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渺是在回姜城的第三天才后知后覺的發現黎蓁搬走了。
而且,她還在新聞中看見了黎蓁在格斯酒店上任的消息。
“她為什么突然搬走了?”她問容既。
后者正好從浴室中出來,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回答,“能有為什么?這里又不是收容所,不是這里的人自然該搬出去。”
他的話讓時渺的眉頭一皺,又問,“那你知道她在格斯酒店上任的消息嗎?”
“上任了么?我不知道。”
容既正低頭擦著頭發,在發現她很長時間都沒有聲音后,很快抬起頭。
——郁時渺正皺眉盯著自己看。
他忍不住笑,“你看著我做什么?不相信?”
“沒有。”時渺抿了一下嘴唇,“我就是隨口問問。”
容既微微瞇起眼睛。
時渺也不再看他,轉身正要出去的時候,容既卻將手里的毛巾直接丟開,然后幾步上前,將她一把抱了起來!
時渺被嚇了一跳,“你干什么?”
“這話應該我問你,這么晚了,你還要去哪兒?”
“我……工作。”
“都十二點了還有什么工作?”
“就有,你放開!”
容既輕笑一聲,“那我這里也有工作讓你做。”
“什么?”
“你覺得呢?”
說話間,容既已經勾腳把臥室門關了上去,而后,她整個人便被他壓在了床上。
時渺還試圖要掙扎,“等一……”
但她剛說了一個字,聲音便被他的吻直接堵了回去。
……
與此同時,會所包廂中正是一片喧鬧。
“我們可真的是很長時間沒有見到蕭少了。”
“蕭少這兩年在宛城可真的是樂不思蜀啊!”
“這回來了可得好好提攜我們兄弟幾個,我家那老頭子最近可煩人的很,一直叫我得跟那誰學習呢!”
蕭與卿被人擁著坐在沙發中間,紅的白的酒都往他的杯子里倒。
蕭與卿都一一笑著回答了,酒也一杯杯的往喉嚨里咽。
幾個小時后,鬧了一個晚上的人終于消停了一些,而后,會所經理拿著賬單進來了。
“各位老板,請問誰先把單買一下?”
蕭與卿趴在桌上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直到旁邊有人捅了捅他后才茫茫然的抬起頭,“什么?”
“蕭少,賬單。”
經理笑著將東西遞給他。
蕭與卿的動作不由微微一僵,轉過眼睛時,卻發現周圍的人都在看著自己。
那種眼神就好像是……坐在臺下正等著看小丑的表演一樣。
從前他們都是在同一個圈子中玩的人,對這樣的事情他一點也不陌生,甚至他也看過無數次別人的笑話。
所以蕭與卿馬上就明白,此時此刻……他成了那個臺上的那個人。
“蕭少?”
經理的聲音再次傳來,蕭與卿這才回過神,咬著牙去拿賬單。
旁邊的人卻開口了,“蕭少還行么?這賬結的了么?”
蕭與卿看了一眼上面那密密麻麻的數字,突然笑了一聲。
然后,他將錢包打開。
——里面的信用卡已經全部被注銷。
上次郁時渺幫他還完債后,他便自己注銷掉了,剩下的唯一一張儲蓄卡中,只有三位數的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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