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逍遙小閑人 > 第一千三百零一章 善良的白一弦
    人彘這個刑罰,可是大名鼎鼎,這馬車里的眾人,自然都聽說過。那可不是簡單的剁去四肢就完事兒的。

    將人的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銅注入耳朵,使其失聰,用暗藥灌進喉嚨,割去舌頭,破壞聲帶,使其不能言語。

    然后扔進廁所里,有的還會被割去鼻子,剃光頭發眉毛睫毛等,然后抹上藥,破壞毛囊,使其脫落后不再生長。

    一般行刑的時候,都要小心翼翼的,確保行刑過程中受刑者不能死,最后被放進茅房里做成了人彘,使其存活一段時間,最后在極度痛苦中死去。

    這種刑罰,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苦至極的。

    這人彘,可比白一弦說的其它幾種刑罰要更加的殘忍一些。

    男人聽白一弦提到人彘,也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突然說道:“我招了,我招了,求你給我一個痛快。”

    這就招了?還以為他嘴巴有多硬,這還沒上刑罰,只是嚇唬了一下,竟然就招了。

    慕容楚和柳天賜沖白一弦豎豎大拇指:“白兄果然厲害。”

    白一弦卻皺了皺眉,看著那男人,說道:“既招了,那你就說吧。”

    男人說道:“其實是我當時在林中路過,見到那女子一人,又見她貌美,便一時興起,色迷心竅,這才將她擄走。”

    柳天賜立即怒道:“胡說八道,鐵瑛說過,你自己親口告訴她,你乃是受人指使。

    還不快說,你到底是受何人指使?再不從實招來,你就是下一個人彘。”

    男人低下頭,眼中似有思量之色,就在眾人漸漸等的不耐煩的時候,那男人終于說道:“其實,并不是奉誰之命。我是五皇子慕容夏的人。

    他對我有知遇之恩,但他卻被你們冤枉,被害的下場凄慘。所以,我便想報復你們兩人。”

    慕容楚心中一怒,竟然是老五的人?他怒道:“即是想報復我們二人,與柳少夫人何干,你為何要擄走她?”

    男人說道:“我認為,是你們冤枉了五皇子,才害的他落到如此田地。

    聽說你們三人是好兄弟,我就是想挑撥你們三個之間的感情,殺死柳少夫人,嫁禍到你們的頭上,讓你們三人反目成仇,讓你們也嘗嘗被人冤枉的痛苦。”

    慕容楚憤而一拍桌子,說道:“混賬,老五落得如此田地,皆是他咎由自取,并無一點冤枉。

    而你不分是非黑白也就罷了,為了報復,竟然想要虐殺一個無辜的女子,簡直可惡,其罪當誅。”

    柳天賜和慕容楚已經下意識的相信了這男子說的話。

    男人低著頭不說話,白一弦:“你說五皇子對你有知遇之恩,想為他報仇?”

    男人說道:“是。”

    白一弦冷哼了一聲,說道:“你既對他如此忠心,又怎會直呼其名?看來,你還是不老實啊。”

    慕容楚和柳天賜聞言先是一愣,接著就反應了過來。

    是啊,聽這男人所言,他對慕容夏可謂是忠心耿耿,就連慕容夏失勢被投入大獄,他都不忘為其報仇。

  &nb bsp;  如此忠心,又豈會直呼慕容夏的名諱?若其當真忠心到即使慕容夏失勢也要為他報仇,那在他心里,慕容夏便一直都是主子,他應該喊五皇子殿下,而絕不會直呼其名諱。

    這男人倒也聰明,先用假話,故意被他們發現拆穿,然后做出一副被刑罰嚇到的模樣,說出后面的供詞。

    讓人下意識的便認為證詞是真的,沒想到竟然還是在說謊,幸好被白兄識破了。

    男人也沒想到,一個無關緊要的稱呼而已,居然會因此而被識破。

    但白一弦推斷出的,可不僅僅只是他說了假話而已。這男人知道慕容夏的事,還能說出他是被冤枉的。

    不管慕容夏是不是被冤枉,僅憑他能說出慕容夏,就說明,這件事,不是與柳天賜有仇的武林仇殺。

    因為一般的武林人士,大都與朝廷無關,編造借口,不會想起來朝廷里一個失勢的皇子來。

    只有與朝廷密切相關的人,才能想到朝廷里的人和事。所以,這男人必然是朝廷那邊養出來的人。

    但他又不是慕容夏的人,慕容煜又死了,還能剩下誰?

    白一弦說道:“看來不用刑,你是不會說實話了。”

    男人嘲諷的看了白一弦一眼,突然嘴巴一動,便想咬舌自盡。

    這男人倒也干脆,可惜言風在旁邊,一直防著呢,當即就將他的下巴捏住,硬生生的卸了下來,就如同他對付胡鐵瑛那樣一般。

    “現在才知道怕了,想自盡?晚了。”白一弦說道:“別著急死啊。

    其實呢,我也不是那么殘忍的人。畢竟朝廷不提倡重刑,太子殿下如今在旁邊看著呢,我總得收斂一點,不是嗎?

    所以,不如我們用個溫和點的刑罰如何?”

    男人下巴被卸掉,不能說話,只能緊張的盯著白一弦,不知道他口中說的這個溫柔一點的刑罰是什么,但他直覺不會是什么好刑罰。

    白一弦繼續說道:“與上面的刑罰比較起來,我如今說的這個刑罰,簡直不能稱作是刑罰,不但不痛苦,反而還十分的舒服。

    你對我姐做了那么惡毒的事情,我卻以德報怨,讓你舒服致死,可見我實在是個善良的人。”

    白一弦說到這里的時候,站了起來,走回到座位上坐下,才又說道:“這個刑罰,我以前,倒是給一個人用過。不過方法不在老,好用就行。

    那人嘴巴也是硬的很,可惜,如此舒服的刑罰,他最后居然招了,沒能好好享受,實在是可惜了。”

    柳天賜好奇道:“白兄說了半天,這個溫柔又舒服的刑罰,到底是什么?”

    白一弦端起茶,慢慢的喝了一口,才笑著對柳天賜說道:“等回去山莊之后呢,你給我準備些什么牛羊狗馬驢的,只要是公的就行,都拉過來。”

    柳天賜納悶的問道:“準備這個做什么?”

    白一弦指著男人說道:“再準備點讓人春天的藥,給這些牛馬狗驢的灌進去,哦,別忘了也給他灌點。

    然后,準備一個大鐵籠子,把他扒光了,和那些春天了的畜生關在一起,再把籠子扔到大街上,讓大家欣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