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霸氣的坦克帶著項羽等眾在陣陣塵土飛揚中,無視把守營門的守衛,直接沖到營地中央才停下。
眾人遠遠望向這輛大殺器,無不從心底升騰起一股崇拜之意。
陳風從坦克上站了出來。
晨曦中,陳風的身影宛如一道天神傲立其上。
“末將恭迎仙君歸營!”
“去稟告陛下,就說我回來了。”
“喏!”
營中小將慌忙前去通報,陳風本來想一躍而下耍個帥的,臨到跳時想想還是算了,不如給別人留點面子吧。
于是就從坦克上出溜了下來……
呃,樣子雖然狼狽了點,但是貴在低調啊。
項羽已經下馬前來。
陳風親切地拉著項羽的手道:“讓將士們卸下甲胄,原地休息吧。”
項羽露出感激的神情,轉身吩咐隨將道:“傳令下去,讓兄弟們且放下兵刃,好生歇息。”
征戰一天一夜,誰不累呀?
軍令一到,立刻集體就地四仰八叉臥倒一片。
“仙君,陛下宣您覲見。”
“好。”陳風扭頭對項羽道:“這便隨我面見陛下。”
項羽一抬手:“仙師請。”
陳風也不客氣,抬腳朝前走去,項羽帶幾名親尉與后跟隨。
待來到帳下,陳風當即拜下:“微臣參見陛下,陛下萬年。”
雖然還有些不習慣,但項羽只是猶豫了一下,也隨即跟著拜下。
嬴政一看,項羽還真被陳風給追回來了,不動聲色道:“風君受苦了,快快免禮。”
陳風直起身子,回身環顧一圈。
張良看了一眼陳風,便耷拉下眼皮,兩手握扇抱于胸前。
一個不過只有二十上下的毛頭小子,竟然把這一大群戰國精英們當猴耍,憑什么?
他的心里很不服氣。
但是這股不服氣,張良只會憋在心里,不會再對任何人講。
再看一眼低頭哈腰的劉邦,張良在心中重重嘆了口氣,以后他是指望不上了,估計在今后很長一段時間里,他會孤軍奮戰。
以自己的才華,張良相信,總有一天會一鳴驚人。
姑且成為他們中的一員,才是最好的選擇。
此刻,張良的心中只有兩個字:隱忍。
……
陳風一看:不錯啊,這都解綁了?
轉身便對嬴政道:“陛下,律法不可廢。”
嬴政一愣:“風君這是何意?”
陳風直接用行動回答了嬴政的提問。
“眾將何在?”
王賁等人連忙拱手:“屬下在!”
陳風臉色瞬間變得陰冷手指一干俘虜斷喝:“把這些人通通綁了!”
所有人為之精神一震。
“這……”劉邦傻眼了,項羽更是瞪大眼睛。
“陳風這是想干什么?這么快就翻臉不認人了?”
見武將們還沒反應過來,陳風大聲道:“愣著作甚,還不動手?!”
嬴政只是靜靜坐著,沒有任何表情。
“屬下遵命!”
“嘩啦啦!”
頓時上來一群甲士,趁著剛解下的繩索還是熱乎的,又重新為眾人綁上。
“陳風!難道你與本王所說的,皆是虛妄之言?!”項羽強壓著心頭的憤恨,憤然對陳風責問。
他都已經甘拜為師了,他陳風還想怎樣?
看著眾人一臉無措,陳風朗聲道:“爾等起兵造反,亂我朝綱,挑起戰端,致使我大秦國家動蕩,百姓民不聊生,其罪當誅!”
“來呀!”
眾人心頭皆是一凌。
“全部押入大牢,聽候發落!”
“喏!”
“陳風,你出爾反爾,你不得好死!”樊噲破口大罵。
“你給我等著,老子做鬼也不放過你!”季布大罵。
“豎子,不足與謀!”劉邦大罵。
項羽和張良都憤恨地看了陳風一眼,被推了出去。
所有俘虜兵卒皆被卸下兵刃,趕入集中營。
看著眾人被一一押下,嬴政終于忍不住問道:“風君,何故如此?”
陳風只是微笑一下,沒有說話。
“說要收服的是你,為之努力的是你,不愿大開殺戒的是你,月下追項羽的還是你,為何問罪他們的依然是你?”
陳風看了看周圍的侍衛,嬴政會意,揮手道:“爾等且退下。”
等所有人都走了,陳風才重重嘆口氣道:“陛下,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此話怎講?”
陳風道:“新降之人必定心浮氣躁,在下這是先要殺殺他們的銳氣。”
“哦,原來如此。”嬴政頓時明白了陳風的用心。
“但此事不可與外人道,否則前功盡失。”
嬴政終于放下心,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笑看陳風道:“如此說來,是讓風君為寡人背鍋了。”
“為大秦江山社稷,風個人名聲實乃微不足道。”
陳風拜下。
他的心中還有一個想法沒有說出來。
倘若為了急于收服眾人,自己把好事獨攬,挨個為他們安排職務,無論再勞苦功高,在嬴政眼里,必定視為最大隱患。
獨攬朝政,廣招黨羽,陳風非常清楚其中對于一個謀臣的份量。
就算嬴政現在不說什么,總有一天,這個禍根都會成為一枚重磅炸彈的引線,把陳風燒的連渣都不剩。
總之是為了避嫌,陳風的這個罵名他決定背上了。
嬴政不是沒有察覺,皇權正在被陳風一點點蠶食,只不過是礙于情面,選擇了暫時隱忍罷了。
但現在,陳風玩了這么一手,頓時讓嬴政感到一絲愧疚之意,愧疚自己實在不應該揣測陳風對自己的用心。
“既然如此,風君意欲何為?”
陳風挺直身板道:“家師教導:為小無內,為大無外。江湖也有個規矩:宴客不宴親,談情宴獨身。陛下當事必躬親,與他們逐個談心,略加施以恩惠,必令對方感恩戴德俯首稱臣。”
“嘶……”嬴政深吸一口涼氣,仔細品味陳風話中的意思。
稍加思索頓時豁然開朗。
“好你個陳風,竟還懂得江湖之事,看來寡人還是小覷你了。”
陳風一笑道:“江湖嘛,就是人情世故。”
“小小年紀深藏不露啊,那你先告訴朕,該以何恩惠之才算妥帖?”
“這個就不用我說了吧,陛下當獨裁。”陳風狡黠一笑,連忙推辭。
嬴政皺眉道:“為何如此見外,盡管道來便是,跟朕還客氣,該打。”
“既然陛下恩準,那我就勉為其難,斗膽為陛下分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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