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年不相信蕭靳御真的有那么瘋狂,會在車子里面做出這種出格的舉動。
但是繼續招惹一個盛怒的男人,并不會占到什么便宜,尤其還是在車上這種狹小的空間,她沒有任何逃跑的地方。
兩人坐得很遠,直到到了酒店,桑年被蕭靳御帶到房間,進去之后門就被反鎖。
蕭靳御的房間跟她的不同,明顯是豪華了許多,入門看見是小客廳,往里看才是休息間。
然而就算是這樣,桑年想到昨天方圓偲進到這里來,胃里就一陣惡心。
男人的心胸就這么狹隘?
他既然能讓別人進到這里來,為什么她就不能?
“現在這里沒有別人,有什么話說完。”
桑年的臉上,語氣都充斥著滿滿的不耐煩,好像下一秒蕭靳御把話說完她就要走。
蕭靳御卻不緊不慢地走到小客廳坐下,示意桑年坐在身邊。
“跑到這邊來,為的就是跟你那個小男友約會?”
他的聲音不緊不慢地響起,一雙漆黑的眼眸像是深不見底的洞穴。
桑年抿著嘴,聽到“小男友”這三個字,知道他這是故意的揶揄她的。
“他只是年紀小。”這話,似乎帶著有種別樣的暗示,桑年不細說,蕭靳御也該動。
下一秒,蕭靳御將桑年拉到他的腿上,寬厚的手掌重重地按著她的腰,帶了幾分力量,讓她動彈不得。
“丁思清的兒子,你挑人的眼光倒是不錯。”
桑年有些錯愕,蕭靳御是怎么知道丁淮的身份?
仔細一想,丁淮跟丁思清長得很像,認識丁思清的人再看丁淮,能認出來也不奇怪。
但蕭靳御說這話的意思,搞得好像是她是為了他們身后的名利才接近。
“以丁思清在這行業的地位,我無論是接近他的兒子還是接近他,都對我有幫助,每個人都有力爭上游的權利,蕭董有意見?哦對,我們現在在法律上還是夫妻,但你不會以為這樣就能約束我?剛才你也都有聽到了,他不介意我離婚。”桑年每句話都在故意踩蕭靳御會生氣的點。
可一說完,蕭靳御將桑年的身子翻轉按在沙發上,骨節分明的手指穿過她的頭發,看著她的眼眸好像是在冒火。
空氣像是被點燃,溫度驟然上升,桑年回想到在車上的那個綿長的吻,身子也不自覺地燥熱。
但她現在還在氣頭上,還在生他的氣,又怎么可能想要跟他親熱?
誰知道昨晚他是不是也用同樣的方式對待方圓偲的?
畢竟方圓偲的長相和身材也不差,是男人會喜歡的類型。
再者爺爺現在這么著急為蕭靳御找別的女人,這種可能性大了不少。
“你以為你這樣做我就會害怕了嗎?行,你不是一直想要嗎?現在對你來說就有很好的機會。”
桑年一反常態,拉著自己的領口,露出潔白細嫩的脖頸,大有種任君采擷的大方和隨意。
蕭靳御看著她細長的脖子,眸子一瞇,毫不客氣地將領口扯得更大,他在告訴桑年,如果想要玩火,下場只會自焚。而且一次兩次,他因為尊重她,已經是給過了很多機會,也讓她有時間做好準備。
可結果就是桑年從不將他當成一回事,當他是在跟她玩笑。
他將她的雙手高舉過頭,親吻著她的脖頸一路往下。
每個吻都像是帶著火,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桑年手抓著沙發的邊緣,一副努力在隱忍的模樣。
她在克制,在強裝鎮定。
可是她不知道,她肌膚傳來的顫栗,太過明顯。
蕭靳御將她的身子抱到了床上,可桑年卻像是碰到什么臟東西一樣,瞬間推開了蕭靳御。
“反悔了?”蕭靳御見她情緒激動,不由得反問了一句。
“我嫌臟。”桑年心里膈應,甚至腦子里面已經有了畫面。
蕭靳御微愣,這話是帶著幾個意思?
嫌臟?
哪里臟了。
桑年看他反應不過來,心中冷笑。
還不等蕭靳御再說什么,門邊突然傳來了聲響。
這個時間點,能來找蕭靳御的有誰?
桑年的預感很強烈,推著蕭靳御說:“去開門。”
“沒必要。”
“你要是不開的話,就說明你心虛。”
桑年繼續推著蕭靳御,并且將自己的衣服拉起來。
蕭靳御拿她沒有辦法,起身去開門,方圓偲身穿著清涼的衣服,手上拿著一瓶紅酒。
“蕭董,不介意我進來吧,有個方案想跟您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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