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香,你來幫她把腿支起來。”陳風直起身子,看到龍香兩手抓著衛生棉,嘆了口氣道:“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雖然很不情愿,但陳風還是把手伸進了嬴華的關節處。
嬴華長這么大,都沒有經歷過如此難為情的事情。
脫了衣裳還不算,還得把腿支起來?
該看的不該看的,全被他看的清清楚楚,今后還讓她怎么見人?
“呸,下賤!”
這兩個字被陳風聽的清清楚楚。
現在陳風正注意刀口周圍皮膚的紋路是否有所舒緩,聽到這兩個字,一股冷意瞬間充斥雙眼:“今天你救了龍香,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我明確告訴你,在我眼里,你只是個人而已,想讓我多看一眼,你都不配!”
“你!”聽到這樣的話,嬴華渾身發抖。
“哼!”陳風冷哼一聲,將一塊木枕頂在她的腳前,說:“你可以不配合,不過我要告訴你,三天,保持這個姿勢不許變,否則后果自負!”
其實一天都要不了,但陳風就是要故意這么說。
龍香連忙扯一塊錦被給嬴華蓋上,陳風補充道:“話我已經說到,配不配和那是你的事,隨便!”
說完陳風收拾起東西,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
抬頭看看東方出現的啟明星,陳風伸了個懶腰。
“命苦啊,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龍香隨之出來,替嬴華關好房門,扭頭看見陳風后,從身后輕輕抱住了他的腰。
“家主受累了。”
一聲安慰勝過萬千甜言蜜語,陳風會心一笑,轉過身捧著龍香的俏臉道:“只要有你,輸了全世界又如何?”
龍香閃動著眼眸,含情脈脈。
“家主之情,奴婢怕無以回報……”
說著便低下臻首,不敢再觸碰陳風那深情的目光。
陳風緩緩抬起龍香的下巴,在香唇上印下一個唇印,笑著說:“傻瓜,我只要你能報之一個微笑就足矣。”
龍香霧眼迷蒙,似要掉下淚兒,但依然努力地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動人的淺淺微笑:“嘻嘻……”
自古英雄醉紅顏,佳人一笑百媚生……
陳風自嘆,此生能擁有這樣的玲瓏少女,付出再多也值得。
兩手狠狠往懷中一攬,緊緊將龍香擁入懷中。
“香兒,我有些醉了。”陳風喃喃道。
龍香揚起臉兒不解道:“家主你又不曾喝酒,怎么會醉呢?”
陳風寵愛地刮了她精致的鼻子笑著道:”傻香兒,我雖然沒有酒,但你有酒窩啊。”
龍香一愣,才莞爾笑道:“呵呵,家主是在取笑奴婢。”
陳風狡黠眨眨眼,望著龍香的眼眸笑道:“香兒,我想和你一起起床,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龍香深以為然地點點頭:“貌似家主這個提議很不錯呢……”
“吼吼!”陳風高興地一把將龍香橫抱在胸前,兩個人同時開心地笑了起來。
龍香一驚連忙止住笑聲道:“對了家主,快放我下來,為您燒的水也放涼了,讓奴婢再去為您燒一盆吧。”
“不了,先睡覺要緊,明天再洗更方便……”
陳風抱著龍香根本不打算放她下來,抱著龍香徑直走向廂房。
……
第二天,日上三竿。
龍且和樊噲跟一對門神一般,直挺挺地就站在兩邊。
經過昨晚的事情,兩人心里都不敢有絲毫怠慢。
不過也確實難為二人了,主要是大早上房里的動靜都沒怎么消停過。
沒事找事似的,樊噲對龍且拱拱手小聲道:“龍且,以后你得多照顧照顧兄弟了。”
“嘿嘿……”龍且尷尬地拱拱手回笑一聲,不置可否。
親妹妹能攀上仙君的臥榻,那真是祖上都跟著沾光,龍且對樊噲的話說的心中十分受用。
屋內的聲浪一浪高過一浪,兩個大男人心中那種滋味不言而喻。
面紅耳熱之際,一抬頭,就看到公輸成這個憨憨出現在了眼前。
“敢問二位這是?……”
樊噲擺頭示意一下,一本正經道:“看不出來嗎?哥們這是在保護仙君的安危!”
公輸成一愣:“保護仙君安危?這么嚴重。”
兩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公輸成就把大腦袋湊了上去。
“家主,不要啊……”
“嘶……”公輸成倒吸一口涼氣趕緊縮回了腦袋:“我還是等一會再來吧,仙君果然危在旦夕,有勞二位了。”
說著一拱手,匆匆忙忙轉頭就走。
“這尼瑪……”二人面面相覷。
“真特碼不地道!”
口口聲聲說來找仙君有事,連面都沒見到,就要急著離開?
好歹拉兄弟一把啊。
望著公輸成離開的背影,兩個人同時啐了一口。
“呸,口是心非的家伙!”
兩人同病相憐地互相看一眼,只有咱哥倆這對難兄難弟了,繼續煎熬吧,還能怎么著?
城墻上的幾百個人頭,震驚了郡城的所有人。
告示上寫的清楚“膽敢犯上作亂者,皆是這般下場。”
城內百姓紛紛搖頭唏噓不已。
“這些游俠兒都不知道咋想的,敢去造仙君的反,真是死有余辜!”
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則是城外五里軍營的方向。
一夜之間聳立起一座堪比皇宮還要豪華的宮殿,甚至無法揣摩的那座大鐘,這一切的一切竟然讓人細思極恐。
打聽之下毫無疑問,竟也是出于仙君之手。
聞言之人無不目瞪口呆,紛紛結伴而行,為的是一睹仙君造物之神奇。
“萬丈之臺始于磊末。”
這話對如今的濟北郡百姓來說,純屬扯淡。
首先仙君就可以把一切不可能變成實打實的真實所見。
不用說別人,就連將做宗師公輸成都不得不為之瞠目結舌。
“這是如何恐怖的仙術?竟能有如此神跡!”
《山海經》、《魯班書》這些神著里面的記載都通通弱爆了好吧,讓原作者來親眼目睹一下眼前發生的一幕,晾誰也不得不驚掉下巴,說一句“臥槽!”
服了,徹底服了!
公輸成看看自己手中的這點成就,在仙君的彈指之間,簡直堪比遂水之于東海,塵泥相比繁星,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
一顆倔強的將做之心,被眼前的神做按在地上反復摩擦,沒有絲毫反抗的余地。
在眾人的翹首期待中,正午時分,陳風終于拉開了與世隔絕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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