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葉梓舟醒了。
除去這個外,警方通過媒體也對這次事件進行了報道——當晚葉梓舟和容銳發生了爭執和肢體沖突,容銳率先發現了葉梓舟攜帶的手槍,在這過程中槍口走火,導致了一死一傷。
也就是說,這次的事和容氏的內部糾紛沒有關系,和容家三十年過往也沒有關系。
僅僅是——意外。
時渺正皺眉看著手機上的新聞時,外面突然有聲音傳來,“郁老師,有人找你。”
時渺抬起頭,卻發現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您是郁時渺小姐吧?”男人臉上是謙和的笑容,“您好。”
“你是……”
“我是過來對您發出邀請的。”男人很快將手上的名片遞出,“我是柏業酒店的負責人,這周末我們將會舉辦一場宴會,想要邀請您做我們的演出嘉賓。”
演出?
時渺先是一愣,隨即搖頭,“我現在拉不了什么曲子。”
“我了解,但宴會的主人是您的粉絲,她很希望在自己人生重要的儀式上看見您,我們也十分有誠意。”
“可是我……”
“這是我們為您擬定的曲子,按照郁小姐現在的水平應該是能駕馭的吧?”
對方的態度與其說誠懇,不如說是強硬。
時渺看了看他后,到底還是將琴譜接了過來。
——那的確不是什么復雜的曲子,只是……為什么是她?
“我想問一下,這宴會的主人是誰?”
“這個我們目前并不能透露,我今天是代表酒店方過來邀請郁小姐您的,至于報酬方面您放心——隨便您開價。”
時渺垂眸看著手上的琴譜。
不管她做多少復健,她的手始終沒有辦法回到從前的狀態了,現在能在培訓班中教學已經算是奇跡,重新登臺……她從來都沒有想過。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這個舞臺對她的誘惑力有多大,也再沒有人比時渺更清楚。
“郁小姐?”
對面人的聲音傳來,時渺這才抬起眼睛,點頭,“好,我去。”
……
可能是因為所有事情都已經塵埃落定的緣故,今晚容既回來得也很早。
還給她買了一個蛋糕。
只是天氣太熱,等他將蛋糕放在桌上時,上面的巧克力化開了一些,在白色的奶油上,如同一張帶著淚光的哭臉。
時渺倒不介意,打開后便直接嘗了一口,又朝容既笑,“好吃。”
他就坐在她旁邊,唇角微微向上勾了一下,但那笑容又很快消失不見。
時渺放下了叉子,“事情……不順利嗎?”
新聞上不已經說結束了么?
但此時容既的眉頭卻依舊緊緊的皺著,眼底里更是一片時渺看不懂的深沉。
“沒事。”
他的回答讓時渺皺起了眉頭,但她很快想起了什么,從抽屜中取出一張報告給他,“這是我前幾天去做的產檢,還沒來得及拿給你看。”
容既垂眸,目光在報告上那一團黑影看了許久后,他突然問,“三兒,我會是一個好父親么?”
時渺一愣,隨即肯定地回答,“會。”
容既閉了閉眼睛后,抬起頭,“所以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不管發生任何事,對嗎?”
時渺點頭。
容既這才終于笑了出來,“我記住了,三兒,你也不可以食言,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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