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年也不是天真的小孩子,在她看來,每件事情都是有兩面性,同樣的,每個人做事都是有目的性可言,雖然蕭靳御總是說過程不重要,但是是真的不重要嗎?她可不敢茍同。
蕭靳御看見桑年這幅模樣,唇邊微微上揚,笑得有些漫不經心,但是同樣的卻讓人有種沉醉其中了的吸引,“如果非要說是抱著什么樣子的目的的話,那我的目的就是你而已,沒有人會做沒有回報的事情,當然,只是看什么樣子的回報而已,我想要你,僅此而已,在這件事情上我也從來對你沒有任何的隱瞞和欺騙。”
這些話,蕭靳御說出來并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他做任何的事情自然是有所圖的,畢竟他的本質是個商人不是?投資了是想要有回報。
只是風險并存,誰都不知道盈虧。
蕭靳御又是如此直白,聽得桑年口干舌燥,臉頰冒火,這男人,怎么能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還那么一副淡然自若,波瀾不驚的樣子?
反倒是她聽得面紅耳赤,渾身不自在?
真是讓人百思而不得其解。
“你總是這樣直白嗎?”桑年隨手再拿了一杯香檳,冰冷的口感入喉,總是讓她能感到舒服一些,情緒也跟著平復了不少。
“你也可以理解為這是真誠。”
“你就不怕你這樣嚇到我了?”
“我認為我的真誠,還不至于那么唐突。”
在此之前,蕭靳御已經是做好了鋪墊了。
如果一開始就大刀闊斧,那么才叫真的嚇人。
“是嗎?”桑年悻悻地再喝了一口香檳,目光四處地張望著,就是不落在蕭靳御的身上。
“我記得之前我已經是跟你說過了,接下來我會有所行動,如果讓你感覺到不適應了,我會再做出相應的調整。”蕭靳御是已經說好這些話了,就是讓桑年做好心理準備。
他們兩人的進展,怎么都還是要他主動一些不是?要不然,一直都是這樣慢慢來的話,說不定等到小寶上初中了,他們還是這樣原地踏步。
自然,最開始的時候,他只是希望桑年平安無事,后續什么事情他都能夠接受。
但人這種生物,向來都是比較貪心的。
總是想要更多更多……
“我……”桑年瞧著蕭靳御這么斯文的樣子,仔細想想他好像也沒有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可能只是在言語上比較直接的表明他的想法而已。
可這不是他們話趕話出來的結果嗎?仔細想想好像也并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蕭靳御這樣的做法也沒有任何的不妥,反而交代清楚,讓她有可以適應的過程,不會覺得很突然很勉強。
說白了,其實還是桑年自己的原因,她還沒有想好怎么去接受這樣的一個過程,也還沒有完全相信蕭靳御,畢竟他們的關系還存在著很多讓桑年懷疑的地方。
“不著急,慢慢來。”
蕭靳御說著說著,伸手輕輕地拉著她拿香檳的手,“若是喜歡,回家我陪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