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生氣？”
曹小霜有些意外地看著林羽，不解地問道：“按理說有人將我這樣的美人送到你的枕邊，就算你拒絕也不該生氣才是，為什么？”
曹小霜顯然理解不了林羽生氣的原因，只是有些忐忑，會不會是林羽一直很厭惡自己？
雖然兩人已經相識許久，來往也頗為密切，但是一直以來兩人都從未對雙方表明過什么心意，因此曹小霜心中還是不免擔憂，會不會林羽其實從始至終都對自己無感？
之前的種種美好幻想，只是自己的一廂情愿。
不過看著曹小霜，林羽卻冷冷回答道：“小霜，若是你心儀的男子被人當成用來謀取利益的工具，仿佛物件一般被人隨意送來送去，從未考慮過他本人的想法，你也應該會和我一樣生氣的。”
整個房間陷入一片寂靜。
“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曹小霜的聲音都有些結巴起來，心情更是再也無法平靜了。
林羽這是……在跟自己告白嗎？
曹小霜呆呆地看著林羽，不過林羽卻沒有回答，只是隨手脫掉了長袍，因為里面還有著一身短衣長褲，林羽倒也沒什么好害羞的，直接便鉆進了收拾好的被褥之中直接閉上眼睛。
他居然真的就這樣打地鋪睡覺了！
曹小霜此時也被林羽的操作整懵逼了，一臉茫然地看著林羽，一時間真的手足無措起來。
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在曹小霜懵逼之際，林羽依舊是閉著眼睛，不過冷冷的聲音卻再次響起。
“真正讓我生氣的是，你不應該如此甘心淪為他人牟利的棋子才對，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這樣的你，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曹小霜。”
說完，林羽呼吸變得勻長，顯然是真的準備睡覺了。
曹小霜呆呆地看著燭火下那張冷漠而俊秀的側臉，一時間居然是一些癡了。
“所以你生氣是因為，若是我師……青兒姑娘若是想要用我討好其他人，你覺得我也會答應，是這樣嗎？”
曹小霜忍不住看著林羽問道。
不過林羽并沒有回答，曹小霜也看不透林羽到底在想什么。
深吸一口氣，曹小霜說的有些磕磕絆絆，但還是堅定道：
“林羽，我可以告訴你，如你所見，今日我的舉動確實和我父親沒有關系，是青兒姑娘半強迫我來的，不過其實……我的心中也是自愿的，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沒有得到回應，讓曹小霜有些心煩意亂，繼續焦急道：
“林羽，你是要我回答你，如果青兒姑娘要求我像對待你一樣去對待其他人，我一定不會同意的，你明白嗎？”
林羽依舊沉默，這讓曹小霜的內心瞬間沉到了谷底。
不過在她急切地起身頂著林羽之際，卻發現了林羽嘴角那一抹得意又帶點壞壞的痞笑。
“你……”
曹小霜明白了林羽肯定聽到了自己的話，也知道他如今沒有再生氣了。
不過如果林羽說他剛才因為那種事情生氣，是不是也說明，林羽其實……也喜歡自己？
看著燭光照耀下自己心儀的少年，曹小霜一時心亂如麻。
林羽則是依舊穩坐釣魚臺，因為他已經成功地真正地明白了曹小霜的心意。
雖然之前他也已經猜測到了，但是畢竟曹小霜自己沒有明說，林羽也無法真的確定。
其實他現在大可以直接上去親吻曹小霜，今晚就直接干了正事兒。
不過林羽并沒有什么行動，因為他不想打破今晚這個美好的氣氛。
他承認自己是個好色之人，但是林羽也并非永遠都用自己的下半身思考的。
突然，林羽感覺到自己的嘴唇上傳來一股略帶冷意的觸感。
這是……
林羽瞬間瞪大眼睛，就看到了曹小霜那雙眼緊閉的俏臉，因為害羞，她的身體還在微微的顫抖。
這吻只是蜻蜓點水般，等曹小霜起身睜開眼睛，正好看到了林羽正瞪大眼睛盯著自己。
她臉色瞬間漲紅，一溜煙瞬間跑回了自己的床上，用被褥死死捂住腦袋不肯說話了。
林羽忍不住笑了笑，雙手枕著后腦勺并沒有多說什么，他明白哪怕這個時候自己想要得寸進尺，曹小霜也并不會拒絕，但其本就是性格內斂保守，雖然不會拒絕，但是想來內心還是會有點抵觸的。
想來到這里，林羽還是閉上了眼睛。
一夜就在二人各懷心思中流淌而過，很快便是天色微亮。
曹小霜早早便起床了，因為昨晚并沒有脫衣服，她的衣服顯得很凌亂，還是花了不少的功夫在收拾整齊。
她性格終究還是太過害羞，甚至不敢等林羽醒來再起身，便想要趁著林羽還在睡覺起床。
不過可惜，林羽如今修為漸高，只需要一點休息就能完全補充足夠的精神，而且稍微的風吹草動都能被感知到。
因此在曹小霜收拾衣服的時候，林羽就在欣賞著曹小霜的背影。
等到曹小霜收拾好想要叫醒林羽時候，才發現這家伙一直壞笑著打量自己。
看到林羽那充滿侵略性的目光，曹小霜瞬間面紅耳赤，感覺好像自己被扒光了一般。
“你，你看什么？”
曹小霜有些嗔怪地撇嘴道。
她極少露出這樣的小女兒作態，一時間讓林羽都有些看呆了，哪怕見過無數美人，但是曹小霜的絕對是其中最出眾的美人之一。
“我起床都是需要有人為我更衣的。”
林羽聳聳肩，一臉理所應當道。
這由奢入儉曹小霜能做得出來，但是林羽可不行。
聞言，曹小霜看向一旁掛著的紅色長袍和黑色披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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