
氣息判斷,張平明顯是半步金丹的修士,白林才筑基初期,人家一只手便能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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