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小生真不是書呆子 > 第498章 推陳出新
  “小韻姑奶奶。”

  “會救誰!”

  “救你救你!”謝傅再不違心,真的沒完沒了。

  司馬韻雪喜道:“然后看她活活淹死對不對?”

  “你可真是蛇蝎心腸,救了你之后,我再去救她。”

  “不準!你救上來,我也把她殺了。”

  “好好好,隨你便。”

  “你怎么知道小英的大小,你是不是摸過她?”

  “沒。”

  “沒!你怎么知道!可別說你目測的。”司馬韻雪堵死謝傅的后路。

  “摸了摸了。”謝傅都快要被她逼瘋了。

  “你摸她,為什么不摸我?是不是嫌我丑。”

  “我想摸,沒膽子行了吧。”

  司馬韻雪嗤嗤輕笑:“公平一點,你也要摸我一下。”

  怎么有這種人,謝傅伸出手,“我看不見自己湊上來。”

  司馬韻雪頓了下來,把俏臉湊過去,聲音出奇溫柔:“好了。”

  謝傅觸手,感覺是她的臉蛋,然后就往下移動。

  司馬韻雪卻把他的手打開,嗔道:“往哪里走,剛才對了。”

  謝傅錯愕:“不是模胸嗎?”

  司馬韻雪橋臉漲紅:“誰跟你說摸……趕緊的!”

  謝傅手覆蓋在她的臉頰,寬厚的手掌讓司馬韻雪很想低頭在他手心依偎,她也就只能偷偷摸摸找這些理由。

  謝傅只不過是敷衍一番,剛要把手抽回來,司馬韻雪卻捉住道:“再感受一下,臉蛋光滑嗎?”

  無痕,嫩得都可以做豆腐了,沒有麻子?

  謝傅竟是摸她的鼻子,嬌俏而挺拔,那是外人說的塌鼻子。

  眉兒細細彎彎,眉如此有形,眼睛也一定很漂亮。

  嘴兒兩角悄翹,像彎彎的月兒又像小小的船。

  謝傅越摸越奇怪,繼續往下,脖子修長,優雅如鶴。

  司馬韻雪是心甘情愿讓謝傅一近芳澤,突然發覺謝傅傻乎乎的繼續往下,回神把謝傅手打開,站了起來:“就此為止~”

  謝傅一臉若有所思。

  司馬韻雪笑盈盈道:“怎么樣?小英好還是我好?”

  謝傅問道:“能再摩一下嗎?”

  司馬韻雪錯愕,十分堅決道:“不行!”

  謝傅道:“你不是丑八怪。”

  “誰跟你說我是丑八怪。”

  司馬韻雪也不知道為何要呈現出自己美麗的一面來,或許她非常在意自己在謝傅心中的地位。

  怎能連一個小婢女都比不過。

  謝傅道:“易容換形?”

  司馬韻雪笑道:“差不多吧。”

  謝傅想起五世圓方,嘴上說道:“那就是說身體也是假的,你該不會是男人吧?”

  男人!司馬韻雪氣漲著好看的臉,眼大大的,柳眉橫凜著,嘴緊抿著。

  若是謝傅此刻看得見,一定會好好端詳一番,美人怎么也能如此的可愛。

  司馬韻雪正要冷斥,突然心生戲弄,假裝驚訝道:“你知道了!”

  謝傅身體抖了一下,然后往床里面蹭,與司馬韻雪保持距離。

  司馬韻雪見了開心的咯咯嬌笑,總算捉住你的軟肋了,原來你忌憚這個啊,男人二字比夫人還要威懾力。

  要知道與謝傅相處以來,這個男人無縫可入,就算天塌下來,也淡定從容。

  謝傅聽她笑聲動人而悅耳,咦的一聲,又開始懷疑了。

  女人要裝男人容易一點,男人要裝女人可就困難多了。

  從這兩天來的接觸,小韻分明就是個活潑又帶有點傲嬌的女子。

  不過也有男人天生妖里妖氣,言行舉止跟個女人差不多。

  司馬韻雪原本只是想逗一逗謝傅,見捉住謝傅的軟肋,卻上癮了:“我雖是男人,可我跟別的男人不一樣,我喜歡……”

  這種說一半留一半最容易讓人深入聯系了,謝傅著急問道:“你喜歡什么?”

  司馬韻雪輕輕的拉起謝傅的手,然后卻用力的握住他的手掌,一副害羞說不出話的樣子。

  謝傅知道她喜歡什么了,啊的一聲,想要把手縮回去。

  司馬韻雪卻緊緊捉住,然后就看謝傅一副掙扎忌諱的樣子,心中都想放肆嬌笑,嘴上卻好聲說道:“謝公子,我雖然是個男人,可我跟女人差不多,我修煉一門功法,早已經斷絕塵根哩,不會侵害你的~~”

  謝傅本來還有點懷疑,見她說得如此真切,立即篤信無疑,弱弱道:“小韻啊,你可能有什么誤會,如果我有什么得罪冒犯的,還請你見諒啊。”

  “誤會,哪有什么誤會,你剛才還給我擦背呢,從來沒人對我這么好,這么溫柔過,為了報答你,今晚……今晚……”

  謝傅見她吞吞吐吐,似乎很害羞的樣子,立即打斷道:“別說出來!”

  我非要說,司馬韻雪一副鼓起勇氣的語氣道:“今晚就給你陪寢!”

  說著就要上榻來,謝傅哪容她上來,手一掙脫,一腳踹去。

  就差口吐一句芬芳——去你的!

  司馬韻雪靈巧躲了過去,只見謝傅神情凜然,竟透出幾分殺氣來:“我警告你啊,別過來,別怪我不客氣。”

  司馬韻雪見狀,忍不住嬌身一抖,甩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越是如此,她越是要修理欺負他,大概是發現了什么新奇的東西,忍不住深入發掘吧。

  柔美的身子一傾,單膝抵在榻上,昂著臉兒朝謝傅湊近,白里透紅的玉容美的不可方物,嘴上甜膩膩道:“謝公子,你如此英俊,奴家早就喜歡你。”

  奴家二字讓謝傅渾身起雞皮疙瘩,不跟她客客氣氣了,立即動手。

  兩人一番交手,床立即榻啊。

  “謝公子,你好兇哦。”

  謝傅面色一凜,武道修為不低,不動真格只怕弄不了她,這閣樓只怕也要被拆了。

  “再過來,我不跟你客氣了。”

  司馬韻雪看著謝傅嚴肅到不得了的樣子,淡淡一笑:“罷了,不愿意就算了,睡吧。”

  司馬韻雪見好就收,返回地上的席子躺了下去,心中暗忖,你真想,我還怕了你。

  謝傅聽久久沒有動靜,卻不敢掉以輕心,干脆一邊盤腿練功,一邊警惕著。

  一夜過去,司馬韻雪醒來,見謝傅盤腿閉目,也料定他一夜未睡防著自己,心中苦笑,這說出去誰信。

  謝公子啊謝公子。

  果不其然,司馬韻雪剛剛起身,謝傅立即敏銳的睜眼,一臉嚴陣以待。

  這玩笑開大了,司馬韻雪好笑道:“這你也信,笨。”

  謝傅道:“信不信都沒關系,請你離開這里。”

  司馬韻雪哼了聲:“我偏不走,就要在這里纏著你。”

  “你要留在這里也可以,別碰我。”

  司馬韻雪氣得美美胸脯起伏:“誰稀罕啊。”

  謝傅站起,拱手:“多謝。”

  司馬韻雪慵懶道:“昨晚,我只不過戲弄你罷了。”

  謝傅卻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敢掉以輕心。

  一整天下來,倒是跟昨天一樣,上街買菜,回家下廚做飯,三餐間隔讀書撫琴。

  期間,司馬韻雪找機會跟謝傅解釋她是個女人,就差讓他親自動手好好檢查一番。

  謝傅卻持不關心態度,只要小韻不來搞他,管她是男人女人還是中間人。

  這讓司馬韻雪都有點后悔昨晚開的那個玩笑了。

  哼,如果可以,真想讓你知道我有多女人。

  就這般又相處了七八日,兩人越來越熟絡。

  所謂日久生情,不僅僅是男女之情,還包括友情,親情。

  久而久之就親近自然,沒有隔閡。

  如同你每天跟鄰里打招呼,就算每天只是一個招呼,慢慢地也會變得非常熟悉。

  司馬韻雪性格活潑,喜歡捉弄謝傅。

  謝傅性格比較悶騷,被司馬韻雪捉弄著,就變成打鬧了。

  潛移默化之下,倒真把小韻當做自己的貼身婢女了。

  只是大多數時候都是他反過來照顧這個貼身婢女。

  當然,謝傅并不在意這些,有個人陪著自己,可以說說話,至少好過一個人呆在這空蕩蕩的宅院里。

  很多事謝傅都選擇親力親為,盡管瞎了,他還有大把的人生,還有很多事要去做。

  他并不打算就這樣呆在這樣的地方,讓別人照顧他一輩子。

  所以他的親力親為也是為了適應失明之后的生活,慢慢跟個正常人一樣。

  這天晚上,兩人在閣樓二樓飛臺,吹著初夏的風,賞著秦淮夜景,聽著遙遙傳來的琴樂之聲。

  謝傅不時吟詩一首。

  司馬韻雪突然敏銳的扭頭一看。

  謝傅察覺不到別處的異常,卻能察覺到身邊小韻的異常,問道:“怎么了?”

  司馬韻雪微笑:“沒事。”

  兩人在飛臺上呆了一個時辰,直到深夜,才分別就寢。

  躺下之后不久,司馬韻雪輕輕道:“謝公子,我想下去洗個澡。”

  “好,有衣服換嗎?”

  司馬韻雪一笑:“你是怕我又叫你下去嗎?”

  謝傅不答。

  司馬韻雪笑道:“有,你忘了,你給我買了幾身衣衫。”

  謝傅這才問道:“穿著合適嗎?”

  “合適。”

  “你身段挺好的。”

  前幾天帶小韻去買成衣,衣裙倒是容易,這內抹衣物竟是找了好幾個成衣鋪才買到。

  主要是小韻腰細只有一尺七,胸圍卻是嬌俏美滿,導致難以買到成品,除非量身訂做。

  謝傅真的難以想象,這樣的身段是何等美妙,一定很迷人吧。

  “你又不喜歡。”

  司馬韻雪的聲音帶著一絲沙沙的笑息,這說明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在笑。

  聲線輕柔夾雜一些鼻音,透著一種特別的慵懶,聽起來輕飄飄的很舒服。

  “那個是真的嗎?”

  “什么?”

  謝傅沒有直言,用詞表達:“一輪弧月二點星,昂首望山巔,溜走半邊云,饞殺觀峰人。”

  司馬韻雪嗤嗤一笑:“你說呢?”

  謝傅沒有應聲。

  司馬韻雪輕輕一聲:“傻瓜,我先下去了。”

  司馬韻雪下了閣樓,卻行到院外來。

  一道身影立即落在司馬韻雪身邊,卻是個發須灰白的老者,對著司馬韻雪躬身,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夫人。”

  “什么事?”

  一般啞仆來找自己,必有急事,司馬韻雪卻足足讓他等了一個多時辰。

  “各大長老明天會在會賢堂就推選新家主進行投票。”

  王閥是個上千年的大家族,開枝散葉發展至今,旁系廣布神州大地。

  這些大大小小的旁系會以金陵王家為主心骨,整個大家族利益一體。

  王家的家族勢力遍布整個神州大地,這也是當今天子從來不敢輕視李王二大名門豪閥。

  按照慣例,在這些大大小小的旁系中,會在比較有威望的旁系中選出十二個長老,每家獨占一額。

  每逢家族大事,就會共聚一堂,共商決策。

  隨著王左達的去世,王閥新家主的挑選,自然是頭等大事。

  畢竟坐上這個位置的人,能力威望如何,關乎王閥每個人。

  在這一代,金陵王家有兩兄弟,王左達和王右通。

  王左達膝下無兒只有一女王婉之。

  而王右通有個兒子,年齡小王婉之二歲,名叫王韻之,從小聰明伶俐,學識涵養過人,也是王閥家主之才。

  只是名聲威望比起堂姐王婉之,那就差得不是一星半點。

  只可惜王婉之是女兒身,不然新家主何須投票推選,王婉之就是當仁不讓的人選。

  盡管如此,還是有幾位長老希望王婉之來繼任王閥家主之位。

  他們的意思是王婉之也是王家血脈,只要不外嫁,招婿入王家,生下來的兒子依然還是王家人。

  話只是一句而已,但是動了這樣的念頭,明顯是經過深思熟慮,綜合衡量。

  畢竟這破了王閥從來沒有女人當選家主的先例。

  要怪就怪王婉之的名聲威望讓其他人可以不把她當女子看待,王婉之的所作所為讓所有人折服。

  不惜大膽的為她開這個先例。

  當然也是因為王閥素來推陳出新,跟隨歷史時代變化,不拘束于舊法舊規。

  既然提出來自然有可行之處,也有幾分說服人的地方。

  選王婉之是息息相關的利益,擇優而重。

  若死守舊法,棄優而擇拙。

  或許會因為一時錯誤選擇而導致整個王閥走向衰落,這也是有前人真實歷史教訓。

  當然也有長老持反對意見,無非是王婉之是女子之身,此舉荒唐離譜。

  啞仆繼續道:“就目前來說,有一半長老支持小姐,一半長老支持二爺。”

  司馬韻雪淡淡問了一句:“韻之呢,這個孩子挺懂事的,前段時間還三番二次過來慰問請安。”

  啞仆道:“目前來說,二少爺不在長老考慮之內。”

  司馬韻雪淡淡一笑:“本置倒末。”

  “小姐目前還在守孝期間,不便露面,明日夫人可能需要出席。”

  一般家族大事,女子無權插手,不過此事關于王婉之,司馬韻雪又是王婉之的母親,她的態度和意見十分重要。

  最終還是需要司馬韻雪這位王家大夫人點頭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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