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四合院之建國 > 第46章 樂極生悲,秦始皇駕崩?
  陳風悠閑地走到車窗前,緩緩拉上窗簾。

  “敢問皇帝,您對如今大秦江山是否多有擔憂?”

  嬴政點點頭:“這是自然,大秦初定,事無巨細,皆有寡人一人承擔,二十年如白駒過隙稍縱即逝,如今寡人頗為疲憊,常感力不從心矣。”

  說著一頓又道:“可這天下是先秦百年基業,朕幸得坐享其成,不敢有絲毫懈怠,如今,朕這才離開咸陽幾天,便有此事,寡人,深感不安。”

  嬴政的預感是正確的,陳風十分清楚如果秦始皇突然離世,整個大秦都會陷入動蕩之中,最后便轟然倒塌再難復今日之光。

  陳風不想讓歷史重演,唯一的辦法就是直面歷史。

  “既然陛下不安,何不將計就計,試他一試!魑魅魍魎皆會水落石出。”

  嬴政一愣:“風君是說……”

  二人不謀而合,相視露出詭詐一笑。

  僅用了半天時間,十五萬大軍收拾停當,飽餐一頓過后即刻開拔。

  冒頓十分慷慨,直接送了十萬羊群五萬戰馬作為貢禮。

  羊馬輜重輕騎相隨,浩浩蕩蕩直達天際。

  此次回朝預計最快也要用時數月。

  離去之前,嬴政親自下旨,讓蒙毅和章邯帶著部分親衛,留下來協助冒頓鞏固權威,其他無關人等全部撤走。

  收服匈奴,這次回朝也不必再走雁門關,而是直過河套從上關進入關中。

  陳風派項魯去雁門關將沫兒接應回咸陽,自己則與嬴政同乘。

  嬴政與陳風心照不宣,互為配合。

  部隊開拔旬日之后,嬴政表示略感風寒,遣趙高與扶蘇公子另乘車駕。

  數日后,開始重咳不已,陳風束手無策,一眾御醫忙里忙外,卻也無計可施。

  面對日漸憔悴的始皇帝,趙高與扶蘇皆是焦急難耐,圍在嬴政榻前百般服侍。

  “風仙師,你可要想想辦法啊,前幾日還好好的,為何現在如此嚴重。”

  “噯~”陳風微閉雙眼,無奈地搖頭。

  “高府令莫急,該想的辦法也想了,該給皇帝吃的藥也吃了,奈何竟無半點起色,想必天意難違吧……”

  陳風重重的嘆氣,幾句話讓趙高和扶蘇如墜冰窟。

  “難道……”趙高眼泛淚光,不舍地看著嬴政病危的樣子,臉上悲痛萬分。

  “奴婢侍奉陛下多年,若是陛下身有不測,高絕不茍且偷生,定隨陛下左右,共赴黃泉!”

  說著就欲趴在嬴政身上痛哭,被陳風一把拉起道:“陛下還未仙逝,高府令何必如此,還是趕緊想想辦法才是啊。”

  被陳風一提醒,趙高才覺得有些失態,連忙道:“老奴車駕上還另有仙丹,這便取來請風仙師稍候。”

  說著慌忙叫停下車,親自前去取藥。

  此時車上除了嬴政,還有扶蘇和陳風二人。

  “師父,父皇病情真的如此嚴重?”

  扶蘇哽咽著,目光中仍有些疑惑。

  這可是他最崇拜的父皇,那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突然就這么一病不起,讓他實在難以相信。

  “嗯。”陳風默默地點頭,空氣一時靜默地出奇。

  扶蘇頹然倒在龍榻旁。

  他看到了嬴政略顯蒼老的臉龐,眼中淚花止不住地滴落。

  贏陰嫚此時開門上車,她的手里端著剛熬好的湯藥。

  一改往日的活潑,贏陰嫚盡心服侍,沒有一絲倦怠,好像一夜之間長大了很多。

  “讓我來。”扶蘇急忙上前接碗。

  “不,皇兄”贏陰嫚趕緊護住藥碗道:“還是讓奴家來吧,皇兄莫要燙到父皇。”

  扶蘇不再堅持,站起身為妹妹騰開了地方。

  陳風認真且深沉地看著扶蘇。

  他的實際年齡比陳風大了好多,儒雅有余卻洞悉不明,陳風心頭暗暗搖頭。

  “公子殿下,皇帝若有不測,殿下有何打算。”

  聽到陳風詢問,扶蘇眼神一暗道:“師父,父皇如今安在,扶蘇不敢有非分之想。”

  這個問題本身就是個陷阱,但扶蘇卻圓滿地交出了正確答案。

  “無慮者不遠行,我說的是假如!”

  陳風沒有就此放過,仍然言語相逼。

  “我……”扶蘇想說,卻又欲言又止。

  這問題牽扯的太多了,他的確從未考慮過這個問題。

  “你什么?這里沒有別人,盡管說來。”

  陳風注意到嬴政的手指動了一下,深領其意。

  這是嬴政最在乎的,也是最想問的,陳風替他問出來了,只需要豎起耳朵聽就是了。

  扶蘇無路可退,只好喃喃道:“若父皇身有不測,蘇為長子定會當仁不讓。”

  “很好。”

  陳風很滿意,嬴政也很滿意。

  這兒子,終于出息了,懂得當仁不讓就好。

  其實嬴政對自己的兒子最了解,他哪都好,聰明、好學、懂禮、知廉恥,但這些也是他最大的缺點,太過孱弱,沒有主見,遇事不決。

  有秦始皇這么強悍的老爹,是他的福氣,但也是成長中最大的障礙。

  俗話說,虎父無犬子。

  但還有一言,大樹底下無新竹。

  扶蘇的內心總有種錯覺,感覺自己事事都做不好,無論多么努力!

  倘若失去了父親的庇護,他永遠也不可能超越父親的功績。

  由此產生的不自信,對于一個即將成為帝王的扶蘇而言,最是致命。

  老爹太強反而會讓兒子太弱的例子比比皆是!

  原因正在于此。

  “師父,徒兒尚有疑問,還請師父解惑。”

  “嗯,你說。”

  “孔子曰:君子不器,是為不爭,君子不爭,視為無器!”

  “徒兒以為,夫子意為不爭,可若父皇不在,若不爭實難成事,但若爭,即為多欲,終會困于其中更難成器,請師父明示,徒兒該當如何?”

  “噯~”陳風痛苦地拍了下額頭。

  繞半天,這貨還是深受無知曲解的毒害,一副死腦筋。

  即使如此,陳風還是覺得不能放棄治療,還有救。

  “徒兒啊,你可知何為不器?”

  扶蘇張嘴就來:“不器即是不為外物所困,孔子又言可為佐證:君子寡欲,則不役與器,不役與人。”

  “這特碼誰教你的?”陳風氣的直暴粗口。

  扶蘇一愣道:“先師淳于越。”

  他大爺的,誤人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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