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亦還沒get鞠甜甜的意思。
“你想自己開律師事務所嗎？咱們的法考證還沒到手呢，離這個夢想有點遠啊！”
“什么呀！”鞠甜甜回復她，“我是說開個捉鬼的店！捉一次鬼收個萬八千的，時間還自由，不比當法律民工強？對了，你會不會看風水什么的？”
這些對周亦來說都是小意思，她也不謙虛，“會！”
“那咱們真可以干！”鞠甜甜緊鑼密鼓地籌劃起來，“首先要租個店面，因為咱們的業務比較特殊，不需要什么臨街旺鋪，所以不需要花太多錢。”
“宣傳這一塊得好好想想，你太年輕了，恐怕別人不信任你，所以得先展示你的實力！”
“傳單肯定是沒用了，我想，可以通過自媒體來宣傳！比如飛信公眾號，斗樂什么的。”
周亦想象了一下，自己畢業之后如果真的開了這么家鋪面，搞算命抓鬼這些事情的話，爸爸媽媽知道消息會把她腿打斷吧！
“不行！”周亦果斷制止了鞠甜甜的暢想，“我家人不會同意的！你家人恐怕也不會同意！”
鞠甜甜一百斤的體格子，九十九斤反骨，周亦不這么說還好，這么一說，鞠甜甜倒更堅定了！
“干他女良的！”鞠甜甜的回復極富情緒，“我的未來我做主！明天就去租店鋪！”
周亦：……你開心就好！
第二天是周六，周亦早早出門賺功德，努力完成kpi，感動得系統不要不要的，它努力了快二百年，終于有望轉正了！
然而周亦忙活了一上午，不但沒賺著，反而賠了7點功德！
明細如下：
扶老奶奶過馬路×10，獎勵1點功德；
喂流浪貓20只，獎勵1點功德；
勸阻三對夫妻吵架，獎勵1點功德；
自掏腰包獎勵扶老奶奶過馬路的小學生一本練習冊，倒扣10點功德！
系統心痛得喘不過氣，“賺功德容易嗎？啊？你為什么這么不珍惜自己的勞動成果？你給他什么不行，非要給他一本練習冊！你故意的吧！”
面對系統噼里啪啦的指責，周亦心虛地解釋，“過馬路的老奶奶就那么多，他多扶一個我就少扶一個。我這不也是為了多賺點功德嗎！”
“所以你就用練習冊把他嚇走？”系統抓狂，“你這樣會打擊他做好事的積極性的！帶歪祖國的花朵，難怪倒扣了你10點功德！”
系統氣到不想講話，周亦坐在馬路牙子上思考如何在一百年內賺取一千萬點功德。
光靠扶老奶奶過馬路，喂流浪貓這種小事肯定是不行，還是得干大買賣！
抓人販子能賺200點，后續警察解救出被拐婦女兒童還能再賺一筆，這個性價比很高！
但是她還在上學，人販子全國流竄作案，她滿世界地去找也不現實！
所以這條路暫時pass！
再就是捉鬼！昨天晚上阻止鬼魂傷人，賺了300點功德，這筆買賣可以常做！
至于點醒戀愛腦什么的，隨手為之，賺個添頭也不錯！
所以鞠甜甜說的開鋪子，好像還真行？
周亦決定立刻回宿舍，她要跟鞠甜甜好好商量商量這事！
鞠甜甜見到周亦，眼睛都亮了。
“你上哪去了？我找你半天了！”
“我出去隨便轉轉！”周亦迫不及待地要跟她說正事，“你昨天說要開鋪子，我想了想，覺得也不是不可行，咱倆具體商量商量？”
鞠甜甜一拍大腿，“我正要跟你說這事呢！我想了想，開鋪子的話前期資金投入太大。這筆錢我爸肯定不能給我，我也懶得從他手里騙！”
周亦愣住，這個計劃還沒上會討論就要流產了嗎？
然而鞠甜甜眼中的熱情卻比昨天更高，“不過我想到了另一個絕妙的主意！”
周亦忙問，“什么主意？”
鞠甜甜掏出手機，打開斗樂，舉到周亦眼前，“開直播！”
“這樣的話我們幾乎不需要前期投入，就可以把生意做起來，等到提高知名度，我們就可以轉戰線下，等著那些富商明星有錢人排著隊來送錢了！”
周亦被她說得心潮澎湃，聽起來確實不錯！
鞠甜甜手腳麻利地找出一個手機支架，把手機架在周亦面前，還貼心地選了一個最好看的角度。
“我已經注冊好了，事不宜遲，現在就開播吧！”
周亦猝不及防，“這么快？我還沒準備好……”
“哎呀，這還準備什么？”鞠甜甜在旁邊給她加油，“你是有真本事的，正常發揮就行了！”
“好吧。”周亦被趕鴨子上架，懵懵地看著屏幕。
鞠甜甜給這個直播間起名叫“不準不要錢”，目前觀看人數是0。
“沒人看啊，怎么辦？”周亦皺眉，看來萬事開頭難，每個行業都是如此，等著天上掉餡餅是不可能的，還是得自己努力啊！
鞠甜甜安慰她，“沒事，等等就有人了！不行我花錢跟斗樂官方買推廣！”
正在這時，周亦的手機震了。
她掏出來一看，是方錫同。
“大師，你起床了嗎？想什么時候吃飯？我來履行承諾，到畢業之前，你的飯我包了！”
周亦并不很想每頓飯都跟方錫同去吃，讓他買單，那樣顯得自己像個要飯的，因此打算回“不用”。
然而剛打了一個“不”字，手機就被鞠甜甜抽走了。
“這不是現成的觀眾嗎？讓他來刷個火箭，給直播間旺旺人氣！”
方錫同宿舍里，四個腦袋湊在一個手機屏幕前，等著大師回話。
“嗡……”手機震了。
劉羽的視角不好，看不到屏幕，心急地問，“大師說什么了？”
馮小天回答：“大師說……吃飯就不用了，讓咱們拿請她吃飯的錢，去她的斗樂直播間刷禮物！”
劉羽傻眼了，“大師是顏值主播，還是游戲主播？”
方錫同點開鏈接，來到周亦的直播間。看到直播間的名字，猜測道：“都不像！可能是……算命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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