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全湖州最好的酒,可都在這里。”
吳勁松眨了眨眼,他算是抓到萬逍遙的軟肋,對于好酒的人來說,這是致命的誘惑。
被勾起酒蟲的萬逍遙,苦笑地搖搖頭:“你啊你,但凡多花點功夫在武學上,也不只今日的成就。”
說完,一拂衣袖,走上了臺階......
吳勁松又踹了跪在地上的小二一腳,道:“還不滾過去引路?五樓可有包間?”
“有的,有的。”
小二連忙爬起,一口應承著,在前面引路,腰彎的如同蝦米一樣。
看他臉腫的像豬頭一樣,還一個勁陪著笑臉,萬逍遙淡淡地與身旁的吳勁松道:“不必與這種人計較,有失自己體面。”
“萬頭說的是,”吳勁松陪著笑臉,他可不敢惹萬逍遙不高興,“這人就是個賤骨頭,以為身靠著一品樓,自己也變成了爺,這是取死之道。不打不行,我這是救他呢。”
說著,又沖著那小二道:“今天,你要不是碰上我們這等心善之人,換別人,你早就橫死街頭了。我說的對不對啊?”
“對對對,這位吳爺說得是。”小二一路陪著小心,引他們來到五樓。
此間雖然地方很大,卻只有四個包廂,以下面幾層截然不同的是,這里很安靜,連侍女都是頂級美女,一身宮裝,排成兩排,盈盈下伏,齊道:“見過老爺。”。
而包廂名為:春花,夏日,秋月,冬雪。
取名頗為雅致,含四季之景,又有輪回之意,一看就知道費了些心思。
即是春天,萬逍遙便要了春花這個包廂。
進去之后,眼前豁然開朗,空間之大,難以想象,還有一隊樂師,歌女在一旁等候著,門一開,悠揚的《春江花夜月》就自然奏起……
讓人頓感無比的尊榮,有一群身著粉色薄紗裙的美麗女子,紛紛施禮,嬌滴滴地道:“老爺好!”
難怪,有無數人擠破腦袋,也想上五樓一觀,就這老板的思維,連萬逍遙都佩服。
今天,如不是吳勁松帶他來見識,他也許還不知,龍國有這等去處。
至于湖州吳家,也是歷史悠久的大族,雖未有千年,也有幾百年的歷史,是開國之初就趁勢而起的家族。
不僅,江湖有名,在朝堂盤根錯節,連續出過三朝內閣首輔,其余各級官員更是數不勝數……
就說這一品居的幕后老板秦太師,就是吳家的女婿,他夫人秦吳氏,就是吳家二房一脈的嫡女,他也是靠上吳家后,才起來的……
萬逍遙坐下后,笑道:“你這吳家三房嫡長孫的身份還有用?”
“管他呢,唬著一個是一個。”吳勁松笑了,笑容里,有些苦澀……
他的身世來歷又是狗血的故事:他本身是三房嫡子,因相貌十分怪異,丑陋,被人不待見。從他出生后,就傳出風言風語,說三房頂門嫡子,是野種,是吳孫氏(他母親)和外人生的,傳得有模有樣,分析得頭頭是道,越傳越邪門......
到最后,在他四歲之時,吳孫氏終于忍不住上吊了,死得樣子極奇難看,給他幼小的心靈蒙上了一層陰影......
可是,事情并沒有發生改變,他母親的死,并沒有引起大家的反思和后悔,反而坐實了她的‘罪名’。
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們,更加肆意了......
而他的父親,比以前更加嫌棄他了.......
他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每天就在大宅門內,游蕩著,沒有一個人關心他,過得還不如一個奴仆兒子......
最少,他們不會因為吃飯而發愁,不用為衣服而擔心。
如果不是忠伯時不時的帶點東西給他吃,他可能很小的時候,就餓死了......
可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瓦罐難免井上摔,唯一對他好的忠伯,卻被三房的一個偏房子,給活活地打死了,理由是他踢了他心愛的旺財,一腳......
可那只狗追著幼小的吳勁松咬啊......
一直告訴他,人要善良,善有善報的忠伯,就這樣死了。
雖然,他只是廚房一個打雜的奴仆,但是他給了吳勁松家人的溫曖......
他整個世界里都變黑了,他復仇,為自己,也為忠伯。
在一個風黑夜高的夜里,他在三房的所有井中,水缸中,投入了自己弄來的蒙汗藥還有砒霜,這是他賣了娘唯一給他留的玉佩,給買的。
他不知哪樣有效,索性全都加了進去。
第二天,早餐之后,三房的所有人都倒地,或口吐白沫,或是暈倒在地口吐白沫.......
他拿著一把廚房的菜刀,像殺雞一樣,一人給補了一刀,像忠伯教他殺雞一樣.......
特別是那些長舌婦,他還特意將她們的臉劃花了。
做完這一切后,他渾身血淋淋地來到了,自己很少能見的父親房內,他渾身顫抖地趴在書桌上,見吳勁松進來,他先是欣喜,再看他渾身是血后,臉色大變:“你...你,逆子!爾敢...”
回答他的是一把刀,一把雪亮的菜刀,一刀劃下,他被砍倒在書桌之上,濺出的血,弄得他滿頭滿臉......
可他卻笑了,拋下刀,大笑起來......
大笑之后,就是哭,?嚎的大哭,渲泄著多年的壓抑與委屈......
之后,就消失了。
自此,三房從族譜中消失了,大家都抓不到兇手,畢竟,誰也沒有在意,一個沒人要的嫡子......
從此,江湖多了一個魔頭吳勁松.......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