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帶宋本清進去,江逾白想要開口說話,幾次三番都沒機會,最后,慘兮兮去找白子濯了。
“白子濯,清清生氣了。”
白子濯正在和小團子玩,扔出一句,“他生你的氣,不是很正常。”
江逾白:“什么意思啊,我為什么正常?”
怎么了,和他哥在一起后就欺負他啊。
白子濯沒回答:“你哥到了嗎?”
“當然,我們一起的。”
白子濯俯下身,他直接抱起軟軟的小團子,往大廳的方向走,“老實去哄,本清很容易原諒你。”
他走的很快,一會兒人影都不見了,小團子趴在伯伯的肩膀上,很是享受,懷抱很溫和。
不用猜,自己肯定是被無視了。
江逾白揉了揉頭發,“……”
他坐在這邊喝了半杯茶,一鼓作氣放下杯子,決定去找宋本清,“清清。”
宋本清正同阮奚聊天,剛加了好友。
他不僅聽了新歌,還買了專輯,現在是一名實打實的歌迷,夸了好幾句。
他不看江逾白。
江逾白干脆倚在他肩膀邊上,像只大型犬類,撒嬌打滾起來了,“清清,我錯了。”
漂亮兔兔起身,及時讓開空間給他們。
他耳朵有些紅,忽然被第一次見面的人夸,的確會不好意思。
小兔子揉了揉耳朵,他站在樓梯扶手下面,問剛下來的助理,“工作處理完了嗎?”
“處理好了,老板去換衣服了。”
兔兔躡手躡腳的走上去,他壓低身體,悄無聲息的跑到了換衣間門口,把耳朵貼在了門上,準備給他來一個驚喜。
怎么沒有聲音啊?
“喵嗚~”
最近,很喜歡躲在2樓的地暖上睡覺的貓貓蹭在阮奚腿邊,發出聲音。
小兔子豎起手指,“噓。”
“乖乖哦。”
阮奚推開門,只露了一條縫隙,準備躲在門口嚇他。
怎么沒有人啊。
結果,在他后面,熟悉的聲音響起來,“奚奚,你在做什么?”
“沒有!”
謝宴辭俯下身,俊美無暇的面孔靠近,換了一身棕色羊毛衫,半高領的樣式,頸間的肌膚微微露出來,冷白質感,下面是黑色羊絨長褲。
他伸出手,攬住了阮奚的腰,把快要摔下去的兔兔抱在懷里,“寶寶,是來嚇我的嗎?”
兔兔找不到理由,只把腦袋藏進他的臂彎里,撒嬌起來,“我沒有。”
他的聲音甜甜軟軟的,一鬧起來就如此可愛,“我上來找你的呀。”
Alpha垂眸,無奈的親了親他的額頭。
算了,怎么樣都好。
“我換好衣服了,要去選酒。”
“我們一起去。”
謝宴辭故意蹙眉,逗他,“你能喝酒嗎?”
阮奚仰頭,伸出手指,正經說道,“我只喝一點點哦。”
“今天跨年,開心呀。”
謝宴辭攬著他進了電梯,兔兔進存酒室的時候,還提著一個籃子,烏黑的眼眸滑過架子上的酒,琳瑯滿目。
他其實看不太懂,只跟著謝宴辭選酒。
以往就算做任務的時候,也不怎么接觸到這些,不過最近因為演唱會的緣故,他開始按照以前學到的內容鍛煉,身體素質變好很多。
“這一瓶嗎?”
白葡萄酒。
他抱著看了看,放進籃子里。
“度數不高,適合聚會喝。”
“不過,奚奚只能喝一杯。”
兔兔又不貪杯,“我知道了。”
謝宴辭選了五瓶,單手拎著籃子。
兩人一路回到了餐廳。
歲寒早在餐廳待著,仆人接過籃子去醒酒,桌子上漸漸擺滿了菜,散著香氣。
小兔子趴在桌子邊上,“哥哥,你有沒有遇到好玩的事情啊,給我講一講。”
姬淮坐在了歲寒另一邊。
聞言,松石翡綠色的眼睛閃過冷淡。
歲寒漫不經心的掃過,他說,“有很多有趣的。”
“我是自駕游去的藏區,那邊的天很藍,植物茂盛,我跟著隊伍爬上雪山,拍了許多照片…”
兔兔沒有去過這些地方。
他認真聽著,旁邊的位置陸陸續續坐滿人,小團子噠噠噠跑到阮奚的腿邊,抱著腿搖啊搖。
“爸比,不要忘記寶寶。”
“誰能忘記你。”
阮奚把他抱在腿上,“玩餓了?”
小團子臉頰紅撲撲的,“嗯。”
白子濯和江以黎坐一起,美人淡淡笑著,沒發覺到白子濯蹙緊的眉頭。
周予衡自然和江晚笙待在一起。
沒有了江家的束縛,十足的自在。
而江逾白和宋本清,兩人間的距離正在被江逾白無限拉近,“清清,你想吃什么?”
正式開宴,謝宴辭倒酒。
年年崽也舉著自己的果汁杯,要和叔叔們碰杯杯。
兔兔要說祝詞,他想了想,認真的說,“祝每個人新的一年,可以開開心心每一天。”
這是他們相處的第一年。
即便那么多碎片時間加起來足夠漫長,但從此刻開始,便沒有分離。
無論是親情、友情、還是愛情。
對于阮奚同樣珍貴。
他耳尖微微紅起來,干脆把一杯酒喝完。
朋友們鼓掌,謝宴辭扶著他的手臂坐下來,“暈不暈?”
漂亮溫軟的兔兔搖頭,乖乖坐好,“沒有哦。”
兩個人在桌子下牽著手,阮奚搖啊搖。
謝宴辭給他夾菜,“吃點東西。”
兔兔張開嘴,有一種嬌憨的感覺,“啊嗚。”
這誰能不說喝醉,“……”
不過,是好可愛。
歲寒舉起手機,給阮奚拍了一點生活照片,這是兔兔剛才說的,想發給粉絲們看。
作為鐵粉,謝某人說:“拍完發我一份。”
歲寒鳳眸彎起:“奚奚免費,你要收費。”
“我轉給你。”
謝宴辭低下頭,點了幾下,轉了五位數。
歲寒:“成交。”
兔兔不知情的看過來,“怎么啦。”
“沒事兒,吃飯。”
小團子捏著軟軟糯糯的桂花糕,也加入了投喂的行列,“爸比,吃。”
阮奚吃著年年掰開的一小半。
“謝謝寶寶。”
年年崽覺得今天的爸比很可愛,還去和旁邊的白子濯說,得到同樣濾鏡的回復,“他一直很可愛。”
白子濯給江以黎夾了幾道菜。
江以黎不太愛吃肉菜,基本上只挑素的吃,廚師煲的有湯,倒也能夠吃多一些。
“你最近,是不是太忙了?”
“不算忙。”
江逾白聽的有些膽戰心驚,側身更多了,拉著椅子往宋本清這邊靠攏,“清清,這個好吃。”
白子濯是朋友,但他這人情緒很少展露,又是白家的獨苗苗,從小培養很多。
換句話說,比他要黑,還是純實心的黑。
宋本清按了按眉心,“江逾白,坐回去。”
“對了,回去之后,你從我公寓里搬出去吧。”
“為什么?”
“我們都長大了,我需要空間。”
“可是…”
宋本清拿起小碗喝湯,側顏清雋,有揮之不去的書卷氣,連信息素都是沉沉的墨紙香調。
他們的確長大了。
可是,長大為什么要分開。
周予衡拿著酒杯倒酒,全場估計只有他和小橙最輕松,“阿姨出院了,現在正在調養,我請了專門的護工。”
“你只要好好的。”
“我怎么樣都會開心。”
小橙剛剛還和媽媽通了電話,現在眼睛有點酸酸的,“我覺得自己很幸運…遇到你。”
他可以復學了,這些天卻因為江家的緣故,變得沒有自信。
周予衡看在眼里,“不,是我幸運。”
他這么多年一直沒有說過,但想過很多次,“我一直覺得有點神奇,小的時候是和謝宴辭認識,他影響了很多選擇,好好學習,考上和他一樣的大學。”
“我一步步走到現在,才有能力去做這些事情,包括遇見你。”
因果循環,每一步都有價值。
他說,“晚笙,我比你大幾歲,我會等你站在舞臺上唱歌的那一天,晚一點也沒有關系。”
“我會陪著你的。”
…
小花園里,拉著謝宴辭出來的兔兔,忽然指著天上的月亮,“你看呀。”
Alpha順著視線看過去,他卻站起來,抱著謝宴辭的脖子,吧唧親了一下。
“新年好,謝晏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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