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一頭霧水的進去了,“歲寒。”
鏡子前,歲寒剛換了一套清爽寬松的運動服,他熟練的抱起乖乖等他的小寶寶,年年崽坐在小椅子上,小腳腳還在地板上翹起來。
“爸比。”
“走吧。”
一行人下樓,姬淮趴在走廊上看他們進了不遠處的早餐店,插著口袋慢悠悠的回自己屋收拾。
“他不去嗎?”
歲寒冷酷道:“忽略他。”
早餐店里,謝宴辭抱著手臂坐在角落里,面前是三碗剛上的熱湯,還有一碗甜粥。
“爹地,早上好。”
“早安。”alpha起得很早,在小城里散了一圈步,當做健身活動,觀察周圍的早餐店,選了這一家。
特助今天沒事,正好休息,在民宿里睡懶覺。
歲寒放下小團子,“謝謝。”
三人安靜用餐,小寶寶埋頭喝粥,軟乎乎的鼓起臉頰,吃的飽飽的。
門邊的風鈴響了。
小團子剛下椅子,迎面吧唧撞了一下姬淮,太小了視線完全受限,但很禮貌,“哥哥?”
姬淮穿著灰色的長袖運動外套,下面是簡約的運動褲,蹲下來看揉著腦袋的小團子,“小孩。”
“寶寶叫年年。”
姬淮輕松的把年年抱起來,大步朝這邊走去,“年年,叫我叔叔。”
“叔叔。”
姬淮在歲寒旁邊的位置坐下,“吃完了?”
“嗯。”
小團子懵懵的被這個陌生叔叔抱著,再次問出來,“歲叔叔,他是誰啊?”
“一個人。”
歲寒抱過年年,“我們都離他遠一點兒。”
旁邊有來旅游的人夸道:“真可愛的寶寶。”
小團子埋臉頰,害羞羞。
正在對面的真正父母,阮奚和謝宴辭在正經…吃飯。
桌子下,兔兔軟白的手被牽著,放下勺子,甩開,“我吃完了。”
甩不開,“今天我們去街上逛逛。”
現在的這個地方在風城的小縣城里,離市中心還很遠,“歲寒,你可以嗎?”
“我的身體沒問題。”
歲寒起來,姬淮立刻跟上了,聽到一句,“你回去。”
“我不回去,也不會影響你。”
謝宴辭淡淡看著,晃了晃兔兔的手,把小寶寶抱過來,“老婆,我們先去開車。”
小兔子耳尖紅紅,“好。”
車輛是節目組的,上面安了攝像頭,兔兔調整了位置,只對著前排拍,歲寒的工作是攝影師,他不需要上鏡,也不需要在娛樂層面出名,反而要安安靜靜的拍照。
歲寒兩手空空,一米外的姬淮拎著包,先后上車。
結果是,后面上車的謝宴辭,在和姬淮坐在一排,中間是無辜可愛的小團子。
阮奚回頭,歲寒在他旁邊,以為他是因為鏡頭緊張,“我們都可以上鏡。”
他回頭,看到兩個alpha的冷漠表情,唇角彎起來,“沒有啦,這樣也很有意思。”
不舒服的是這兩個人,又不是他們。
歲寒非常同意,兩人聊起了今天的拍照計劃,兔兔聽的很喜歡。
年年崽抬頭看爹地,再抬頭看叔叔。
然后,往后面一靠,雙手壓在小肚子上面,軟軟綿綿的,“睡覺覺。”
一天的行程下來,夜幕降臨。
歲寒抱著攝影機,停在了ktv會所門口,后面是跑過來的阮奚,“我們不回去嗎?”
“要不要進去?”
歲寒側眸,去看在車邊的姬淮和謝宴辭,“要不要考驗他一下。”
“怎么考驗?”
“跟我過來。”
小團子下午遇到宛宛,就跟著跑了,還有阿彌陪著,比和他們大人在一起有意思。
歲寒帶著一無所知的小兔子進來,點最貴的包廂。
兩個alpha緊跟其上。
侍者把酒水端上來,看著容貌清冷的美人挑起指尖,點了點菜單上的最高酒水,“把你們這里的男模特,全部叫過來。”
“全部?”
侍者還沒出去,迎面碰到謝宴辭和姬淮,簡直被嚇到了。
“不許點。”
“姬淮,你憑什么管我,別讓我趕你走。”
歲寒鳳眸挑起,美中帶著野性,頁子一蓋,對侍者說,“現在就去。”
小兔子戴著口罩帽子,乖乖坐在旁邊。
謝宴辭:“奚奚。”
“我不走,我要在這里陪歲寒。”
兔兔溫溫軟軟的把手放在謝宴辭的手背上,“你生氣了嗎?你說要聽我的話呀。”
某人第一次,有種被自己堵到的感覺,冷眸折射著冷光,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我不生氣。”
“我不會多看他們的。”
兔兔吧唧,親了一下,笑瞇瞇的重復,“不要生氣。”
謝宴辭唇瓣僵硬彎起,被自己氣到了。
他已經坐在這里,只能繼續下去,“行,我陪你。”
人和人之間往往是需要對比的。
姬淮甚至沒能坐到歲寒身邊,兩邊空著,他靠在椅子上,懶懶抬起眼睛,去看走進來的八個大高個子,大約都是alpha,穿著西裝,樣貌比不上姬淮,還算順眼。
“老實一點,姬淮。”
不是要追著他不放嗎?
歲寒看他能忍到幾時。
歲寒隨便點了三個,“你們三個留下來,誰唱歌好聽?”
中間的舉手。
歲寒:“去唱歌,剩下兩個坐到我旁邊。”
“歲寒。”
歲寒舉起杯子,看旁邊人給他倒酒,“姬淮,他們比你乖多了。”
小兔子托著下巴,滿滿的驚喜,“歲寒好酷。”
謝宴辭牙都快咬碎了,一言不發的陪著,努力遏制信息素,保持心神安定的樣子。
歲寒一飲而盡,修長白皙的脖頸抬起,極為的漂亮攝人。
他聽著唱歌聲,慢悠悠的,在快要結束時,姬淮終于忍不住的出去了。
兔兔抱著酒杯,抿了一小口。
聲音小小的對他說,“宴辭,好喝。”
他臉頰上微微帶著紅暈,不多久就暈乎乎的向alpha的懷里倒去,“你也喝嘛。”
在姬淮出去后,歲寒冷淡對旁邊兩個人說,笑意完全不見,“離我遠一點兒。”
早就聞不慣這么濃烈的香水味了。
他并沒有這方面的喜好。
不知為何,心里有些空蕩蕩的。
歲寒看謝宴辭抱著兔兔,手指不小心倒酒的時候沾了酒水,起身去衛生間洗手。
一個人也沒有什么不好。
歲寒轉彎往衛生間的方向走,被在拐角處吸煙的姬淮堵住了,牢牢的鎖在臂彎里。
他幽幽問道,“歲寒,玩的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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