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小妻太嬌,陸爺又在執行家法 > 第319章 她不需要你了
  她思想傳統,在那方面的事情上又認知格外有限,唯一的經驗就是陸晏辭。

  偏偏陸晏辭在那種事上又過于強勢和專制,傳遞給她的思想就是那種事情上男人掌控一切,而且不允許她有任何反抗!

  可她剛才表現的太瘋狂了,不僅主動得厲害,甚至還反撲了他!

  他一定反感了!

  她越想越難受,死死的抓著被子,根本不敢看他。

  陸晏辭把被子從她手里抽出來,拿了衣服給她換上,末了又把她的頭發放下來,再別上一只月牙白的發夾。

  最后把一條月牙白的圍巾系在她脖子上,再用一只復古胸針把圍巾固定起來。

  那胸針和他的領夾類似,在不起眼的地方,刻著字母y。

  是晏家男女主人才能用的東西。

  陸晏辭剛要給她穿鞋子,她就輕聲的開口了:“我不戴這個圍巾,我要戴自己的。”

  說著,站起來走到衣柜前,從最里面的位置拿出一條紅色的圍巾。

  陸晏辭眸子一沉,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腕:“我已經幫你系好了,就戴脖子上這條。”

  溫寧有些遲疑。

  陸晏辭低低的道:“已經四點多了,再不過去就有點晚了,走吧。”

  說完,也不管她是不是同意,強行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彎腰把小靴子給她套上。

  然后,抱起她就徑直出了門。

  溫寧回頭看了一眼被留在床上的紅色圍巾,動了動唇,終是沒有開口。

  到達墓園的時候,又開始起風了,一園的松柏被吹得嘩嘩作響。

  陸晏辭把溫寧抱下車,拿了羊絨披肩給她披上。

  這時,李楠上前,在他耳邊,低低的道:“周語人剛走,在這候了一天,大約以后等不到溫小姐,這才離開的。”

  陸晏辭沉沉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李楠明白他的意思,轉身快速的進了園區。

  陸晏辭握住溫寧的手,低低的道:“冷嗎?”

  溫寧有些失神,搖了搖頭。

  “我們進去吧。’

  周言的墓碑前打掃得很干凈,似乎有人剛來祭拜過。

  溫寧下意識的看了看周圍,卻沒有看到熟悉的人。

  她把大捧的向日葵放在黑色的大理石上,然后用手一點一點的去擦那已經很干凈的照片和墓碑。

  很快的,一雙小小的手就被擦得通紅,但她好像感覺不到,繼續擦。

  陸晏辭就不遠不近的在旁邊看著,也不阻止她。

  他明明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但李楠卻感覺他身上的冷意越來越濃,越來越嚇人。

  而且,他的目光一直鎖在溫寧身上,就像要把人家吞了一般可怕。

  他直覺,溫寧再擦久一點,準沒好事!

  他趕緊上前,低低的道:“溫小姐,已經擦得很干凈了。”

  溫寧這才停下來,半跪在墓碑上,看著照片中周言熟悉的臉,低低的道:“言言,我來看你了。”

  她碰了碰自己的圍巾,若有所思:“我沒有戴你送我的圍巾,因為我現在有愛人了,他那個人很霸道也很不講道理,不喜歡我戴別人送的東西,不過我覺得你不會生氣的。”

  她想起了什么,拿出手機,把最近拍的孩子的照片和視頻一一打開,放到周言的照片面前,“這是我的寶寶,你看,是不是長得很漂亮?要是你還在,你一定也會很喜歡的,我真的特別愛他,特別特別愛,為了他,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他叫晏霽霖,現在太小了,所以沒有帶過來,等他再大一點,我會帶他來看你的……”

  “言言,我好多天沒夢到你了,你是不是有新朋友了?”

  “我現在在華大讀研究生,華大真的太好了,我每天坐在教室里,和那些真正的天之驕子一起讀書,有時候感覺像在做夢!”

  “對了,你知道莫桑嗎,那個油畫大師,我們的偶像,他現在是我的老師,我感覺這一切,都不太真實了!”

  ……

  風吹過,滿園的松柏葉子嘩嘩作響,像是在和她對話一般。

  她在周言面前和平時完全不一樣,絮絮叨叨的像個小話嘮一般,一會哭一會笑,語無倫次的說了好多莫名其妙的話。

  陸晏辭就那么在旁邊看著,就像透過她,在看她曾經和周言在一起的畫面一般。

  那是他無法參與的過去!

  除了妒忌,他做不了別的!

  只能靜靜的看著她!

  過了很久,溫寧站了起來,走到陸晏辭面前,拽著他的手,重新走到墓碑面前。

  她眼睛紅紅的,因為話說得太多,聲音也有一些啞,“言言,這是陸晏辭,其實你可能認識他,他也是陸家人,我知道你可能有點不喜歡他,但他是我寶寶的爸爸,而且,他已經和陸家沒多少關系了。”

  她伸出自己的手,亮出戒指:“我和他要結婚了,所以,我們二十五歲那個約定就作廢了,言言,你會為我高興的,對吧?”

  她又說了許多,陸晏辭都只是握著她的手,靜靜的聽著。

  過了一會兒,她停了下來,出神的看著周言的墓碑。

  陸晏辭這才松開她,上前把手里的白菊花放在他墓碑前。

  彎腰的瞬間,他看著周言的照片,用極低的聲音道:“周言,謝謝你以前照顧溫寧,作為回報,不管你的親弟弟做了什么,我都不會真的為難他,而且會繼續花錢捧他."

  “我會找到你的父親,讓他跪在你墓碑前懺悔,然后讓他在監獄里呆一輩子!”

  “不過,你也要明白一點,溫寧是我的,她從生下來那一天,就注定是我的人,我不管你家是誰,也不管你是不是同性戀,從今以后,你都不要再經常出現在她夢里,她現在過得很好,不需要太多和你有關的回憶了。”

  風卷過來,吹得地上的白菊花搖晃不起,就像是周言在回應他一般。

  離開周言的墓碑,溫寧又去了母親的墓碑前。

  她把一束白玫瑰放在母親的墓碑前,沒有說話,只是出神的站了很久。

  眼看天快要黑了,陸晏辭上前握住她的手,低低的道:“我們回去吧。‘

  溫寧開口了,“媽媽,你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但我不會像你那樣,我會給我的孩子最深的愛,我會陪著他一起長大。”

  說完,她反握住陸晏辭的手,快速的轉身。

  所有人都離開后,不遠處的樹林走出一個人。

  那人一身黑衣,面容滄桑。

  他盯著溫寧遠去的背影,露出異怪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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